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

凤衍他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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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哥这表情凤衍就知道瓶崽不是很相信自己的一番话语，可他还想着七星鲁王宫剧情过后跟着瓶崽一起溜呢。

“你不信？那我证明给你看。”

说完，凤衍就闭上了眼睛，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张起灵面前。

小哥下意识抬手去捉他，却扑了个空。一时之间巨大的茫然无措席卷而来，压得他闷闷地，似乎连呼吸都困难了许多。

可随之而来的，是左手腕上突然出现的那股熟悉的灼烧感。张起灵看过去，只见原本在他赶走傀后凭空不见的梧桐叶形血玉，正缓缓现身。

压在皮肤上的重量及触感，无一不在说明它的原装原货。

“…凤衍？”

“在呢！”

血玉里传来欢快的应答声，张起灵不由得松了口气，满心的庆幸也不知从何而来。

明明，今天才是第二次见面。

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关心？

凤衍不知道他的纠结，只是在血玉空间里掏出许多东西，“诶我跟你讲啊，你这块玉里有一个蛮大的空间。我之前不是离开过你一段时间吗？那时候我就在里面放了不少东西，吃的用的都有，你只要想着空间就能把神识探进去了。”

“‘空间’两个字就可以了。”

张起灵走动起来，听着他絮絮叨叨的嘱咐心下微暖，时不时还应和他几声。

而抽空过来看他们情况的天道憋屈得跟无意中吃了口自己的好大儿亲手递过来的屎一样，想骂人又不能骂人。

良久，祂神识传音打断凤衍的拳拳爱子之心，“行了行了，既然主动说出你是玉灵的事，那就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认识吴三省他们吧。”

“一遇到张起灵就主动降智还不让我说，简直了。”

敏感地察觉到有不明生命出现的张起灵一怔，却没有动作。

那家伙好像并没有恶意。

“…好像也对。”

看着这货恍然大悟的样子，天道抚额不禁有些无奈，单只这一个身份就解释不清，若有朝一日连修道者这个身份也暴露了……

修道者为了更改剧情且尽量不被发现，伪装成玉灵，但出现得突然，又不得已假装自己是方士。

一环套一环，以凤衍的懒惰性子肯定是不想解释的。

还没等到他说话，半天都没听见凤衍声音的张起灵先忍不住了，主动问起来：

“你认识吴三省？”

凤衍下意识就想回答认识，还是天道关键时刻电了他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道：

“不认识！我一开始确实是在沉睡，但到后面就有意识了。”

“我是听你身边的人说的！”

这话说得诚意满满，就差扒着张起灵裤腿恳切地看着他了。

可惜，人家并不相信。

但他终归还是没说出口，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于是，在一人莫名烦闷、一鸟心虚不已的诡异氛围中，周遭又归于平静。

“你猜他信不信？”

天道戏谑的声音响起，他此时正慢悠悠地飘在张起灵上空，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这种不咸不淡的对话。

“…我知道。可是，小哥你相信我吗？”

沉默。

他们如今才是第二次见面，虽然张起灵对凤衍很有好感，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对一个不熟悉的人放下心防。

他信什么？信凤衍也许真的是玉灵；他不信什么？他绝对不相信凤衍说自己是通过他才知道的吴三省。

两厢较量，张起灵并不想说谎。

他只能选择沉默。

况且，张起灵还想弄明白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反感他的触碰。

甚至还想更过分一点，如果不只是牵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