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吴邪是怎么和阮池渊解释的暂且不谈,而她也就这样顺其自然的在吴山居住了下来。
但对于两人的“同居”生活,胖子本人表示深受其害。
阮池渊的房间总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看上去和其他人的也没什么不同,往往这样才是最大的不同。
有时吃饭时,两人想要去叫着她一起,但每每到她门前,都被着难受的感觉给劝退了。
王胖子或许不清楚,但吴邪知道,这感觉和在墓里刚见到她时一模一样。
阮池渊住了约莫半个月左右时,王胖子夜起解手,睡眼朦胧间就看到屋顶上坐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当场就吓得清醒也无尿意,赶忙跑回房间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
第二日和吴邪说起这事,吴邪还嘲笑的打趣他。
吴邪眼花了吧,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嘿天真,你别不信,今晚你跟我一起。”
王胖子涨红了脸,他胖爷什么时候这么掉过面子,说什么也要拉着吴邪下水。
吴邪行了,别疑神疑鬼的
吴山居的风水自是不用多说,吴邪只当王胖子是没睡醒看错了。
哪想到接下来王胖子跟不信邪似的,整整一周在屋子里蹲点,每天都能看到那个白衣女人。
吴邪这才注重起来,当晚便跟着王胖子一起藏在了屋檐下。
夜半时分,入秋的天气有些凉,夜里尤甚。
此时的吴邪已经有了些睡意,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打了个哈欠。
“来了来了!”
王胖子紧张兮兮的拽了吴邪一把。
吴邪脚下一个踉跄向屋顶看去,王胖子说的不假,确实是一个白衣女人。
那人盘腿而坐,因为背对着两人的缘故,无法妄下评论。
“这下信胖爷我了吧...天真,你说怎么办?”
别说王胖子害怕,要是自己半夜突然看见这么个人,也得狠狠吓上一跳,吴邪心里想着。
吴邪黑狗血有吗?
“逗我呢天真,这大半夜的我上哪给你弄这东西去。”
吴邪你不早说!
“早说了你也得信我才行啊!”
两人争执的声音有些大,等再看过去时人影已经不见了。
“诶?哪去了,一眼没看着就没了?这速度不是女鬼是什么?”
胖子还望着四处寻找着,吴邪白了他一眼拍着他肩膀道:
吴邪回去吧,明天找人来看看
阮池渊你们在说我?
“天真!鬼啊!”
阮池渊的声音突兀的从两人身后响起,王胖子一回头就与面色惨白的她四目相对,鬼叫一声蹦到了吴邪的身上。
王胖子的体重是吴邪瘦弱身体无法承受之重,倒是没被阮池渊吓到,反倒是被胖子这叫声吓到了。
吴邪咳咳...胖子,是阮阮
吴邪把王胖子从身上扔下去,看向白衣拖地的阮池渊,原来“女鬼”就是她,难为胖子日日蹲点,到头来竟是一场乌龙。
“姑奶奶你大半夜不睡觉,没事上房顶上干什么啊,可吓死胖爷我了。”
王胖子做伸手捧心状,虽然有些浮夸,但第一天的时候还真是吓得不行。
阮池渊女鬼不都是这样吗?
阮池渊漫不经心的撩了一下裙摆,胖子一噎,自己就说一嘴,这怎么还记仇了。
“嘿嘿...那个,我是和天真讨论以前遇到的一个,再说了,哪个女鬼能长得像咱们池渊这么漂亮,是吧天真!”
————————————
试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