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甲乙丙丁“百里二郎弄的是什么呀。”

甲乙丙丁“好吃吗？”

众人围在酥酪店里，等着百里二郎品尝，给出评价。

店家看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百里弘毅品尝了一口，放下勺子。

百里弘毅“尚可。”

摆出‘尚可’的牌子。

甲乙丙丁“哈哈哈哈。”

店家开心的拿起桌上的牌子向周围的人炫耀着。

甲乙丙丁“尚可，尚可，百里家二郎评的尚可，那可是天枢的高度啊，可以上天了。”

“恭喜老板”周围人向他道喜。

百里弘毅看他一眼，站起身。

百里弘毅“没有，尚可便是尚可。”

甲乙丙丁“诶，百里二郎请留步。”

一位小贩挡住了准备离开百里弘毅。

甲乙丙丁“在下是兴教坊远兴炙肉的，我家掌柜想请你去我家品鉴一番。”

百里弘毅“小南桥的老陶家要出头碗羊汤了。”

说完便提步离开。

甲乙丙丁“百里二郎，百里……”

申非上前拦住他。

申非“请二郎品鉴的都要排队，你是第六十三号，届时，二郎会到。”

甲乙丙丁“谢谢百里二郎。”

店家在后面高兴的喊到:

甲乙丙丁“二郎慢走。”

“恭喜老板，恭喜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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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乙丙丁“百里二郎，里面请。”

甲乙丙丁“今日想吃些什么?”

百里弘毅“来碗羊汤。”

甲乙丙丁“好嘞。”

甲乙丙丁“你的羊汤，请慢用啊。”

还没等他喝一口，对面便径直坐下来一人。

高秉烛“这么多人啊，都坐满了。”

高秉烛“给我来一碗百里二郎尚可的羊汤。”

百里弘毅看他一眼。

百里弘毅“我没有评过这家。”

高秉烛“是吗。”

高秉烛“那也许我记错了。”

甲乙丙丁“请慢用。”

高秉烛端起羊汤。

高秉烛“青洲的公羊鲜，鹤洲的母羊香，辛会，我叫高秉烛。”

百里弘毅“这种说法，我到还是第一次听说。”

高秉烛“鹤洲有个奁山，听过吗？”

百里弘毅“我只知道，奁山的铜矿最有名 ”

高秉烛“奁山的母羊也很好吃，不过奁山的羊肉运到神都一带，水陆兼程。”

百里弘毅“不仅水陆兼程，而且商人容易遇到土匪，很是危险。”

高秉烛“说得对，总之太不容易了。”

百里弘毅“你从坐下到现在提了四次奁山，还看了我四次，但是你并没有发现，你的汤已经见底了，你并不是来喝汤的，找我干什么。”

高秉烛见此也不拐弯抹角了。

高秉烛“羊到了神都变成了佳肴，人到了神都没了活路，这么大的小娘子第一次和阿爹来到神都，连神都的繁华都还没来得及去看就死了。”

百里弘毅“他们死了?”

高秉烛“你不知道吗？”

百里弘毅“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秉烛“南市的食摊，你吃了七十多家，挂牌尚可的二十多家，挂牌上品的只有一家，你每天都会去太尉府走动几趟。你觉得甚好的便会往太尉府送。”

高秉烛“这上品的当阳酒肆，那对父女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入当阳酒肆的人，你们昨天不会是偶遇的。”

百里弘毅“看来昨日你也在场，她们逃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百里弘毅“他们是怎么死的?”

两人四目相对，高秉烛摊摊手，假装摸了摸口袋。

高秉烛“哎哟，忘带钱了。”

百里弘毅“我请客。”

高秉烛站起身。

高秉烛“此事未了，你我还会相见的。”

申非“二郎，你让我调查的那对父女，我调查了一整天，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申非这时才摇摇晃晃走过来。

百里弘毅“他们已经死了。”

申非“死了?”

百里弘毅“申非，带一份羊汤送去太尉府，提醒了了不可多喝。”

他理了理衣服站起身。

申非“是。”

百里弘毅“走，去大理寺。”

申非“二郎，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