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奥利哈刚使者拉斐尔,全美大赛无冕之王,曾一度击溃无名之法老王的男人。你的实力,就让我见证一下吧!”
乌列头顶的玫瑰花发型摇曳着,“真”心花怒放。
“你说的不过是些陈年旧事而已。我早已不再拘泥于过去,而正在通往未来的道路上前进!”
拉斐尔不为乌列的言辞所动。他曾亲眼见过奥利哈刚之神的陨落,也知道地球的黑暗已经被无名的法老王吸收。那么站在这里的,到底是模仿者,还是那“考验”又到来了呢?
“哼!等我把你干翻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剪刀对石头,拉斐尔先攻。
“你可要好好布防啊。”乌列的眼睛里蓝光浮现。“这样输掉的话你就不会有任何怨言了。”
“……”拉斐尔皱了一下眉头。喝到:“我的回合!根据「呼唤之守护者」的效果,我的场上没有怪兽存在的场合,这张卡可以从手卡特殊召唤。
“发动呼唤的效果,这张卡召唤·特殊召唤成功的场合可以发动,从卡组中将一张「守护者」装备魔法装备。我选择「守护者之斧」。”
一把斧头从地面浮现,呼唤将它拿起。
“再发动呼唤的第三个效果,从卡组中将一只「牵引之守护者」加入手卡。
“根据牵引的效果,在我方场上没有怪兽或有「呼唤之守护者」存在时可以发动,这张卡可以从手卡·墓地特殊召唤。
“再发动牵引的效果,从卡组中将一张「守护者」装备魔法装备。我选择「守护者之杖」。”
一根法杖随流水而来,牵引抓住了它。
“发动牵引的第三个效果,我的墓地中没有怪兽卡存在的场合,从卡组中将一只「守护者」怪兽特殊召唤。
“我将「黄昏之守护者」特殊召唤!”
牵引脚下的地面突然变为流水。只见牵引将手伸进水里,从中拉出了一个长者蝙蝠翼和犄角的恶魔。
“根据「咆哮之守护者」的效果,我方场上存在「守护者之斧」的场合,这张卡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
一个岩石巨人从地面爬出,拿过了牵引手里的斧头。
“发动咆哮的效果,将「守护者之斧」移交给「黄昏之守护者」!”
黄昏接过咆哮手里的斧头,在半空舞动了几圈。
“咆哮的效果发动,将自身变为守备表示,我从卡组中将一张「守护者」怪兽卡加入手卡。我选择「呼唤之守护者」。
“根据「波纹之守护者」的效果,我方场上有「守护者之杖」存在的场合,这张卡可以从卡组中特殊召唤。”
牵引手里的法杖喷出一束水柱,人鱼模样的守护者从其中走出,将法杖从牵引手里递到了黄昏手里。
“波纹的效果发动,将自身变为守备表示,我从卡组中将一张「守护者」魔法·陷阱卡加入手卡。我选择「守护者的配合」。”
“盖放三张卡,回合结束。”
“一回合跳五怪,这就是无冕之王的实力吗?嘛,也只有这样才配做我的对手。”乌列撩动自己的玫瑰一般的头发,然后说:“我的回合,抽卡!”
别看乌列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其实他内心慌的一批。“这家伙用的怎么都是些没见过的卡啊。明明已经不再决斗,但却还是在囤积新卡吗?”
“我从手卡发动「堕天使 撒旦」的效果,丢弃手卡中的「堕天使 沙利叶」,从手卡特殊召唤。
“撒旦的另一个效果发动,这张卡特殊召唤成功场合可以发动,我从卡组中将一张「堕天使」魔法·陷阱卡加入手卡。”
“……”
“为、为什么没有发动?”
“这是「守护者之斧」的效果。只要这张卡被装备着,你不能发动暗·水·地属性怪兽的效果。”
“那我就从手卡发动「堕天使 伊希塔布」的效果,丢弃此卡与另一张「堕天使」卡,抽两张卡!”
看着手里新来的两张卡,乌列啧了一声。“羽毛扫为什么要限一啊?!”
“发动墓地「堕天使 沙利叶」的效果,丢弃一张手卡,将自身从墓地中特殊召唤。”
“……”
“墓地也被卡住了?!”
“根据「守护者之杖」的效果,你不能发动墓地中的暗·水·地属性的怪兽的效果。”
“***(我爱你)!回合结束。”
“我的回合,抽卡。”
“打开盖卡,速攻魔法,「守护者的黄泉天轮」发动。将沙利叶在你的场上特殊召唤,再从你的卡组中将和它相同属性·种族·等级的怪兽全部送入墓地。”
“纳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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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我输给了拉斐尔……”乌列低着头,玫瑰花般的头发从盛开变成了花苞。
“我只是叫你告诉我有没有拿到拉斐尔的灵魂,有没有找到他内心的黑暗。你跟我说这些干嘛?”
“啊?”
“噗嗤——”刚刚反应过来得乌列简直可以承包加百列和另一个人一辈子的笑料。
“算了算了。我心梗。你们先回去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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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奥利哈刚的恐怖袭击,锦标赛“又”停赛了。
高琴像往常一样窝在游寺怀里。游寺抚摸着高琴的脑袋和脊背说:“你好像猫一样呢。”
“嘿嘿(º﹃º )。”高琴尽情撒着娇。连话都懒得说了。
“小心点,小心点。”游寺双手抱住高琴,没让扭来扭去的高琴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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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奇怪。”游寺把高琴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有一点违和感,到底是什么呢?”
怀揣着疑惑,游寺离开家,去到了医院。
红发女医生用手电筒照了一会儿夏禾的眼瞳。然后说:“‘游寺’不在了,对吧?”
“原来如此。那违和感原来如此。”夏禾怅然若失的低下头。一直以来陪伴着、帮助着他的那个人离开了。
女医生推了一下眼镜,说:“那是你暂时无法适应新的身份和身体而出现的幻象。既然他离开了就代表你已经适应当前的生活了。”
“我明白。”夏禾站起身。“我以后来找你的时间可能会越来越少。再见,十六夜医生。”
“再见而已,有必要这么沉重吗……不过,再见。”
“……”夏禾点点头,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