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巡逻日常

只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在下城区巡逻，没什么新鲜事。

你靠在墙边，盯着祖安的广告牌，每一个广告牌的设计风格迥乎不同。刺眼花哨的荧光色，夹杂着俚语粗话，或者干脆直截了当的用油漆写出这家店是干什么的，真的有商店叫“修理工”“鱼肉”……

前段时间的爆炸物走私案还没有突破性进展，小队做着一些无关紧要且费力不讨好的工作。

你们挨家挨户的走访调查。实际上就是问问那些祖安人见没见过照片上的人，必要时再加上一些威逼利诱。

瘦子马格尔和另一个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胖子还好，他们至少能耐着性子和那些祖安人寒暄几句。

马库斯站在至少10米远的地方，整理着你的潦草的访谈笔记，他看起来不想和祖安人交流。

马库斯让你留在他旁边，方便你把你的几乎没人认出来的笔迹翻译给他。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不积极参加工作。”你盯着他鬓角的小胡子。你觉得他这个年龄留胡子还是太早了。

“我不想和那些阴沟佬装客气。”马库斯用笔尖指了指一个你本子上的一个看起来像一个生气火柴人的符号。

“那个意思是 双方发生冲突。”你给马库斯解释道。

马库斯瞥了你一眼，有点想笑。

他继续专注于破译你的笔迹。

“阴沟佬是说祖安人吗?”

“是。”

“为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马库斯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就像当初大人不会和你解释骂人的脏话是什么意思一样。

马格尔那边也没有什么收获，他们一脸生无可恋。今天听了一天祖安人的废话，有时候还会有不知死活的“阴沟佬”往你们脸上吐口水。

“下一家吧。”马库斯合上笔记，在前面带路。

小队的士气低迷，零零散散的线索根本拼凑不出一张清晰完整的犯罪侧写。

走了大概八个街区。你都在吊着一口气，保持和周围环境共鸣的状态，这里根本没有带有魔法元素的黄铜的力场。

“上级除了这几张照片，还有什么指示。这样找能到猴年马月?”马格尔旁边的胖子抱怨到，他小孩一样的声音和他接近2米的体格完全不搭。

“没别的。”你已经听烦了，他每走一家都要抱怨一次。

“你也发挥点作用啊。”马格尔又在阴阳怪气了。

“那你在那说半天话到底问出什么了?和他们唠家常呢?”你都不想正眼看他一眼，更别提听他那种奇怪的口音了。

“你这点能耐就应该去贴罚单扶老人过马路。”马格尔把窝囊气都撒在你身上，他巴不得和你当场打一架。

“你自己几斤几两你自己知道。”你真想当场施法，让他这辈子说不出话来。

“你俩别在这丢人现眼。”马库斯说“要不然就把你们拷在一起。”

……

5个皮城执法官走进了祖安的黑巷，他们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力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