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国在第二天接到导师电话,急忙坐上搬家领队友情出租车离开了。
很快接到消息的经理,立马将搬家补足手续办好,搬家公司很是客气将几人请出屋子。
眨眼间,整个屋子空荡荡的,就连头顶的大灯都没有剩下,搬家领队还友情提供了蜡烛和手电筒供各位使用。
“不好意思,张先生,电表也是今天到期了。”搬家领队狗仗人势。
张镖哑口无言,他怎么着也没想到一大清早要遭受这样折磨。
镖嫂在一旁看着原本富丽堂皇的房子,现在成了孤零零的一座空屋,心里十分难受,她紧紧依偎在老公怀里,默默流泪。
“老公啊…”
“老爸…”
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早上众人也是神清气爽,现在张建国不在,这房子也显得莫名的空虚寂寞冷。
感受到莫名寒意的众人,还以为是天气降温了,并没有察觉到张建国走后,屋中诡异的变化。
“不用为难了,这下可真是太好了,四目皆空,四大萧条,还以为叔叔要走财运呢,没想到这样!”大个子双手一拍。
镖嫂眼中含泪:“我就知道,好事儿不会论到咱们家的。”
镖叔心里郁闷之气不比众人少,但想想手里好歹有个房子,安慰着家人:“至少房子还是我们的,家具嘛,重新再买就是了。”
为了凑钱买家具,镖叔把张建国送的名贵金表换了家用,并没有跟任何人讲,只道是升职后的奖金。
傍晚十分,太阳一下山,待在家里的阿珍,隐隐约约在房间里听到有人唱戏儿的声音,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摘下耳机后,那声音更明显了,阿珍当下心中有异,于是她寻着声音找到源头。
结果声音的源头是在楼上天台的储物室,她轻轻地推开门,看到灰尘雾霾的屋中站了一个人。
“老爸,你在这里做什么?”阿珍觉得很奇怪,自己老爸脸色苍白苍白的,白得有点慎人。
镖叔像是刚刚才被人唤醒了一样,他怔怔地看着大女儿。
“阿珍,怎么是你,你上来做什么?”彪叔不答反问。
“老爸,你是不是也听到奇怪的声音了?”阿珍慢慢靠近镖叔,像小时候一样遇到害怕的事情紧紧地抓着爸爸的手。
“没有什么声音,我就是上来随便看看!”镖叔态度很正常。
“老爸,你觉不觉得这个房子怪怪的。”阿珍抓了抓自己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日落的缘故,她总觉得好像变冷了许多。
“不要迷信,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是讲究科学的,你不要整天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早点下去吃饭,你妈妈在喊我们!”镖叔一锤子定实,他从来不信风水之类的。
张建国回来的路上,看到家具厂往这边走,心里顿时明白肯定是那个搬家公司把别墅的家具搬走了,谁让这附近只有狗肚山唯一一座别墅。
并不知道张建国今晚回来的阿珍,因为白天遇上的诡异之事,打电话给男友大个儿,邀请他来家商量,毕竟人多好办事儿。
阿珍的电话,让大个儿喜不自禁,正好新闻上台风预警,他巴不得台风来得更猛烈些,这样他就可以和阿珍偷偷摸摸的做一些只有情侣才能做得事情。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血气方刚,又交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女朋友,正处于满脑子龌蹉的思想时期。
饭桌上,张建国犹豫了一番,还是开了口。
“镖叔,学校老师说,隔壁大学有一个研究项目,可以带我去学习一下,所以我想在你这儿多住一段时间,你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啦,你能住在我这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就是这边人烟稀少,你不要见怪!”镖叔笑眯眯回答。
张建国知道自己塞钱,镖叔一家子肯定不会收的。
想了想,又看了眼前菜色,于是他朝着镖嫂道:“大嫂,我在这儿,别的忙也帮不上,干脆以后这晚餐让我来做,我爸妈经常说你们以前最喜欢来我家吃饭,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你们尝尝我的拿手绝活,这可是家传绝学!”
大个子扒拉着饭粒,不满嘟囔:“拿手绝活,呵,谁知道是不是花架子呢,就会哄人开心,不想吃就别吃 谁知道是不是点外卖,假装是自己做的…”
“大个儿…”阿珍一直拉扯着男友衣袖。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吃你的饭去吧!”
“有的吃,嘴巴还堵不住你这张臭嘴!”
作者菌圣诞节来了,希望最近的水逆通通退散,恶灵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