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远阔,人间烟火,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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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这话音刚落,那小老板一脸“我懂”的表情开始和阮池渊说好话。
“那个,你人美心善哈,能不能让你老公帮帮忙?”
虽然她并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但这人忒会说话,句句戳在她心窝窝里。
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吴邪倒是先开口了。
吴邪别听胖子瞎说
“啊...啊,是男朋友吧,瞧我这嘴。”
那人尴尬了一瞬后瞬间换了话说道。
饶是阮池渊不知道“男朋友”一词是什么意思,看吴邪的表情也知道了他很抗拒这些称呼。
倒不如说他很抗拒自己。
“水,你先去倒杯水喝,这事能成,放心去吧。”
见两人之间气氛剑拔弩张,胖子忙跳出来打着圆场。等人走出去了,这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两人。
看着吴邪这副模样,阮池渊的气也上来了。
阮池渊白子宵!
吴邪我叫吴邪
吴邪固执的强调着,就算有什么前世今生,现在的他,只是吴邪。
阮池渊吴邪,你好得很
阮池渊冷笑一声后在两人眼前消失不见了。
两人显然对她离开的方法已经见怪不怪了,碍着客厅还有外人在,胖子还是压低了些声音道:
“你俩什么情况啊?天真不是我说你,我没什么立场说池渊,但是你呢,我能不能说。”
吴邪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能说就行,胖爷我说话直,你也别不乐意听。”
吴邪还是没说话,他还觉得自己委屈呢,阮池渊认的是白子宵,不是他吴邪。
“先说这活,仨月没开张了!水都给停了,这电闸早晚也得拉,还让不让人活了!这傻子给六万!足够咱们吃半年的泡面了。”
吴邪缓了缓情绪给了反应。
吴邪我们是干嘛的,我们是古董铺子,你每天都给我接这种奇奇怪怪的活...而且阮阮那个墓,不是说了最后一次吗?
胖子一噎,话确实是自己说的,但不都是为了生活嘛,他能有什么办法。
“是不是为了挣钱!这时候还挑活呐!六万啊!”
别看吴邪嘴上拒绝的义正严辞,实际上有点心动,总不能真把这一大家人都饿死。
看吴邪动摇了,胖子再接再厉道:
“我保证如果有文物,我一定上交国家...再说了你总要领池渊出去见人吧,就让她一直穿着那古装?跟拍戏似的。”
不提还好,这一提起阮池渊,吴邪的脸色又肉眼可见的沉了下来。
当然,这活他接了。
等把金主好声好气的送走后,胖子看了眼阮池渊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两人回了里间,这才关起门来话家常。
“咱不说别的,就说在那个墓里,要是没有池渊,咱俩能全须全尾的出来吗?”
吴邪不说话,看上去正专心的打着台球。
“你别看你不说话,自己心里也这么想的吧。”
仿佛被踩到尾巴的兔子一般,吴邪立刻奋起反驳道:
吴邪我可没有,你可别乱说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再说了,那白子宵不就是你自己吗?你说说这,自己跟自己有什么好吃醋的。”
胖子两手一摊,甚是不理解的坐在了台球桌角。
吴邪我没吃醋
胖子终于体会到了无语的感觉,这天真是不是关注的重点不太对。
“...呃,反正没多大的事,等明儿你俩都消消气好好说说不就行了嘛!”
吴邪没再接话了,看着桌上最后一个台球,一杆进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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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