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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HP之扶养伏地魔的不正经方式

邓布利多校长来之前我们把家中打扫的干干净净,门口落败的碎花残枝也扫至一旁,远远望去有一条若有若无的小径通往我们那被翠绿爬山虎缠满的二层小楼。

那些花儿自然早已步入盛夏,各色绣球花与粉紫色薄雾一般的紫藤萝瀑布似的挂在枝条上,成打地绽放着,鹅黄郁金香因为开的太满,颤巍巍地倚在枝头散发馥郁芬芳。丁香花清丽淡雅的芳气化作悠长香味伴随热烈日光随长风飘至远方。但你仍然能够想象他们在初春时的灿烂与凛冬时的坚韧。

我们四个身着正装,穿戴的整整齐齐,汤姆还特意挑了一个平时舍不得戴的领带系着。我突然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起来。

说来有趣,汤姆并不是第一个看见录取通知书的。因为在他在拿到录取通知书的当天,他正好在教堂里排练。

是的,因为一次”小小的错误“,汤姆在不情不愿中去了教堂的唱诗班。与那些面容精致如同天使一样的孩童一起手捧圣经,身着白袍,玉似的脖颈上挂着一枚精致小巧的十字架。宏伟的教堂里有彩色玻璃在阳光下散发斑斓色彩,蔚蓝苍穹一望无际,孩子们纯真的声音像极了天籁,歌颂着他们仁慈的主。

不过说实在的,哪怕我们三个并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也不得不承认,在这纯洁剔透的歌声中,似乎有着别样的感染力,好像自己的心都被净化了一般,这是非常难得的经历。

但知道历史的我们心里非常清楚战火仍在蔓延,这短暂的平静是多么宝贵啊。战争的火苗欲燃欲烈,顺着碧绿草叶极速前行,所经之地片叶不留,只留下灰白碎末,还未捡起就已彻底破损。

战争就好像是要将一切燃烧殆尽,什么也不会留下。

尽管如此,现在仍然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中。

但我们依然能够感到局势的紧张,像是糖的价格又涨了一大截,新鲜的食物逐渐难买,茶叶的供应日益减少。征兵的号角不断响起,红皮火车吞下一个个年轻的士兵,貌美却心碎的姑娘红着眼角摘下头上丝巾,递给了他们的心上人,每当火车发车,那些美丽的色彩鲜艳的丝巾就会透过透明玻璃窗户随风飘扬,像是在不断割舍他们从前的一切……

我们给汤姆打了个小小的长命锁,银子做的,在阳光的照耀下会发出雪白的光,下面坠一圈流苏与小铃铛。

首饰铺的老板知道它的含义,这个地地道道的精明中国商人退了我们的一些钱,却做的更为精美。“谁家没个小孩呢?”他爽朗的声音传来“我们是同胞嘛,不能占同胞便宜的。”

所以汤姆走动起来时总会有“叮叮当当”的悦耳声音传来。铃铛响得厉害了,我们就知道他朝跑我们过来了。

那个长命锁的长度应该是在藏于他的胸口之上。

此时对绝大部分事情都不清楚的汤姆可以说是快乐的,毕竟处在唱诗班里的汤姆比其中任何一个孩子都要突出耀眼。没有人不喜欢他,也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我们只说他是由于战乱父母双亡才被接过来的。那白发苍苍的神父不止一次拐弯抹角地询问我们是否愿意让汤姆成为神父后备役。

“他可真是个小天使不是吗?“和蔼的神父有着一张饱经沧桑的脸,但这不仅不让他看起来苍老,反而更有岁月留下的韵味。

他那蓝的相当纯粹的眼睛里写满了赞美,但也悄悄对我们告诫“同时,这也是个需要被约束的孩子。”

我确信他知道些什么但又守口如瓶,正如我所见过的老人们总是直觉敏锐,一针见血却又往往看破不说破。

令我们欣慰的是这六年中他适应地非常好,不过哪怕他还只是个孩子,他对政治的敏感度也是出奇的高,像是嗅到血腥味的孤狼,直觉准到可怕,从他不断提起我们应该换一处住处就可看出。

言归正传,总之通知书来的那天我们比汤姆还激动,几乎是以饿虎扑食的姿态以及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从猫头鹰爪下接到那墨绿色的信封,搞得那猫头鹰都吓了一跳,扑闪着翅膀试图离我们远一些。

毕竟我们是听着哈利波特长大的,即使知道里面的内容,但光是看着信封就已经足够令我们激动不已。

尽管不是寄给我们的,但是我们却嘻嘻哈哈笑作一团“你撒手啊!让我看一眼!!!”

“你们快看,真的有邮戳哎!”我们挤在沙发上争着抢着,时不时给对方来那么一下。

“邓布利多校长的圈圈花体字!绝美!”我望着那优美流畅的字迹赞叹不已,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写出这样的字来。

“今天也是为GGAD绝美爱情落泪的一天!!!!”k欢快地高呼着,眼中闪烁着无数星光点点。

简称,腐女的光。

“嘿,姐妹们,录取通知书和他们的感情没有关系啊,你们清醒点!”L虽然这么说道,但是她也是相当激动的。你能想象吗?这一切都是真的,那古朴的羊皮纸信封,色彩浓重而又郑重的墨绿色墨水,以及站在旁边由于等待投喂时间太长而不耐烦的猫头鹰,它眨着金黄的眼眸,咕咕了好几声还不满的扇了好几下翅膀我们才反应过来。

我们给猫头鹰喂了好几块小甜饼它才愿意给撸给抱给亲亲,颇有鹰德学院的风范。

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很理智的,没有拆,激动完了就放的好好的,只等信的主人踩着落日余晖伴随清脆铃铛声归来。

唱诗班结束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你们今天工作很多吗?教堂门口没有一个人等我。”汤姆一边把自己的小书包挂起来一边脱下外套,然后裹上他平时最爱的儿童毛绒睡袍,踩着他的小拖鞋一边抱怨还顺走了好几块盘子里的黄油曲奇与可可曲奇。

“只能吃一样,否则容易蛀牙。”L严厉的说道。

“只是几块而已,不足为惧,等等这是什么———?”汤姆的神情迅速转变“-----录取通知书?”他一面欣赏着信件的排版装点,似乎格外喜欢那条蛇,一边把玩着火漆印“谢天谢地,你们总算听了一回我的劝告,这地方已经不安定了,我们会搬家对吧?所以你们给我报了新学校。”他挑挑眉,露出了一个鲜少出现的自鸣得意且欠揍表情。

“你想太多了。”我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k坏笑着顺带把我的头发揉得乱成一团。L叹了口气找了把梳子重新将我的头发梳理了一番。

“家里暂时没有多余的存款搬家,但我们保证,为了我们的生命着想,搬肯定是要搬的。”L悄悄说“万恶的资本主义,是真要省吃俭用了,物价之后肯定要疯狂上涨。”

我和K无比赞同。

“但不是现在,而且我们没有替你报名新学校。”孩子不应该为这些苦恼 再说这是你一出生名字就会被记录上去的,不论我们报没报名,你的名字都将被记在其中,我们在心中默默吐槽。

“汤姆你为什么不先把你的录取通知书拆开看一看呢?”

大概是我们眼中的期待与好奇太过明显,汤姆显得非常狐疑“我非常肯定你们绝对知道些什么,但你们就是不肯告诉我————你们确定这不是个玩笑?”

霍格沃茨魔法学院校长阿芒多迪佩特谨上

亲爱的里德尔先生:

我们愉快地通知您,您已获准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就读。随信附上所需书籍及装备一览表。学期定于九月一日开始。我们将于七月三十一日前静候您的猫头鹰带来您的回信。

副校长谨上。

霍格沃茨魔法学校

[制服]一年级新生需要: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请注意:学生全部服装均须缀有姓名标牌

[课本]全部学生均需准备下列图书:

《标准咒语,初级》,米兰达?戈沙克著

《魔法史》,巴希达?巴沙特著

《魔法理论》,阿德贝?沃夫林著

《初学变形指南》,埃默瑞?斯威奇著

《千种神奇草药及蕈类》,菲利?达斯波尔著

《魔法药剂与药水》。阿森?尼吉格著

《怪兽及其产地》,纽特斯?卡曼著

《黑暗力量:自卫指南》,昆丁特?林布著

[其他装备]

一支魔杖

一只大锅(锡制,标准尺寸2号)

一套玻璃或水晶小药瓶

一架望远镜

一台黄铜天平

学生可携带一只猫头鹰或一只猫或一只蟾蜍。

在此特别提请家长注意,一年级新生不准自带飞天扫帚

注:副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会亲自带领麻瓜家庭的小巫师前往巫师界购买一年级新生用品。

四个脑袋凑在一块,眼巴巴地凑着望着通知书,在我们眼中那远比娇嫩花朵更为美丽。

“所以我是个巫师?尽管我并不感到惊奇,我认为我生而不同。”汤姆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信,壁炉里的火焰不停摇曳着,映照到汤姆的脸上千变万化,他乌溜溜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渴望和小小的贪婪与势在必得。

“伟人不是生而不同,而是在其成长过程中彰显其伟大。”我使劲揉着汤姆的小脸,肥肥嫩嫩的手感特别好,“这是我在一部特别喜欢的电影里看见的,顺便一提————”

“过度的贪婪和残忍与情感的缺失会轻而易举地毁了你。”

我们无法不担忧,毕竟是反派BOSS,不论平日里是如何温和无害,甚至偶尔很有孩子气,也会抱怨和撒娇,但他藏于暗处的爪牙也会时不时探出头来磨两下爪子,否则那个可怜孩子是怎么会在家里无缘无故地被蛇吓哭呢?

本质里的东西藏于白骨中,消匿于雪白面皮之下。

汤姆叹了口气,他沉默片刻跟我们保证道“我不会变成那样,我向你们保证。”他犹豫了一下将自己的额头抵上我们的“我不会轻易让你们失望。”他的声音小的像是在喃喃自语,但我们却无法怀疑它的真实性。这些话语是如此温暖,是金色的,那些红色的暖流席卷我们的内心,他的发自内心的动作远比他那善于吐出迷惑人们的话语的嘴更为真实。

“叮铃铃”的一声使我打了一个激灵,将我从回忆中抽离开来。我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保持着一副冷静自若且端庄的姿态给邓布利多开了门。

邓布利多此时看起来非常年轻。他穿着一身考究的紫红色天鹅绒西服,而且他的头发还是棕红色的,并没有如我们记忆中一般全是雪一般的银丝。

既没有坏死的右手,也未曾和哈利划着小船来到阴森的尸洞喝下毒药,更没有开始对汤姆有所防备,自然也没有将他看作潜在的格林德沃式威胁。

“小姐,您对我的右手很感兴趣吗?”邓布利多眼里闪烁着善意与不解,我这才惊觉我的眼里布满泪水,正自脸颊滑入地板。

“不,先生,她只是想到了一位不是故人的故人。”k替我抽了条手帕,对着邓布利多微微一笑。

“我们曾经非常期望能够真的看见他。”L轻轻说道。

眼看邓布利多还要再问,我连忙胡乱擦了下泪水“请问您是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教授吗?”

“是的小姐,我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霍格沃兹的副校长,今日前来是为了引导来自麻瓜世界的小巫师,以防止他们找错了地方。”邓布利多朝我们眨眨眼,“毕竟总有些小巫师一不小心就跌进了蜜蜂公爵糖果店。”

所有人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汤姆也笑了起来,但是非常快的,脸上的笑容就转瞬即逝,出现了一个小孩子装大人那样的一本正经,看着不觉正经反而好笑。

“先生!我真的是一个巫师吗?以及,你如何证明你也是一个巫师?”

“那么,这样如何?”

话音未落只见邓布利多抬起手,繁复绿纹自魔杖底端奔涌而来,洁白似雪的百合花涌现在魔杖顶端,原本空无一物的魔杖竟凭空生长出一簇娇艳欲滴的白百合。

现实版的大变活花啊,魔法真是神奇。

“是的,而且如果我没看错,你与你的,姐姐们一起生活?”

“她们是我的养……”汤姆还没说完我们就急忙打断“我们就是他的姐姐。”

汤姆似乎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和欣喜。

见状,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口袋(我严重怀疑他的魔杖就在里面),他看了看我们的装潢与家具,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那我想你们一定不能拒绝这份助学金,它专为成绩优异的孩子颁发。”

我们“!”(๑•̀ㅂ•́)و✧

汤姆被我们热切的目光弄得哭笑不得,只得点头“我认为我一定能够拿到它。”

邓布利多似乎笑得更神秘了。

……………………

总之一通你好你好,我好我好的寒暄过后,邓布利多就带领着我们去了一趟对角巷。

穿过破釜酒吧就到了对角巷,眼前的景象可真叫人眼花缭乱。要不是汤姆把我们的手攥得很紧,我们恐怕会连汤姆已经跑丢了都不知道。它与麻瓜世界完全不相同,各种高高低低的房子满街都是,有的像是巴洛克风格的奢侈建筑,那些象牙白的砖块都精致到如同艺术品一般,但也有朴素典雅的寻常店铺。扭来扭去的卷尺替人量下尺寸,发出怪味的草药比比皆是,尖叫着的书籍互相撕咬,隐形书一会消失一会又重新出现,追着他们的店员累的气喘吁吁。

巫师们的穿着也是稀奇古怪,花里胡哨,有的男巫脖子上缠了一条不断闪烁着七彩斑斓色彩的围巾,还有的女巫身材火辣,玲珑有致,面容俏丽身上却缠了一条毒素不亚于纳吉尼的银环蛇。古怪的动物在地上奔跑,猫头鹰信使不断从头顶略过,宽大的翅膀总会落下些许羽毛。

“看!活的护树罗锅!”

“啊啊啊啊!还有一只嗅嗅!”

“快看!是飞天扫帚!”

得亏我们一激动起来说的都是中文,虽然汤姆在我们的熏陶下中文也学了七七八八,但对于我们激动以后极快的语速他基本上是一概听不太懂的,幸亏如此,否则我们早就露馅了。

“我不能理解你们为何比我还要激动。”汤姆在换得金加隆以后纳闷道。

“我觉得没人会第一次来这里时不激动,汤姆你不要像个小老头一样无趣。”我立刻反驳他,说真的,谁能不激动啊。

“就是!汤姆你昨天晚上还激动得睡不着呢,半夜三更偷偷去找小饼干吃。”L立马附和,k也连连点头,由此可见我的反驳得到了大众的认可。

汤姆无话可说了,他反复看着他的购买清单。我们已经定了学校制服,他还没提我们就立刻说要用上好的料子,其中一套长袍绣着繁复花纹,银绿刺绣下隐隐有流光暗涌,贵的令人发指,但是我们觉得值得。手套用的也是龙皮,没有用其他的皮。知道汤姆怕冷,冬季斗篷是加绒又加绒还施了保温咒。水晶小药瓶像是儿时过家家的玩具,小巧精致,可爱的很。

期间邓布利多只是笑着不做声,顺带着提醒我们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买,什么东西又在哪里。

各样东西买齐之后我们去了奥利凡多魔杖店,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才是关键。

奥利凡德的瞳孔浅的像是调的干干净净的烟灰蓝兑上白色,我们甚至一度认为他是绝对没有眼瞳的。但实际上他的眼神好着呢。

“小姐请注意你的脚下。”一个没留神我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大跤,弄得满是灰尘,幸好邓布利多给我施了一个清洁咒,否则我真是尴尬死了。k和L为此笑了我半天,怎么这样大人了还会摔成这样。

汤姆自然而然的拿到了属于他的魔杖,紫衫木,凤凰羽毛,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而在那之前他前前后后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当他拿到自己的魔杖时那魔杖散发出各色光亮,火花绽放,点点星辉跳跃在他周围,黑玉般的发丝随着魔法的波动轻轻飘起。

“是的,里德尔先生你日后必将做出一番大作为,”奥利凡多可能有着预言家的天分,汤姆他确实有所作为,就是不知道那作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邓布利多推荐给我们的冰淇淋相当美味,就是那上面的奶油时不时会炸你一脸。

可可加双份榛子冰淇淋的味道实在无敌。

临走前我们还给汤姆买了一只灰黑相间的猫头鹰,他本来是不想要的“我有纳吉尼就够了。”

“那我们怎么给你寄信呢?”我们的回答相当的理直气壮了。

“真的不是你们想要吗?”

“…………”

最后他还是要了,并且给他的猫头鹰取名为亚历克斯,嗯,听起来还是不错的。

当我们告别邓布利多即将穿过破釜酒吧回家时,汤姆就开始褪去伪装,向我们表示他开始不高兴了。

“这个名字是那么寻常普通,总有一天我会将我的名字换掉。”他抱着《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闷闷不乐道。

“那边的酒保也叫汤姆,只要一喊汤姆,十个人中有九个都会回头,我厌恶这个低贱的名字。”他看着那个汤姆,慢慢握紧了手心。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在我看来你已经足够幸运,有很多女孩子还没出生就注定被杀死,有的人从来没有体验过和平的生活,因为他们的国家无法提供安全的保障,所以他们一出生就处于战乱中。”我一边喝着黄油啤酒一边说道。

汤姆还想再说些什么L却开了口:“也有人出生没几年就开始成为学习机器,有的人甚至还在母亲肚子里时就开始上育儿班,他们的生活就是由学习组成,每天不干别的就是学习,学习结束时别的烦恼也会接踵而至 ,总之没有个消停。”

“这就是生活,但是怎么过是我们自己的事,我们刚来这里时也很困难,什么都不会,语法一团糟,睡过桥洞也捡过破烂。”

“以前可能觉得谈这些很羞耻,再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上过学的,怎么一开始就混成这样。但如今回想起来却好似人生勋章。”

“为了生活而努力的人是没有什么会觉得可耻的,认为可耻的想法本身就是可耻。”

汤姆很久都没有再开口,只是牵紧了我们的手。

于是在夏日余晖中,三个长长的影子里夹着一个小小的影子,橘红的夕阳染过湛蓝苍穹。

游玩的孩子归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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