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
那紫红色衣袍的人在几日的昏睡后,终于是醒了,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他额间的红痕也是消失了。
因为是弑心咒能以个恶念吸收他人的法力,因此,他的法力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快速提高,而弑心咒的消失,使得他体内那因为恶念而增加的法力也会随之消失,是以他体内突如其来的力量变化,导致他也昏迷了许久。
“丞相。”
“嗯。”
一袭天青色衣袍的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的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容,不管面对的是谁皆是如此。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或许这便是对他最好的评价了。
浮光自天牢的小窗照射尽量,刚好印在他脸上。这人好似踏着光而来……
“大……大哥……”
见了来人,原是有些自暴自弃躺在那草垛上发呆的男子竟是突然站了起来。
他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慌张地拍拍衣袍,再用手摸了摸脸,最后再顺了顺头发,生怕被来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你……没事吧。”
“我没事,大哥,你怎么啊?”
想到当初那个中了自己一剑还前来为自己解咒的男子,他的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我没事。”
而见申公豹额间红痕消失,人也不似以前那般乖张暴躁,他也是松了口气。
“……”
就这样,这朝歌被俘的国师与西岐死而复生的丞相竟是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那弑心咒是谁下的?”/“那弑心咒你是怎么解开的?”
二人竟是不约而同地同时出声。
“你先。”
难得申公豹做了退步。
“弑心咒是谁下的你可还记得?”姜子牙也是如是再问一遍。
“不记得了……”
“那你是何时开始觉得自己容易暴躁焦虑呢?”
“不清楚,但应该是在拜入元始天尊门下以后的事。”
“师父……”听了申公豹的话,姜子牙也是陷入了沉思。
而见姜子牙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申公豹又开口道:“那天你为什么不躲,你怎么知道弑心咒怎么解的啊?”
“天书。”当日之事他也是不愿过多解释,只是淡淡道。
而以他们二人之间的默契,就算姜子牙不愿意说,申公豹也是大概猜到了大半。
因为弑心咒本就是咒术中最邪恶,最难得,是以一直作为仙家修行的禁术。而姜子牙解这弑心咒,无疑是比当初破十绝阵还要难的。
而天书只是告诉他方法,却不能帮他破咒。
那日姜子牙不躲,只是因为他必须专心破咒,一旦他有所分心,不仅可能无法破咒,还有可能遭到反噬。
而破这弑心咒所需法力也是惊人,是以在法力散尽后,他自然是与普通工人一般,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
“……”
二人再次陷入沉默。
“你先在此呆着吧,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说罢,姜子牙便转身离去。
虽说知道或许申公豹如今所作所为,极大原因是因为那弑心咒造成的,可是,往昔伤已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