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道理,李静言还是懂得。
当即摆出了一副笑脸,仿佛方才怪声怪气的不是她一样。
倒能屈能伸。
宜修浅笑的模样,让李静言看到了希望。
套近乎的希望,或许她方才的罪,没有白受。
“姐姐。”
李静言声音可谓是千回百转,话里的柔意,让宜修清冷的面庞,出现了裂痕。
她如此,宜修也越发笃定,她过来的原因,没有那么简单。
宜修微微额首,算是回应。
让李静言又不禁骂了起来。
傲气什么?一个侧福晋而已,摆福晋的谱,还真把自己当正室了?
都是妾,装什么装,要不是有事相求,本格格才不稀的搭理你。
李静言心中怄的厉害,却还是不得不摆出笑脸。
“姐姐,弘辉阿哥身子好些了吗?”
一团似的孩子,可得注意,现在寒冬,正是夭折的时候。
李静言虽傻,却也知道末了这话,不能说出口,只敢在心中腹诽。
听她提及弘辉,宜修眼眸微动,顺着李静言说了起来。
先是沉沉叹了声气,宜修才开始她的演戏
“还在病中,这可怜见的,小小的团子,瘦的只剩皮包骨头了。”
笑意在剪秋眸中一闪而过,也不知道主子,什么时候学会了,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提及,剪秋些许伤感,若主子早这样,那福晋之位,也轮不到大小姐来坐。
李静言虽笨,却也不傻,对“皮包骨头”一词,极为怀疑。
看她怀疑,宜修继续夸大其词。
宜修拿帕擦了擦眼,也给了李静言,她在拭泪的假象。
李静言不免有些幸灾乐祸,想起她那牛犊子似的儿子,李静言更乐了。
侧福晋的儿子又怎么样,不还是不如她这格格的儿子。
李静言莫名骄傲了起来。
假模假样的安慰了宜修几句,她眼中的笑意,却即将要溢出。
李静言的变化,宜修尽收眼底。
宜修心中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活了一辈子,倒死她才明白,体弱多病的儿子,总比健康的要好。
“妹妹过来可是有事?”
对宜修的明知故问,李静言差点绷不住脸色,身子一动,那处又来感觉了。
李静言不想出丑,更不想在这出丑,别别扭扭道
“我过来是有事,倒不是我,是福晋。”
说到“福晋”时,李静言特地观察了一下宜修,见她无反应,心中不免失望。
宜修未言,李静言唱起了独角戏
“昨个我经过小厨房,模模糊糊的听了嘴,貌似福晋最近食欲不振。”
“想必姐姐也知道,妹妹最近生活艰难,自然像讨好福晋一把,妹妹想向姐姐打听打听,福晋有何喜好之食?”
李静言这话,除了讨好柔则,也恶心宜修一番。
凭什么正,侧,福晋之位都让她们姐妹占了?
想起此,李静言就恨的不行,若不是她们姐妹,今个的侧福晋就该是她。
透明人的剪秋,瞳孔地震,这李格格是疯了吗?
她猛然看向了宜修,却见宜修和没事人一般,剪秋心却悬了起来。
主子越平静,此事越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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