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刚到,银卿便被老妇人和杏杳扶着走了出去,三人来到村庄的祠堂院中,院中停放着一个黑漆木棺,木棺旁边还站着八个男子和一个满脸疮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个唢呐,只听到不少老妇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时不时还指指点点着银卿道;这不会是个傻子吧,还想自愿送死....又有年轻女子红着脸道;我看未必,这修士哥哥看起来还挺靠谱的......只见一大娘瞥了她一眼道;你莫不是许久没见过男人了吧。那年轻女子慌忙辩解道;大娘,你怕不是眼拙吧,你没看到那修士盖上盖头的吗?我又怎会看见。那大娘见无可辩解便不再多说什么。银卿透过方巾见院中停放着木棺,问道;老妇人,是要睡在着木棺之中吗?老妇人道;是的,道长,委屈你了,老妪这就将你扶进去。银卿拜过一村老老少少,便躺在木棺之中。村中一行人将抬银卿的一伙人送至村庄口,每年的中元节之时,村庄的结界方可打开,只不过只允许男子出入,并且一炷香的时间便会关闭,送祭祀品的人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返回,不然便会魂飞魄散(因为他们在穿过结界之时便会被结界所感应,所以必须快速将人送至血骷山然后原路返回)。出了结界唢呐声便响起,木棺中的银卿不停的向左右滚动着,一路跌跌荡荡似是在爬坡又似在下坡,没办法银卿只得伸开手臂支撑着左右两旁的木板。不一会儿,木棺外传来一阵一阵女子的笑声,这声音谁听了谁都要头皮发麻,继而那女子的声音似空灵般围绕在木棺上方道;夫君夫君你莫哭,三娘不知应如何,只将心头血喂于你......抬棺之人不禁加快了脚步,虽是听惯了这声音,但时隔一年在听一次还是令人后怕。银卿细细听着这歌谣心中想到;夫君,三娘,看来是一对苦命鸳鸯了,等等心头血,原来是这回事,这女子是将祭祀之人的心头血取了出来,难怪祭祀之人的心口上有一洞口。想到这银卿发觉木棺已经停放在地上了,只听到刚才吹唢呐之人向银卿说道;生死有命,还请保重。说完便没了声响,银卿摘掉头上的方巾,慢慢将棺材板移开,将头探了出去,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便一跃而起,随后便发觉自己在一山洞里,银卿轻轻搓动手指,只见指尖出现一丝亮光,伴着逐魂鸟的叫声,他缓缓向山洞内部走去,一股腐臭味袭来只见停放了几排黑漆木棺,连棺材板都没有了还有几只逐魂鸟正在啄食尸体的腐肉,见到这一幕银卿微微有所震惊,原以为只是一只小妖,但看这状况远超他的想象,必定是一只无法进入永生道的厉鬼,如此折磨这些无辜之人。还未等银卿反应过来,一男子将他敲晕了过去(并非是他能力不行,只是在这血骷山内会影响灵力,话说银卿的战斗力可是在他们九兄弟当中最厉害的,就算是上天庭也找不出几个对手)。
银卿缓缓睁开眼睛,不知何时谁将那块红方巾盖在他头上的,自己也躺在貂皮床上的,映入眼帘的是红帘烛光,一阵一阵的氤氲的香味刺入鼻中,银卿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正想起身却发现全身不仅是松软的自己还被捆了双手,他警惕道莫不是被人喂了软筋丸,就在此时,一人从他身后袭来发出一阵雄性诱人的声音戏谑道;醒了,那就陪本王玩玩。还未等银卿开口,那人便将盖在银卿头上的方巾吹开,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袭来,银卿顿时脸红的发烫直至耳根,那人将那方巾拿在手中凑进脸庞闻了闻味道便扔下了床。银卿与那人四目相对,只见来人皮肤白皙,两剑眉倒竖,鼻子挺拔有力,但略有一丝弧度,似是怕与情人接吻之是撞到情人的脸颊一般,唇红齿白,脖间的喉管不停的来回滚动,就连在上天庭也找不到一位与之抗衡的人。来的人身着一件刚沐浴完的白宽袍,似是不禁意的露出了一片吹破可弹的玉白肌肤,颈部上面还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银卿闭上了眼睛心道;着实伤眼,有伤风化,就如那地痞流氓一般,但我为何看他那么熟悉,但我确实从未见过这人......还未等银卿想完,那人便将他的禁语咒解开了,银卿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便对那人道;你是何人,绑我做甚......唔......恬不知耻,放开我......还未说完那人便将银卿的嘴堵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