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桉“一巴掌不准我撕咬,又一巴掌别妄想能逃跑。一方面公司让你必须去,不能反抗,另一方面又用合同拴住你让你左右为难。”
夏桉“我不是待宰的羔羊,有尖牙,有利爪。你一直在隐忍,在做无声的抵抗,从未放弃音乐的梦想。”
夏桉“我肉痛皮笑,我睚眦必报。你呀,虽然表面上大大咧咧的,但心里却一直有自己的目标,在那段时间觉得离自己好好做音乐的初心越来越远,心痛却有没有办法,只能笑脸迎人,去随声,去附和。”
夏桉“斩下我身上的凤毛麟角,主要死不了能重新长好。你的音乐梦不会因挫折而被击溃,坚持初心一直往前。”
她呼出一口气,眼角不知何时堆出了泪光。
夏桉“那就请薛先生帮我编曲啦。”
薛之谦“嗯?好,一言为定。”
薛之谦的思绪飘忽不定,夏桉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孩,为什么对他的经历会做出这样的评价,又能写出这样成熟的歌词。
他越来越好奇她经历了什么。
薛之谦“困不困,睡会吧。”
薛之谦的眼底出现一抹从未有过的温柔,只是夏桉正值疲倦,没有感觉到他欣赏的目光,而是闭上双眸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声很微弱,薛之谦喜欢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下创作,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后,这回换作他为她做点什么了。
薛之谦又细细地看了好多好多遍歌词,每一句都有自己的表面含义和深层次的含义,可能一般人只会想到人们以保护动物的身份滥杀动物这一角度,却鲜有人能看到本质。
他们的作词风格很像,薛之谦也同样喜欢用一些欲盖弥彰的歌词来掩盖自己所真正想表达的含义,他不由得看了一眼熟睡的夏桉。
她的轮廓被微弱的灯光描摹,睫毛微微颤动,上面还遗留着刚刚哭过的泪珠,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像一颗颗珍珠一般。
他说不清心里五味杂陈的感觉,可能是欣赏,也可能是好奇,他理解张大仙为什么会这么重视这个小孩了。
不过这对他来说算是捡到宝了,那张大仙的用意又在何处呢……
薛之谦不敢往那方面遐想,张大仙30岁,夏桉18岁,怎么想他俩也不可能啊。
可薛之谦并不知道,38岁的他有一天会和18岁的小女孩起了牵扯,无法断掉干系,那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
薛之谦“醒啦。”
薛之谦想抬手捋一捋夏桉凌乱的碎发,却僵住了,又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
清醒点,你又不是在养女儿,神经病啊这么想当爹。
夏桉“谦谦……曲子就麻烦你了。”
夏桉刚刚醒过来,声音还有些糯糯的,一声“谦谦”叫的他心头一颤。
薛之谦“我还得谢谢你帮我写词呢。”
薛之谦“对了,你的笔名叫什么,我发行的时候会标注是你的词。”
夏桉“嗯……叫仙贝吧。”
某人最喜欢吃仙贝了。
不对,怎么会突然想起他啊。
夏桉晃了晃头。
薛之谦“那歌名呢。”
夏桉“凤毛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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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作者别看了又是存稿,五篇都是我周日晚上熬到五点半赶出来的,为了不断更我容易么。
我是作者老薛的歌都值得人深思,从哪方面考虑好像都是恰当的,而且不管哪方面都发人深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