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聂怀桑紧张的缩起手,诺诺的道:“当然是……”
到底该说来,还是没来?好像,怎么说都是错。
“当然是来过。”夫人柳七道:“夫君经常带我来看夷陵君。”
聂怀桑感谢的望向柳七,不想柳七回了他一个白眼。
“聂宗主真是有情有义。”
这话咋听着不对劲呢?对,有点酸。
聂怀桑又不知该如何接话了,感觉手在出汗。
“是啊,夫君他确实有情有义。每次来,他总是告诉我,夷陵君洒脱豪爽,不止一次的帮助他。夷陵君就是他的生死之交,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嗯。”蓝忘机终于同意了她的观点,没有再说什么。
柳七便道:“含光君,夫君他私藏夷陵君原身确实不对,不过,他真没什么坏心思。这事若是仙门今后知道了。只怕会议论纷纷。说啥的都有。含光君能不能,帮忙……”
“我知道。”蓝忘机道:“这些你们不必管了,目前,守护好魏婴原身,才是你们该做的,其他的,就不必操心了。”
这就过去了?聂怀桑又感激的望向柳七。
自己一直诚惶诚恐的问题。夫人几句话就帮忙解决了?此时,聂怀桑深感娶一个好夫人的重要性。
没多久思追景仪来了。
蓝忘机便吩咐他们,守护好吃人堡。
当时思追景仪就迷糊了。
守护好自家祖坟,不是清河的事吗?为何派我们来?
蓝忘机也不理他们惊异的表情,一丝不苟传授他们一套阵法。
待他们都记住了,这才嘱咐。“
这段时日,你俩就在此好好练阵法。若吃人堡守不住,就新帐旧帐一起算。”
景仪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含光君,我们有什么旧帐?”
“让你们传仙督令,你们传了吗?”
原来是这茬。一定是聂怀桑告的密。景仪幽怨的小眼神望向聂怀桑。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聂怀桑连连摇手。
倒是思追想得开。这事迟早要暴露,如此责罚,倒是意想不到的轻松。
思追答:“含光君放心。定不辱使命。”
蓝忘机,聂怀桑夫妻走后,景仪道:“思追,你说含光君是不是越来越奇怪。前几日莫名其妙不许金大小姐和李小姐来往。现在却要我们守聂家祖坟。夷陵君走了,含光君这是得了失魂症不成?”
思追打量着阴森森的地堡。也是一脸痛苦。“论理说,含光君不会做这些反常的事。不过,现在,也难说。”
含光君和夷陵君一向情深意笃,如今这般各自纷飞,心里扭曲了,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也不足为奇。
思追想到的是,听说夷陵君没回来的那十六年,含光君动不动就喝醉酒,醉了不是要笛子,就是拿烙铁烙自己。
与那些相比,这又算什么呢?
景仪垂头丧气坐到一副棺材上。“我总算看出来了。现在的含光君不高兴了,再不会折磨自己,却来折磨我们这些晚辈了。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