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烫了一头奶奶灰,年纪大概18岁左右,就这么说漏了话,尬在了人群中。
只见两位大佬走到了其中一组人的前面,聊了起来。
“噗,花小姐,这是没看到你?”谢逢笑着对花以昭说。
“啧,我第一场考试是有伪装的,认不出我来很正常好不好?”花以昭回。
“呵,要排名不变的话,最后一名就要替死去了啊。”谢逢将话题拉回了正轨。
“陈非和黄瑞啊,苦命的人啊,这系统还真是无情。”花以昭说着,看了谢逢一眼。
被看的监考官先生也只是推了推鼻梁上架的眼镜:“你以为我愿意做监考啊。”
声音很小,却还是被花以昭听到了,她一愣,心中闪过不少念头。
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于遥”突然道:“什么?这里还有猛兽?”
声音不大,但在封闭且安静的山洞内却足够引起注意。
“果不其然,这是要考生大战猛兽啊,谢先生。”花以昭带着笑看了谢逢一眼。
谢逢:……
“不知道。”和“于遥”一组的白大褂女生一板一眼地说:“但死了的几个应该是感染基础上,又冷又饿,伤口迟迟得不到恢复。剩下那几个船员也差不多,没药一个都活不下来。”
花以昭远远的打量了一番,猜测她应该是个医生或医学研究者。
她这么一说,山洞内就响起了人们的讨论。
作为一名刚高考完的学生,奶奶灰——狄黎提供了重要的信息。也就是本场考试的背景信息。
“高二啊,你今年多大?”谢逢问花以昭。
“……26了。”花以昭不情不愿地回答:“你呢?”
谢逢显然对她26的年纪持怀疑:“真的?我25……”
“爱信不信。”花以昭失去了耐心。
“有的。”船员的声音从洞口传来:“我们船里有药,但那都是货物,谁都不能动。”
他操着生疏的中文,一字一顿地说着。
狄黎在劝说他,让他拿出药物来延续生命。
“活不成又怎么样?你这是对我们的侮辱。”
“噗。”花以昭没忍住,轻笑一声:“职业素养够硬啊。”
眼看船员们都针对着狄黎 ,和他同队的人也来缓和了一下气氛。
船员们凑在一起商量了好长时间,由平头船员来传达了他们的想法。
“他们说,我们从不私用任何货物,一根针都不可以,这是代代相传的规矩,谁破坏就是跟整个商船队作对,我们不怕来场决斗。”
山洞内的人都面面相觑,谁敢打他们啊。
一众船员在考生的劝说下又回到了山洞内,路过考生们时,还略带威胁地说:“我们每天早晚都会去清点一遍货物,少一种,我就找你们。那些药本来就很稀缺,我们每一样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要指望糊弄过去。要动它们,先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他说话的时候正好站在花以昭的斜前方,听了他这话,某考生被气笑了。
被某监考官揪住衣领,才没有冲上去和平头船员打一架。
“冷静点啊,花小姐。”谢逢推了推眼镜,勉强拽住了某凶残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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