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回来未见宝娟,一问才知是被慎行司带走了。
以盗窃之罪?
安陵容有些许诧异,宝娟做事一向利落,不留把柄,苏培盛的身影,蓦然浮现于安陵容脑海。
那应是他了?
安陵容抚上了眼角,没想到宝娟,自己送走了自己。
不禁感叹起来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吧!说来她也是幸运,不废吹灰之力,解决了一麻烦。
那位怕要失望了。
知道这地有个宫眼线,安陵容做出了一副伤怀模样。
一旁的夏冬春看的眼热,忍不住阴阳怪气了一番。
“你是在说我?”
看安陵容茫然的样,夏冬春就来气。
这狐媚子肯定就是靠这无辜,勾搭的皇上。
扮无辜她也再行,为什么皇上不传召她?
因气愤,夏冬春面色扭曲的厉害。
安陵容压了压嘴角,以防笑出声,在气死夏冬春,和死人计较也不值当,想起那一丈红,安陵容看夏冬春的眼神,多了层怜悯。
夏冬春心下厌恶,一个县令之女,也敢怜悯她?哪来的胆子?看她不让她阿玛参安比槐一本。
安陵容看在眼里,心底毫无波澜,若夏冬春能弄死安比槐,她到该谢谢她了,佯装不明道
“妹妹若不是说我,那就是在说宝娟了。”
“嗯…对,若宝娟知道,夏妹妹关心她,也定会开心的。”
夏冬春被说的哑口无言,她怎么会关心一个贱胚子,她不过是想奚落安陵容,啊。
夏冬春气的要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安陵容的背影生闷气。
安陵容眼中含着笑意,显然对方才的回话满意。
虽胜了,安陵容却唉声叹气了一路。
连晚上用膳,都少吃了半碗。
实则是下午用糕点过多,撑的,
等眼线回禀,众妃皆评价了一“傻”字。
对手如此怯弱,她们也不在管。
现在一心只想问候甄嬛。
其中皇后愤怒更甚。
不因别的,只因甄嬛夺走了她受孕的机会。
时间倒回亥时。
听皇帝前来,皇后起初有些不可置信,除去十五,皇帝是从来不踏进她寝宫的。
惊讶过后,便是欣喜。
皇上如今前来,应当也是念着她的。
怕周玄凌等久,宜修浅装扮了一番。
才压着步子出来,迈的步子虽小,却也能看出急切。
“臣妾参见皇上。”
周玄凌抬眼看去,眼眸微动,纯元喜素,宜修却喜艳,终究是不一样,周玄凌眼底的失望微不可见,一心沉浸喜悦的宜修,也并无发现。
顾及纯元的交代,周玄凌还是虚扶了宜修一下。
此举也给了宜修假象,让她以为,周玄凌还是惦记她的。
也给周玄凌往日的冷淡,找好了借口,那不是冷淡,不过是不善言辞罢了。
宜修也想温柔小意,可皇后的枷锁,却不能由她随心所欲。
她唯有端庄,才能稳住这后位,才不会让她人有可趁之机。
挡她路的都要死,宜修眼神发狠,话语却极为柔和。
宜修能感到有一束目光在注视她,如此强烈,宜修不由害羞起来。
对今个的晚上格外期待,若成了,那她的弘辉,也该回来了。
周玄凌却没与她在一频道。
一人念着弘辉,一人念着纯元。
想起来这的原因,周玄凌开口了。
纯元?
宜修怔然,周玄凌恍觉无趣,淡淡道
“朕去碎玉轩,你安歇吧。”
宜修眼眸变得冷厉,她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
今晚的一切,好像在告诉她,她就是一跳梁小丑。
死人的物件送她,皇上您到底是多厌恶臣妾,才这般作践我?
宜修又哭又笑,心中愤恨再也无法压制。
手中的桃花簪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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