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那砂红色平原无限延伸与天衔接的地平线,巨大树木呼吸的声响会在深夜鸣响,在这干旱之地,由鲜血渥灌的活碑林狰狞着旁出的枝啊,芽啊,是鬼魂愤恨的尖牙利爪。
它们活着,它们动着,要靠近,要扭合,要铺天盖地,乌鸦的翅膀割破了联合,落在他肩头,于是他听见他的爱人,他的朋友说:我们正在闪耀,我们青史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