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八儿,你们要不要?”
“对十,你别要了,我马上就走了,就等着吃贡吧!”
“王炸!”
“哎不是,咋俩是一伙的,他是地主!”
为了不让囚犯越狱,牢房周围的岩石树干和岩石漆成白色,即使是暗夜里也无处躲藏。周围的墙也很高,隐隐约约看得见钢丝支架。
天牢里,衙役押着身着囚衣的人走过,铁链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里面还有不少残酷的刑器——绑紧紧磔形、电骑椅、捆绑……
我怎么也想不到,不冥婚了就是蹲大牢。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得罪不大,“阴森可怕”的监狱也没那么夸张,尽管饭跟老鼠屎似的……
作者:咋滴?你吃过?
我:滚。
这可能是关系户强的作用吧!
不得不说大牢里还蛮人性化的,可以四处“串门”,所以狱友立马便牌友:我教他们打扑克牌、斗地主、麻将……他们教我打古代的叶子牌、马吊牌……
我原本以为这一生都要在牢房里度过,直到“牌友”们一个一个都被判死刑……
艹,打麻将三缺一都凑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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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犯什么错了?这么都没了啊?打牌我总不能跟自己打吧?”刚刚还觉得金光善还有点人性,没直接把我搞死,现在……
这年头,什么都不经夸啊!
为了不嗝屁,我只好凭借着自己的“高智商”,用了长达三个星期的精密计算,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
下水道是通往外面的。
我特热妈惹法克!
下水道不通往外面,难道还能循环利用?冲完马桶直接洗澡嘛?我这分析个寂寞啊?再说,古代怎么会有马桶……
从那之后,任何东西,即使一根小小的银针也成了我的“越狱”工具。由于没有任何时间概念,只好在墙上画叉,用来记天数。
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的是薛洋出征时与乱军头子合谋造反,如今证据确凿,他已经在被押送回兰陵的路上,很快就会被问斩。
这点我倒是不没那么新奇,毕竟他想要灭世,但是现在造反未必太早了。还有一种可能,他是被冤枉的,是金家故意设这样的局,想让我交出免死金牌……
我们两个,只能活一个。
但无论我怎么选,金家都稳赚不赔。但不管怎样,金家也会保薛洋。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
命很重要,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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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梓……”我吓了一跳,身上冒了不少汗,拿着免死金牌的手也湿润了。一个人缩到墙角,这几日的噩梦快要把我折磨死。
整个人基本上都要崩溃了。
狼狈不堪。
“你近来如何?还好吗?”江澄望着,眼睛里全是怜悯:“那个小混混今日就要行刑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再见他最后一面。”
帮。
听到这个字,我顿时回过神,立马“砰”一声跪在地上:“帮我?可以吗……”我说话结结巴巴:“求求你……请帮我把免死金牌拿给他,求求你了……”
为了一个人,放弃尊严,真的值得吗?
答案是——为了他,值得。
这也是唯一可以救他的方法。
“没有了免死牌,你怎么办?这时你唯一的生路啊!”
“我得活着,他也必须活着。”
泪水止不住,一滴一滴地落在石板上。江澄看我这狼狈卑微的样子,心软了,拿过金牌:“放心,我一定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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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混混虽是个逆贼,但长得还蛮英俊的,比你强多了!”
“切,再英俊不也马上要去见阎王。”
“你这就是嫉妒羡慕恨!”
薛洋用厌恶的目光扫视这刑场周围的人群,时不时还打了不少哈欠。对待这一切,他满不在乎,似乎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慢着!刀下留人!”只见一个紫衣少年骑着一匹白马飞奔而来:“我这里有免死金牌!”
“江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江氏与金氏可是有联姻的,您不怕得罪金家,引火烧身?”
“我这里有免死金牌,若客卿犯法,持免死金牌可免去死刑。别废话,赶紧放人!”
薛洋的绳子被解开后,江澄冷冷地走上前去,两人对视,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你不是江湖小混混,挺能耐的吗?”
“要你管?薛某能被江公子救下,真是太荣幸了呢。怎么,江公子还想让薛某给您跪下不成?”
“别跪我,”江澄翻了个白眼,一脸鄙视地说:“跪她,这是她托我给你带去的。”
“她……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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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刑场。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被判死刑。本以为是砍头,还想着抢过四十米大刀,冲刺越狱。
结果是绞刑。
关键是还要在所有人面前,拜托,都要嗝屁的人了,怎么还想让我社死?
我彻底绝望了,眼睛空空、没有任何色彩,小声哼着著名作家海子的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驾!”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很有磁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转眼望去,果然人山人海的人群中,开到了一个很熟悉的黑衣身影……
是薛洋。
紧接着,一晃刺眼的光芒万丈扑面而来,快得跟小猪眨眼睛一般……
怎么滴?
是巴啦啦小魔仙要变身了吗?
是美少女战士要代表月亮消灭我了吗?
还是舞法天女要朵蜜我了?
拜托,死就不能让我死踏实点?
只听一声——
“月光宝盒,逆转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