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贝拉,纳威,塞德里克
仅供娱乐!ooc预警!
前提:你不喜欢他们!!!
>贝拉<
“啧,又来了。”
贝拉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
虽然带着厌烦,带着不耐,带着对“布莱克”这个姓氏不能表达却溢于言表的惧怕。当然怕了,一家子食死徒,那个人的家人可是站在邓布利多那一边的啊。
可这又如何?
贝拉向来是淡漠的,不重亲情。她可以毫不犹豫地看到分院结果就收回对表弟的全部感情,以后看到直接举起魔杖;亦可以在想要追随大人之后同所有思想不同的人决裂。反正,也不在乎。
但这个人她在乎。
幸好姓布莱克还有点用,总归是世交。那个人再想摆她脸色,也得看看家长的意思。
“去礼堂吗?”贝拉问。
“不了。”
“你不吃饭,对身体不好。”贝拉上前想拉住那个人的衣角。
那人迅速避过她的手,“与你无关,布莱克。”
眼睛真好看啊……贝拉想。
“啧,跟狗一样。”
“就是。”
旁边细碎的窃窃私语飘到贝拉耳中,她也不在意。因为是那个人啊。
那个,她愿意将所有虔诚与疯狂献上的人。
可贝拉快没有时间了,马上就要加入食死徒了。
那时候,就没有正经的机会了。虽然现在也没有。
贝拉生来就是不讨人喜欢的,她习惯了。以前她不介意的,现在却不行了。
只想看你……也热烈地爱我一次啊。
就一次。
贝拉笑起来,跟真的在谈恋爱一样。一句句应那个人的情话,颤抖着回应那个人的拥抱和亲吻。
那个人爱她的样子,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啊。真好。
“这是哪里啊贝拉?”
“我们以后的家。”
“诶,可为什么要离开英国?我还以为只是来这边玩玩呢。”
“那里不安全,宝贝。该喝药了。”
“又喝?什么呀?我不喜欢。”
“乖,”贝拉吻上那个人的耳垂,“这是……能让你更爱我的东西。”
“哈哈,我已经把所有爱都给贝拉啦!”
“真好啊……我的,爱、人。”
>纳威<
纳威喜欢上一个人。
他不敢跟奶奶说,就趁着去医院,悄悄凑到爸爸妈妈耳边说。他们笑,很欣慰的样子,塞糖纸给他。
纳威抿着嘴悄悄笑起来,在奶奶的目光下把糖纸塞到兜里。他经常丢东西,这个却不会。小时候他是放在一只铁盒子里,后面读书了就把糖纸一张张全贴到本子上了。
他觉得,这本本子送给那个人,是正正好的。
要送了,还有点舍不得。
每次纳威难过了,都会翻的,一页页纸上全是被抚平的各色糖纸,平整得几乎看不出里面粘了那么多东西。他知道爸爸妈妈是爱自己的,所以把自己最喜欢的“爱”送给那个人,再好不过了。
“诶,这是什么啊?”那个人诧异。
纳威挠头,尽量不吞吞吐吐地说话:“我的,草药学笔记,还有一本……一本我很喜欢的本子。”
“哦,谢谢。不过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小心翼翼保护的本子被粗暴地翻开,“你还有收集……糖纸的癖好?挺奇特的。”
“不——不是的,”纳威鼓起勇气说,“那是,我爸爸妈妈给我的。”
“那……你爸妈还挺好,给你那么多糖?”那个人带点调笑的语气说。
“不是,是……”
父母的事,纳威从未对学校的任何人说过的。但对那个人,他不介意。
如果是那个人,敞开所有也没关系啊。
——如果,没听到第二天礼堂沸沸扬扬的讨论,也没看到所有人怜悯的目光,就更好了。
纳威低下头,沉默许久,走到那个人面前:“我奶奶给我寄了糖,你想吃吗?”
>塞德里克<
塞德里克喜欢上一个人。
他向来是受欢迎的,也常收到情书。所以面对“追求别人”的课题,有点明白、半懂不懂。
可塞德里克是个正直的人,知道那个人有喜欢的人,不愿意插足惹人尴尬。
他只是默默跟在那个人身后,需要笔记便给,需要作业便借,问题不会便答。好像接触了,就满意了。
但那怎么够呢?
爱而不得的时候,那个人的一个笑都是饮鸩止渴,只能稍微遏制心里喧嚣的深情。
那个人宵禁了还没回公共休息室。
塞德里克眉头皱起,捞了外套便起身要出去。
“诶?塞德里克你不是明天巡夜吗?”朋友写着论文,看他这样有些讶异。
塞德里克微微抿下唇:“我和别人换了一下。”
因为撒了谎,所以极其心虚。不过朋友并没感到疑惑,点点头就转回去写论文了。
步履匆匆地穿行于长长的走廊,转角处却听到熟悉的声音。
他想要捧在心上的人儿带着哭腔,压抑地吼:“为什么?!”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你和迪戈里那么熟,天知道你们什么关系?你还说我?你见过他看你的眼神吗?”
那个人气愤极了:“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不可能有别的关系!你呢?你对得起我吗!”
“呵,谁知道是不是把他当备胎了?”
塞德里克勉强地笑笑,想起周围没有别人,才把嘴角放下去。
他站了好久,听他们慢慢吵,听诋毁自己的声音,听到他们分手,听到那个自己嫉妒了许久的人脚步重重地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但他还是走过拐角,蹲在那个人面前:“或许,你需要一个抱抱?”
被羞辱,如何?
是备胎,又如何?
他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