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惊诧

白子画，连夜赶去了凡间异朽阁。

“上仙白子画，没想到你也有来求我的时候！” 东方彧卿厉声说道，“可是你可付得起代价！！”

“我要护小骨永生周全的方法，只要不扰乱天下众生，我白子画的性命，都是你东方彧卿的！！“哈哈……白子画，你果然是天下最自负自傲的一个人，你以为拿自己的命换来她的永生周全是为她好吗，骨头如若没有你而永生永世地活着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我不会拿你的性命去伤害骨头的！！”

“你想要什么代价！！”白子画依旧淡淡地问

“我要你深无可深地爱上骨头，永生永世，永不改变！！”东方彧卿道，他想，生死性命本来对白子画就淡如云烟，唯有白子画宁死不承认的爱情才是他最难以接受的事情，其实这本也不是什么代价，因为只有白子画对小骨爱到疯狂，他才可能去冒天下之大不韪护骨头周全，正如白子画所求，护骨头永世周全的方法，而这正是唯一的方法！！

“小骨是我徒弟！”白子画平淡而坚决地说。

“那尊上请回吧！不送！”东方也不多废话。

“养她五载，怎能以男女之情面对她！！”白子画忍无可忍，“你所谓爱，为何物？师徒五年，算不算爱！”

“很简单”东方拿出一个小瓶。“绝情池水！我们都退一步，你若敢把它泼到自己身上，不管结果怎样，我都会护骨头周全！！”

白子画楞了一下，内功把绝情池水吸过来。伸出手臂，尽数把绝情池水倒在自己的手臂上。

“丝丝--”腐蚀的声音想起，疼痛钻心，白子画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臂，疼痛感也不及眼里景象对自己大脑的刺激。

“呵呵，白子画，这就是爱！”

白子画显然没回过神来，他颓然地看着自己腐蚀的手臂。“不可能的！”绝情池水是专门试男女情痴的！他怎么可能对她怀有那种心思！！

“不可能？我问你，既然骨头犯下滔天大罪，你为何还要包庇她？受刑以后想方设法接她回绝情殿！护不了还要用性命做代价跑到我异朽阁来换去护她周全的方法！”东方大笑，“五年师徒算不算爱？就算五十年师徒，犯下如此重错，凭你白子画的性情，如若真得没有动情也不会如此护短的！！！白子画，你还想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吗？！”

“小骨！！！哈哈……”白子画竟然疯了一样，仰天大笑。他颓然地转身离开，说“别忘了你的话，护她周全！”

“慢着！能护她周全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白子画脚步一停，没说什么，又继续消失在他的视野中。东方彧卿喃喃道“骨头，我能帮你的，只有那么多了。”

此时已是寅时，即使他心里依旧纠结着，可是他还必须回去看看小骨有没有事，强压着绝情池水的疼痛，御剑回去长留，因为分神，他竟好几次从剑上摔下来，一路上满满的，都是自责颓然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