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被赶跑啦

凤衍笑死，我又不是小哥唯粉，多担偏小哥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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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凤衍叼着根油条欢快地跟老板娘挥手告别的时候，已经自然到完全看不出刚刚耳朵红脖子红害羞的人是他了。

黑瞎子啧啧两声，长手一伸就要揽小哥肩膀，被人家侧身往凤衍那里一扭给躲过了。

他也不恼，便要去倚边上乐呵呵的小凤凰：“既然是哑巴的小孩那黑爷也——”

话音未落，他的手就被张起灵极重地打了下来。

黑瞎子：“……”

凤衍咽下最后一口油条，扯了扯小哥的衣角，问他：“这个人真的可信吗？”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小声道：“感觉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语气甚至还有点怜悯。

张起灵顿了下，眼里竟然带了点笑意，他“嗯”了一声，又想到凤衍似乎不是很喜欢他回答“嗯”，便补充道：“可信。”

“不聪明。”

黑瞎子无语地笑了笑，“哑巴你至于么？黑爷又哪儿招你了?至于你蒙骗小孩说谎还不带打草稿的吗？”

“黑爷我好歹在国外也是有双学位的。”

凤衍抽了张纸擦拭着自己的嘴巴，凑过去仔细观察了一下黑瞎子，在察觉到那么一点微弱却很顽固的恶臭气息时忍不住掩蔽口鼻退得飞快。

“干嘛你小屁孩?”黑瞎子挑眉，“黑爷我身上有什么怪味吗？”

说着他还真的低下头去闻。

凤衍哪能不知道那气息是啥，怎么说也是修道者，看过剧本的。

焚尸案过后，古尸身上的“灵”附至黑瞎子后颈上，只要他睁眼就会施加极重的力迫使黑瞎子低头。

因为不管他用什么办法找什么人都没办法把那东西弄下来，所以黑瞎子不得不适应它的存在——直到一次洗脸抬不起头差点溺亡，险些要了他的命，他这才真正重视起这个所谓的“灵”。

虽然后来在黑爷的不懈努力下终于练就了闭眼过日子的本事，但人家傲娇得不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这刚搞出对付我的路子，我立马卷铺盖走人。

不过跑路归跑路，被附身了那么久即便是黑瞎子这样的牛人还是有了不可避免的副作用。

他自幼便有的眼疾竟然加重了。此后视力就跟那些昼伏夜出的夜行动物没什么两样，越是黑暗的地方看得越清楚，反而在白天光线明亮的地方如同个真瞎子一样啥都看不见。

想到这，垂着眸子沉默不语的凤衍便有些难过，所以……

“有味道。”

“啥?”

张起灵跟着黑瞎子一起停下脚步，偏头过去看着凤衍，眼里是微不可见的疑惑。

他闭着漂亮的凤眸，掩藏住溢出来的心疼，口齿清晰且笃定地重复道：“有味道。很臭。”

“不会吧，”黑瞎子挑了挑眉，“瞎子今早才洗的澡。”

“难道是皮料的味道?”

“不对啊，这衣服又不是新买的，有些年头了怎么还有味道?哑巴你闻到了吗？”

张起灵摇摇头，除了刚刚吃过的早饭，他只在黑瞎子身上闻到了POS机和钱币的味道，连那挂了一身的墨镜都是他自己的味道。

凤衍高深莫测地“哼”了一声，睁开眼睛，小巧的鼻头象征性往黑瞎子那里耸动了几下后嫌弃地皱着眉，然后踮着脚伸手在他脖颈处挥了挥，收回手时还一脸笑意。

于是，茫然不知何谓的黑瞎子听见面前这个活力四射的小屁孩洋洋自得道：“好了，小爷帮你把它赶跑啦。”

“这下你脖子后面彻底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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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凤凰cp是小哥！！！但他是嫩牛五方的爸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