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偷

毓瑚“只奴婢听到的有关凌云彻夫妻之间的传言，口口声声，都说是夫妻和睦，相敬如宾。”

皇帝“传言只得听三分，你又怎知那不是旁人故意泄露出来让你听到的。”

皇帝正了身子:

皇帝“连和朕朝夕相处的嫔妃，都有同床异梦，心怀鬼胎之人，有些人的心思，本就是经不得看的。罢了，事情还未彻底明朗，这话就先不说了，届时自有分晓。”

毓瑚“是，倒是奴婢这里有件事要回禀皇上。”

皇帝“说。”

毓瑚“五阿哥的伤风已经大好了。”

皇帝“哦？”

皇帝稍稍来了兴趣:

皇帝“怎么好的？”

毓瑚“最开始的时候五阿哥只是如常吃着药，但病症并未见多少转圜，咳的频繁。恰好婉贵人回宫路上撞见，一时关心，便送了自己以前用的药方给他。五阿哥又找到太医院配了药吃了，这才大好的。”

皇帝微微眯眼，双手交叉放在一块:

皇帝“婉贵人倒是乐善好施。”

毓瑚如常道:

毓瑚“婉贵人的确是奴婢平生所见最为好性子的了。”

皇帝“她虽不得朕宠，然品性极佳，素来不争不抢，未曾主动挑起过什么事。这宫里，她算是难得的良善之人了。永琪历经许多，人敏感了不少。若非向他散发善意的不是婉贵人，他怕是也不曾理会。说来也是朕疏忽了婉贵人。”

毓瑚“奴婢瞧着婉贵人的模样，怕是对现状也并无不满。且皇上日理万机，一时顾不到也是有的。”

皇帝“话虽如此，但朕一向公私分明，谁做过什么事，说过什么话，朕心里都会有一本账。只是朕还有一个问题，为五阿哥诊治的是哪位太医。”

永琪虽是皇子，然双亲因各种缘由均对他不喜。世人皆趋炎附势拜高踩低，内务府如此，太医院亦不例外。且永琪名义上还是归皇后管，婉贵人私下的举动还能算是善意相赠，可是太医要真跟着执行的话，岂非让皇后没脸，岂非是上赶着给自己找不痛快，治不好一堆问题，治好也无功无过。能这样痛快帮忙的，要么是真不清楚里面的猫腻，要么就是另有所图了。可他能图什么呢？他又哪里来的途径知晓皇上其实是关注着五阿哥的呢？

毓瑚“是一位姓包的太医，皇上上回让奴婢把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细查一遍，自然也包括他。包太医在太医院并不出众，出身也差，鲜少为嫔妃看脉。倒是为玫嫔诊治过一段时间。”

皇帝想了想:

皇帝“玫嫔自失子之后总是郁郁寡欢，人看起来也没什么精气神，现在却是换了一个模样了。虽然有着六阿哥的原因在，也不能忽视了医术去。”

皇帝“包太医吗。”

他若有所思的道。

京城，凌府，今日难得迎来了一番热闹。

奉令而来的进保向门房客客气气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而后被恭恭敬敬请了进去等候。少倾，就见一个粉衣侍女推着轮椅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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