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半月已过。
王府张灯结彩,而王府唯一的女主人,现今铁青着一张脸,如此喜庆,不言而喻。
继宜修后,王府中又迎来了一位侧福晋。
不同对宜修的态度,这次,柔则生平第一次,起了危机感。
年氏虽是汉女,却貌美如花,性子也是王爷喜欢的泼辣,其兄更是得王爷器重。
柔则哼笑,显然是看不上年氏。
不入流的下贱胚子罢了,区区一只知取悦男人的货色,柔则未曾放在心上,可那丝丝警惕却未消失。
周玄凌的嘱托,更是让她厌恶在心,柔则看了眼隆起的腹部,终是没说什么,摆出笑脸,与周玄凌坐到了主位。
接下来,到了柔则期待的环节,也是她易使绊子的环节。
一旁的宜修瞧在眼里,对柔则不可置否,若聪明自然就明白,此时下手,只会为年世兰添势,从而让她得周玄凌怜惜。
宜修收回了目光,不再去看,拨弄着手腕的玉镯,宛如透明人,她此举,自然也不会引来旁人注目。
高座上的主子不发话,下方的侍妾,自然也不敢随意开口,院中自然噤若寒蝉。
宜修深感无聊,不禁反思起,她为何放弃和儿子亲近的机会,跑来这吹冷风?
不知想到了何,宜修扯了扯唇,或许不是冷风,而是笑话,或是一场闹剧。
若柔则真做了,那年世兰怕要恨死她了。
蠢货。
年世兰手段虽谈不是厉害,却也足够让人恶心,就不知道这自诩清高的福晋,受不受得了?
宜修抿了口茶,静等好戏开场。
…
杯碎声响起,伴随着惊呼。
宜修知道是柔则动手。手段还是稚嫩。
她自认为是给年世兰没脸,殊不知丢人的,还是她心心念念的雍亲王。
依周玄凌的肚量,今夜怕不会平静了。
那她是不是该给柳覃传个信,让他趁虚而入?给周玄凌戴上一顶绿帽子?
提及此,宜修便想到了,前世的肚兜狂徒,与甄嬛苟合的允礼,周玄凌前世怎么就死了呢?知道这事不应该从墓里爬出来,让那伙狗男女陪葬吗?
宜修唇角挂上了笑,不知是讥讽还是其他。
真是无用,可惜她的辉儿还小。
瞧着对面的幸灾乐祸,宜修淡定的垂下了眼。
宜修不感兴趣,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兴趣,胆大的侍妾互看了一眼,像壮胆似的,互相挽起了手,大胆向前去。
“王爷。”
年世兰丝毫不顾柔则,直冲周玄凌娇嗔。
说着就要往周玄凌怀中靠,做作的摆着被茶水溅到的手,年世兰得意撇了眼柔则,娇笑的朝周玄凌亲昵。
装模作样的狐媚子,那手雪白一片,哪有伤痕?也就周玄凌这瞎眼的看不出来。
孩子出世之前,周玄凌必须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笼了去。
柔则面上带着愧意,心中却恨得咬牙切齿。
柔则先是虚弱的咳嗽了几声,才柔声道
“王爷,都是我的错,咳咳”
话未说完,柔则便已摇摇欲坠,身后的丫鬟,自然明白主子所想,一脸担忧的上前禀报。
话里话外全是,柔则敬重王爷,爱护底下的妹妹,禀着王爷意思,尽全力操办,势必要让王爷满意。
话里话外又指,年世兰娇贵,什么都要好的,若不是因为这些,柔则也不会因为憔悴,从而失手没接稳茶盏。
周玄凌有些尴尬,却不妨碍他迁怒年世兰,显然他把一切过错,都推到了年世兰身上。
一时松开年世兰,转身去安慰起了柔则,柔则亦是温柔小意,眸中的情意,使周玄凌情动不已。
两人想携离开,好好一场纳妾宴,变成了一场闹剧。
周玄凌走了,其他人更不敢多留,和哑巴似的,待=带人快速走了。
堂堂福晋,学勾栏院的一派,真是不要脸,也不知道王爷喜欢她哪?
年世兰恨得不行,柔则敢毁她的宴席,她绝不会让柔则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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