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哈利,德拉科,塞德里克,伏地魔,斯内普,小天狼星
→哈利←
事实上,作为救世主的女朋友,要承受的压力非常大。
譬如时常出现的“她何德何能可以和波特在一起”的酸里酸气的发言。
譬如男朋友日常背黑锅/被黑时一视同仁的艰难处境。
譬如被全校关注的恋情。
譬如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她必须好看温柔贤惠成绩好巴拉巴拉。
你经常受气。
受了气就要撒气。
大概没人知道每次你因为这些受气都会在哈利身上撒气。
譬如不给他亲亲。
譬如咣叽一下把借他抄借鉴的作业拍他头上。
譬如给他好兄弟罗恩带饭却不给他带。
譬如用他的软处威胁他。
你坚持谈恋爱就要开开心心,不能受了气还不说;可是哈利似乎不这么想。
年级稍微低一点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概念,到后面就不一样了。这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土的老古董谈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
你自知脾气不好,但波特先生脾气恰好够包容你。
——众所周知,太多宠爱会让女孩子娇里娇气,恃宠而骄。
你在外忍气吞声,私下里对哈利就相当放肆了。当然,主要原因是不管你干什么、说什么,哈利基本都能包容(当然,这是在他在打怪状态之外的时候)。
直到你说“分手”。
也不是什么大原因。
只是这混蛋又背着你打怪,并年度打卡他答应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进的医疗翼了而已。
你都快习惯……习惯个锤子!
谁每年看到自己男朋友重伤会开心啊!
你气急攻心,便直接吼他,告诉他再这样你就和他分手去找别人。
哈利的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明明很虚弱,还拼命用手扯你。
“我不是什么深明大义的女孩子,哈利,”你努力吐气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看不下去你一直这样。你还是个学生,还没有成年,这不论如何都不该是你需要承担的。我只想安安稳稳学习,谈个恋爱,没有去拯救世界的想法,我也办不到。你很厉害,但是不太适合我,你知道吗?”
哈利哭唧唧扒拉你,想说什么还因为魔药说不出来。
“扒什么扒!”你把他手塞回被子里,“都这样还乱动,你什么时候能让我省点心——”
赫敏眼疾手快把你拽走。
“怎么了?你也来拉架吗?”你气冲冲地说。
“不是,等等,你先冷静。”赫敏按住你的肩膀。
“……”
那天之后你再也没和哈利说过分手。
虽然那是哈利的软处,你知道只要说了那个不管提什么哈利都会答应。
但你怎么舍得啊。
哈利给了你足够的安全感,却惴惴不安地不知道你到底爱不爱他。
他太想要一个家了。
天知道某天哈利跟你发小脾气的时候你有多开心。
当然,窜太高了敲打敲打是有必要的。
比如带着儿子玩魁地奇结果差点被麻瓜看到的波特先生即将失去吃餐后小蛋糕的权利。
→德拉科←
德拉科是你的发小。
又称从小打到大的青梅竹马,在你看来关系还行。
大概就是……你知道他所有黑历史,他也了解你全部不堪回首的旧事。
于是知道他的软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一直很奇怪但是羡慕马尔福家的亲情,那是你没有的东西。
小时候德拉科来你家玩,偶尔你们路过你父母房间,他还会捂住你的耳朵。你去德拉科家时,曾认真地问他为什么纳西莎和卢修斯不吵架,也不和别人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
德拉科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只把他珍藏的巧克力给你吃。
那是他的生日礼物,好像是蜂蜜公爵的限量款。
你父母没带你去过那里,你倒不了解。
德拉科知道后就偷偷带你去,给你买了好多好多糖,得意洋洋地跟你展示自己的财力。那糖真甜。甜得你齁,然后哭出来。
奇怪的是,那个小混蛋居然从不用那件事嘲笑你。
真是奇怪。
一般情况下,你摔一跤他都能嘲笑一个月。
遗憾的是,二年级时纳西莎得知孩子吃太多糖会长不高,限制了德拉科的吃糖份额。
一年级还能大气地跟高尔和克拉布分享小甜饼的德拉科变得扣扣索索,小气的样子让你笑了起码三个月。
可能少吃糖真的有用,小混蛋的身高开始猛蹿,咻咻咻就超过了领先多年的你。
也不知是不是被你的嘲笑气坏的,他还特爱在你面前显摆,常有事没事晃荡。
你闲着无聊,想谈个恋爱看看,德拉科却急了。
“他谁啊?”他拎着你新任不知道叫约翰还是杰克的男朋友说。
“关你屁(ノಥ益ಥ)事。”你说。
“信不信我亲你?”
“傻(ノಥ益ಥ)‘哔——’,”你冷笑,“信不信我告诉阿姨你偷藏了三大盒巧克力?”
德拉科皱眉,放下了忘了名字的那谁谁。
——然后咣叽一下壁咚了你。
“干嘛?不至于对我下手吧?”你抬头问他。
——然后便看到他迅速放大的脸。
事实证明,没有经验就不能尝试法式舌吻。
你面无表情地看着张嘴嘶哈嘶哈呼气的德拉科:“爽吗?”
他大着舌头回你:“爽!”
“你还真拽起来了!我可捏着你的软处!”你瞪他。
德拉科噗嗤笑起来:
“你觉得这种玩意和你比起来谁重要?”
“傻瓜。”
“我跟妈妈说追到你了,到时候她还会怪我多吃两颗糖?”
“天真——啊啊啊别打我啊女朋友大人!”
“qaq我错了我错了!!”
→塞德里克←
刚回公共休息室,便看到塞德里克坐在单人沙发上昏昏欲睡。
“嘿嘿!”你岔(ノಥ益ಥ)·/开·/(ノಥ益ಥ)腿坐到他腿上叉腰笑。
塞德里克迷迷瞪瞪地眨巴眼睛:“嗯?回来了宝贝?”
还不忘伸手揽(ノಥ益ಥ)住你的腰怕你掉下去。
“对啊宝贝……”你悄咪咪捏着羽毛朝他脖子上挠。
“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宝贝,别,哈哈哈……”塞德里克扭着脖子躲你,一边又怕你掉下去,完全无法反抗。
你得意地停止攻击:“没想到他们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怕痒哈哈哈哈!”
“嗯,”塞德里克悄咪咪伸手抹掉眼角一点点笑出来的眼泪,扁扁嘴,“乖,以后别这样好吗?”
“不好——”你嚣张地说,“这样以后你不答应我什么事的时候我就可以用这个威胁你啦!”
塞德里克哭笑不得:“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不答应了?”
你陷入沉思。
“有!我让你别亲了,你还是亲!每次都这样!”你越说声音越小,到后边头都埋到塞德里克颈(ノಥ益ಥ)间了。
“不喜欢吗?”他低低地笑,“我以为你喜欢这样的。”
救命!男朋友发现了你色(ノಥ益ಥ)批的本质怎么办!!在线等,急!!!
你埋头在他肩膀蹭,意·(ノಥ益ಥ)/欲(ノಥ益ಥ)蒙混过关。
“——诶,等等?”
你茫然地坐直:“塞德,为什么我这样蹭你不痒啊?”
塞德里克脸上泛上浅浅淡淡的红晕,悄悄侧过头去。
你掰着他的脑袋和他对视:“塞德?”
塞德里克深色的眼睛漂亮得不像话,盛满你看不懂的东西:“因为你这样的时候,我在想别的东西。”
“诶??你怎么能那样呢?”你伸手捏他脸,轻轻往两边扯出奇怪的形状。
塞德里克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哑——你猜是渴了——“因为在想,一毕业了就要娶你。”
“到时候我要超——多的粉玫瑰哦,不然我就不嫁给你~”你抱住他脖子笑。
塞德里克点点你的鼻子:“好,我送宝贝最盛大的婚礼。”
“混蛋。”
“说好的婚礼。”
→伏地魔←(是汤汤的皮子——)
你有个可怕的恋人。
嗯……很多人觉得他可怕。
但是你不觉得他哪里可怕。
也不记得那些人为什么惧怕他。
这可能就是你拿下他的原因。
“宝贝——”你叫道,“下班啦?”
“嗯。”伏地魔点点头。
你骄傲地把他拉到厨房:“快看!我新研究的菜式!”
伏地魔从善如流地点头:“看着就很好吃。”
你把餐盘端到餐桌上:“对呀,我做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熟练,好像做过很多次似的。”
伏地魔失手打碎了一个碟子。
“诶?没事吧宝贝?”你飞奔过去,不过他已将碎片清理干净了。
“没事,”伏地魔把你推向餐桌,“你做菜还是太累了,下次让家养小精灵来吧。”
“我想亲手给你做嘛,”你尝试将晚饭以最顺眼的方式摆起来,“家养小精灵都不会做的菜哦,只有宝贝能吃。”
伏地魔熟练地处理起各种需要切和二次摆盘的食物,弄好了才推到你面前。
你瞪大眼睛:“我都没告诉你怎么吃,你是怎么知道的?”
伏地魔起身去拿红酒。
“哦,”你自圆其说,“果然我们心有灵犀!”
“来点红酒吧。”他把高脚杯递给你。
你接过,第无数次有“曾做过这件事”的熟悉感窜上心头,却没在意。
饭后,你懒洋洋地散步,却看到自己最爱的花丛下似乎有什么东西。
你好奇地挖出一封信,拆开却是自己的笔迹。
混乱的记忆重归清晰。
你想起动荡的带着血味儿和玫瑰香的过去,他对你家人做的所有事情……可为什么独占你就意味着鲨了你身边的所有人?
原来是这样啊。
你第七百五十三次掐(ノಥ益ಥ)向自己的脖子。
匆匆赶来的伏地魔瞳孔骤缩。
他的软处是你啊。
“为什么……”他抱着你颤抖。
你虚弱地呼吸,为自己跟他的肢(ノಥ益ಥ)体(ノಥ益ಥ)接(ノಥ益ಥ)触恶心:“你又为什么……鲨了他们?爸爸妈妈,还有好多好多人……”
“那你又怎么能看我一眼呢?”伏地魔死死盯着你。
你绝望地哀求他:“放过我——放过我……”
伏地魔举起魔杖——
“一忘皆空。”
你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怎么了?”
“小傻瓜,你睡着了。”伏地魔温柔地抚摸你的脖子。
“哈哈,痒,”你笑着躲他,“对了宝贝,我想到一个新菜式,明天你下班回家了,我做给你吃。”
“好。”他说。
→斯内普←
“西弗!”
“亲爱的——”
“宝贝——”
“老公!!!”
“蝙(ノಥ益ಥ)蝠精?”
“西弗勒斯——”
你跌跌撞撞地合上蜘蛛尾巷的门,深情而憨批地呼唤你的爱人。
意料之中地没有声响。
“又出去了……”
你嘟哝着,蹲下换鞋。
鞋柜那儿,最显眼的地方摆着一大一小两双拖鞋。这你亲自买来想跟所有客人秀恩爱的,可惜没多少人做客。
你翻箱倒柜地找醒酒魔药,却找不到。
也是,这是你消耗最大的东西,西弗也不管你喝酒。
你径自进了地窖,用西弗勒斯的东西熬醒酒魔药。
真是的,魔药材料都快没了还不买。
你噘着嘴架起坩埚。
这边熬着魔药还要一会儿,你便扬手拿起另一个价格高昂、相当好用所以非常受宠的坩埚,举起来晃悠。
“西弗——看着没?我捏住你的软处了哈哈哈!你再不出来我就把它摔了!”
举了一会儿,手酸口干,你才悻悻然放下:“哼,这次饶过你。”
连最宝贝的坩埚处于危境都不过来救它,看来真的是有事。
“没在故意躲我啊……”
你晃晃悠悠地把坩埚放回去,关火。
醒酒魔药可能是你熬得最熟练的魔药了,神志不清都能闭着眼睛搞定。
你挨个装瓶,拿起一瓶灌下去。
呕,难喝。
你清醒过来。
应该培训自己醉了之后不下意识去找醒酒魔药的。
那样还可以多做一会儿梦。
你静静地收拾好所有东西,才躺到床上。
学生时代你曾多得意自己知道西弗勒斯的软处是什么啊。
坩埚对他的杀伤力可大了。
大到你真的成功骗到心上人。
可他还是走了。
你哽咽着用拳头砸床:“说好的会回来呢?!”
“混蛋!!!”
“我要把你所有坩埚都砸了……”
“我不听你的我天天去喝酒……”
“明天我就去找别的男人——我不要你了!”
“那还挺绝情的。”低沉丝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不敢置信地抬头。
“不是说离了我能好好生活吗,”他似乎虚弱到说话的起伏都没力气撑起来,“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你冲过去抱他——力道没控制住,硬生生把他扑到在地。
“疼。”斯内普无奈地抬手想起来。
你蹭他:“不要!过一会儿就不见了,我先抱一会儿。”
“……这次不走了,”斯内普终于挣脱出一只手环住你,“宝贝。”
嗯……他花了两个小时才让你相信他真的没死。
然后花了两个月才把你哄好。
……并对你采取禁(ノಥ益ಥ)酒严令。
这你倒不在乎了。
→小天狼星←
他(ノಥ益ಥ)硬(ノಥ益ಥ)了。
啊啊啊啊混蛋!!!
下流!!!
你不要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