冬瓜心情异常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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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愿安一进门就听到这话,拿着铲子的手微微颤抖
楚晚宁怒道
楚晚宁有钱如何?有钱便能颠倒黑白,便能恩将仇报吗?有钱便能为所欲为,背弃承诺吗?
旁边的陈家幺子怯怯道
陈言吉那个罗纤纤,又不是我们害死的,我们只轻轻打了她两下,赶了她出门,是她自己不要活,大雪天的也不找的地方躲着,这能怪我们吗?我们又没有杀人,你是仙君大爷你也不能这么胡乱怪罪人啊
他这番话说的尖刁至极,论律而言,陈家并没有做任何越矩之事,楚晚宁就算把他们扭送公堂,衙门也顶多责怪陈家薄情寡信,却全然不能判决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罪责
憋不住了憋不住了!沈愿安把铲子往外一扔,以防自己激动过头动手把人给埋了
沈愿安轻轻两下?你说是就是啊,你怎么这么棒啊!
沈愿安冲上去就要给那陈言吉两脚,又被楚晚宁给拉住了
楚晚宁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你们,当真摘的好干净
楚晚宁握着柳藤的手,因为怒气,在微微发着抖
陈员外哭着喊着,捧起被抽破了个口子的的手
陈员外摘干净?我老陈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既不杀人也没放火,那罗纤纤自己不想活,也能赖在我们头上?你、你要今日不把这厉鬼除干净了,回头我就上死生之巅告你们状去!哪有你们这样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点道理都不懂,你还——
沈愿安我去你的不想活,先是那个老太婆装病说人家罗纤纤克她,又趁人家陈大公子不在的时候对罗纤纤拳打脚踢。人家罗纤纤才多大,被打的半死外头还冰天雪地,你!你!
楚晚宁看了一眼沈愿安,低头拿了自己的钱袋,眼睛不眨,怒丢在陈员外面前
楚晚宁门派收了你的,我今日尽数还你。至于告状,你想告便告吧!
天问光起,柳叶如刀
沈愿安在一旁给楚晚宁加油鼓励
立在门口的墨燃惊呆了
他第一次瞧见楚晚宁拿天问抽普通百姓,而且毫不手软,那架势就跟抽牲口似的,那藤柳甩的,都快成虚影了。而且沈愿安还不管,甚至喊加油?!
这还得了?被委托人居然打了委托人,这事儿无论放在上修界还是下修界,都足够令那个仙士声名扫地,楚晚宁脾气再烈,再是意气用事,也不至于会犯下这样的大错吧?
师昧也吓得脸色苍白,忙拽墨燃道
师昧快,快去拦着师尊!
墨燃将仍在昏迷的陈姚氏,也就是姚家千金交给师昧,上前去捉住楚晚宁的手腕,惊急交加
墨燃师尊——你——这是在做什么?
沈愿安燃哥,放手啦。这种人就应该打死的,难道留着出去祸害别人啊
陈员外啊啊!你!你们!
楚晚宁没好气,剑眉怒竖,喝道
楚晚宁松开
墨燃师尊,你这可是犯戒的——
楚晚宁要你说?死生之巅七百五十条诫律我还能没你清楚?松开!
墨燃那你还打?
楚晚宁根本懒得和他废话了,蓦然甩袖抽手,又是一藤条,狠狠抽在陈员外身上。
墨燃师尊!!!
楚晚宁低声怒喝,眼中霜雪欺天
楚晚宁滚!
墨燃被沈愿安往后拉了拉
沈愿安让晚宁抽,你拦不住的
陈员外一看,觉得墨燃长的清秀可亲,定是个好人,连忙跌跌撞撞地爬过去,缩在墨燃背后,拿手去拽墨燃的衣角
陈员外道长,你快劝劝你师尊,我、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就算有错,就算有错也禁不住这样打啊……
谁料墨燃一扭头,见到他满脸鼻涕眼泪,这厮毫无怜悯,反而大感恶心,“啊”了一声连忙闪开,嫌弃道
墨燃你别碰我
沈愿安更是一脚将人踹开,满地找铲子拍他
陈员外一见这个靠不住,目光又转到了不远处正扶着陈姚氏在太师椅上坐下的师昧。他怀揣着最后一线希望,朝着师昧爬过去,一边爬一边号啕大哭,泣不成声
陈员外道长啊,道长啊,发发善心,发发慈悲,我是真的知错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求求你,帮我劝劝你家师尊,我有错,我认罪……我……我……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好,就是别再打我了,年纪大了,身子撑不住啊……撑不住哇……
他哭得悲切,为了活命,自然也是十二万分的真诚。爬到师昧身边,伸手又去拽师昧的衣摆
师昧见他可怜的很,抬头对楚晚宁道
师昧师尊,老人家既已知错,您就手下留情,放过——
楚晚宁你给我让开
楚晚宁厉声道
楚晚宁还不让?!
沈愿安刚捡起铲子,听见楚晚宁这一声吼。吓得一抖,然后转身往师昧那边冲过去,斗笠掉到了地上也没管
天问嗖的一声划破空气,朝着陈员外当头劈来,陈员外双手抱头,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那叫声太凄厉了,师昧站在旁边,不由闪身又回来,于此同时,沈愿安也差一步
沈愿安师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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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瓜写得太激动了,回过神来发现已经两千六百字了
冬瓜这哪行啊,我直接剪切掉一千字,粘贴到下一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