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抓怎么可能?”
“消息无误,宫门之中一切正常,宫门少主在大典上选中了云为衫。”
听到选中云为衫,如师如父般的存在,寒鸦柒一怔不免为她担忧起来。
“那天掌柜的报信死在了半路上?”寒鸦肆暴躁问道。
“没有,属下一路跟踪,亲眼看到他见到了宫子羽。”
寒鸦肆:“那问题就是出在了宫子羽身上,这说明他没有把新娘藏有无锋刺客的消息告诉宫门”
“这说明他没有信。”话落,寒鸦柒用看智障的眼神扫了眼寒鸦肆。
“把消息传给宫尚角,等他回来宫门就该热闹起来了。”
郑南衣登门,说要邀请她品尝糕点,姜离离想到了昨夜要杀她的话。
就这?如果是用糕点杀人那这手段也太低级了点吧!
“好啊,等我换身衣服。”
话落,姜离离砰关上了门。
既然对方来者不善,姜离离把得寸进尺发挥到了极致。
梳妆,挑选发饰,换衣,等姜离离出来,郑南衣红润的脸色变得面色如土。
“不好意思久等了吧?姐姐你也怪实在的,累了就坐一坐嘛,不如别人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呢。”姜离离掩面笑出声。
郑南衣被姜离离耿直的话一击,再也维持不住笑模样。
“是我忘记了,与你无关。”
姜离离不在乎她这么想,看着潇洒恣意的姜离离,郑南衣说不出的羡慕。想到寒鸦肆,她暗下决心,变得坚定。
余光看到郑南衣变幻莫测的模样,姜离离摸了摸放在荷包的机关,神色变得愉快。
到了郑南衣所说的地方,姜离离发现不止自己一个大冤种,除了云为衫,上官浅,全来了。
难道是要绝杀?
绝杀杀宫门执刃不是来的更利落?伤害她们这些弱女子算怎么回事?
姜离离面上淡然,脑海中闪过多种千奇百怪的折磨大法。
“郑姑娘,你邀请我们前来只是为了品尝糕点?”
坐在姜离离右侧的姑娘问出声。
“什么样的糕点值得这么兴师动众?”在船上与郑南衣发生过口角的姑娘讥讽道。
把她们全部约来是上官浅的意思,上官浅预计会发生口角,郑南衣眼神闪了闪没有回话。
那姑娘觉得无趣,自顾自吃起糕点。
糕点无毒,但与茶水相克,不会伤人性命,但会激起内心深处的暴虐。
这是想让她们自相残杀?以郑南衣一人换她们数人的命?
一阵轻响,一只惟妙惟俏的蜜蜂飞到郑南衣耳后。
突兀的刺痛,郑南衣倒地不起。突来的变化让众位姑娘惊了吓,上前察看起来。
姜离离随大众没有表现另类,小蜜蜂被她收到荷包里。
“快去请大夫。”
混乱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接下来声音此起彼伏,就是没有人付出行动。
郑南衣选的地方过于偏僻,喊了好半天也没有人经过。
“我去找人。”
姜离离嫌乱,借口找人出去透气。
出了姑娘们视线,姜离离不紧不慢走着。
忽然,一只手拽住姜离离,把她带进了假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