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站在桓钦跟前回禀近日发生过的事,桓钦布的局太大了,不能是个睁眼瞎。
陆景“帝尊,近来子阑和芷昔仙子走的很近,二人怕是……。”
帝尊(桓钦.)“罢了由他们去吧!记得告诉子阑做事隐秘一些,毕竟天规在那摆着,切莫太过招摇。”
桓钦揉了揉太阳穴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这件事之前自家小妻子是跟他提过的,他也略有耳闻
陆景“帝尊为何不招子阑来玉清宫侍奉”
陆景低头沉思,子阑与他同在桓钦跟前侍奉数千年,对桓钦忠到骨子里。若是也能到玉清殿当差,日后他们可以省很多事
帝尊(桓钦.)“本君的身份你一人知道足矣,子阑性子急,打发他去军营磨练一番不是坏事。”
桓钦看了眼满脸愁容的陆景道
帝尊(桓钦.)“本君到底用的不是自己的脸,若事事都偏着你们,旁人该生疑了。”
“帝尊,萤灯仙子求见。”殿外的小仙侍的声音悄悄在耳边传开。
“帝尊,萤灯有事禀报。”
桓钦严重闪过一丝厌恶之情,他当初对妙法阁的布控因为这个女人功亏一篑,尚且没有跟她算账,那蠢货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帝尊(桓钦.)“传,本君倒要看看,她有什么好消息送来。”
陆景听着桓钦喜怒不定的声音,着实为撞到枪口上的女人捏了把汗。任谁被打扰与爱人相伴都会生气,何况桓钦可真不是个好性子的主。
桓钦理好衣物,端坐在正中间的宝座上,面色平和,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掩在衣袖里的手搓了一下里衣,心底冷笑,等着猎物自己掉进坑里。
迎面走来一黄衣女子,相貌一般,却平白给人一种尖酸刻薄的感觉。那女子在桓钦身前盈盈下拜,道
萤灯“小仙拜见帝尊,启禀帝尊,小仙有事相告。”
帝尊(桓钦.)“萤灯仙子有事请讲。”
萤灯“帝尊早有规定,天界诸仙不得动情,违者依法论处。”
帝尊(桓钦.)“仙子有话不妨直言,你又要揭发谁动情了?”
桓钦忍住心底的烦躁,视线落在远处屏风上画着的洛华上。那扇木制屏风没什么稀奇,只是中间嵌了一幅洛华图,做工虽细致,把的妖艳热烈淋漓尽致展现出来……
爱欲生恨欲死,真是像极了他的欢儿
萤灯“属下查明灵舒元君与计都星君私情。帝尊,小仙所言句句属实,恳请帝尊查明惩处。”
桓钦被人打断思路,眉头微皱,他压根儿没听那女人说一句话,也不知她又瞧上别人什么东西了要揭发人家,偶然一瞥却看到陆景阴沉着脸,心生好奇。
帝尊(桓钦.)“吾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你说的事吾会查明。”
萤灯看天帝面不改色,语气温和,以为他是赞同自己的说法,欣喜答是。
帝尊(桓钦.)“她方才说什么了?本君没听到。”
陆景紧握双拳,咬牙切齿道
陆景“她揭发灵舒元君和计都星君私情。说曾见过灵舒元君爱慕计都星君”
桓钦闻言倒是笑了,这蠢女人还真是死不悔改,谁都敢招惹,是笃定天界没人奈何得了她吗?
帝尊(桓钦.)“她既然发现了,就除掉吧。”
桓钦忍住笑意,好生敬佩萤灯的见缝插针无孔不入。萤灯揭发丝璇是为了当上妙法阁掌事,揭发欢儿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觉得欢儿轻易成了元君,眼红她的好运?
陆景“帝尊是说除掉……”
桓钦白了景息一眼,此时该除掉谁不清楚吗?还问!
帝尊(桓钦.)“本君不想再看见她,下手利落点,若是让她逃了,你也不必再跟着本君。”
陆景松了口气,幸好桓钦说的是除掉萤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