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也领完证了。回来已经十点了。就拿出来一斤糖果放家里,谁来了给谁拿两个。
当然了,糖果是任楠买的。上次跟郑厂长换的。
只不过郑厂长不知道她是谁而已!
看着村里的人基本上都来了,这个给俩,那个给仨,没一会,糖果就没有了。
来了都说的可好听了。
什么,楠楠也是个大人了,结了婚可就不是小孩子了!
任楠想,我本来也不是小孩。是你们把我想成小孩了而已。
还有人说,这入赘的长得不错,任楠该不是看上人家的脸了吧!
任楠:我不看脸看啥?虽然关了灯都一样,但是还是不关灯的时候多啊!难不成找个小眼龅牙吗?
反正说风凉话的不少。
其中就有上次去赶集的时候的大婶。
当然了,只有少数这么说的。
大部分还是充满了善意的,有的在细细叮咛夫妻的相处之道,有的在看缺什么,少什么,说回头再给送来。
还有的在看李伯清,说着任楠的好话,让他安心入赘过来。不是我们任楠不好,实在是放不下家里!
任奶奶和大伯他们都来了。虽然说着不看好入赘,但还是送来了一对枕巾,一套床单被罩,还有一个水壶,一个瓷盆。
任楠笑着说:“谢谢爷爷奶奶,大伯大伯娘,二伯二伯娘,四叔小婶子。快吃糖,可好吃了!水果味的!”
嘴里说着:“跟我还说啥谢?”
手里接着任楠抓的糖果,到手里还给放回盘子里两个:咱啥时候吃都行,留着分吧!
任楠谢了婶子们的好意,快中午的时候才都走完。
中午任楠把早上先倒进去的二合面给舀出来一瓢,准备做个铁锅炖鸡。
任楠对今天的婚事,也是比较认真的。
实在是现在普遍都是这样结婚,不能铺张。
只能简简单单地过。
如果再穷一点的,会一碗糖水,更甚者,是一碗白开水。
任楠把饭做的喷香,锅边贴了二合面饼子。
李伯清和任楠把半拉鸡,十来块饼子,并蘑菇菜蔬吃的一干二净。
吃完李伯清有些窘:“都不记得肉是啥味了,就吃多了!嘿嘿”说完又挠了挠头。
任楠笑着道:“以后亏不了嘴了,总是能给你弄来肉吃的!”
李伯清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不用”完了又咧嘴一笑:如果一月俩月能吃上一回。就心满意足了!
任楠看着李伯清红红地脸,不知道是吃饭热的。还是窘的!
粲然一笑:总是能的。放心,亏不了嘴!
饭后李伯清把碗筷洗了之后,又去捡了木柴回来。
村里的柴火垛是软柴,不经烧,只能去找点木柴。
李伯清又把菜地给整了整。里面的菜长得很好。就是冒出了草。
又把水缸给打满水。地扫了。
任楠看着在院子里忙碌的身影,嘴角不经意上扬。
其实,感觉也挺好的。
任楠看着手里的针线想着。
任楠在给李伯清做衣服。
刚刚去捡柴的时候李伯清把身上的半新衣服给换了,那是借别人的,结完婚是要还给人家的。
这样的事不是新鲜事,有时候一件衣服能穿十来个新人。
等把院子里的活计做完,已经擦黑了。又该做晚饭了。
等吃完晚饭几乎家家都关门了。
该睡觉了!
任楠不能去空间里洗澡,只能去隔间洗。
李伯清就关了门站在院子里呼啦啦的洗澡。
任楠洗完从门口一瞥,顿时羞红了脸,想不到看着瘦,身材怪好的!
任楠穿着赶出来的白色棉布睡衣,在炕上做着白天没做完的衣服。
李伯清进来就看见任楠穿着宽松的半截袖的长裙,说宽松吧,胸脯那里又勒得有些紧,正好能看出曲线,腰上带着几个褶皱,把纤细的腰给收得越发细了。
由于是坐在那的,露出半截匀称的小腿。不说多白吧!那肯定比自己的白。
怎么说也是十八九的大小伙子。看见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那是血气上涌,一下就有了反应。
任楠感觉李伯清盯着她看,有些不自然,也不知道要干嘛,只能埋头做衣服。
李伯清走到炕边,把任楠正在做的衣服给拿到旁边,双手握住任楠的肩膀。
正要往上压呢!任楠砰地站起来,快速转身,一下把李伯清推倒在床上,左腿一跨就坐在身上。
脸上红彤彤地嘴上却说着:“!我来!”
李伯清一脸迷茫,你来?那我干啥?
任楠可不管他咋想的,反正自己不在下边。
论体力,你不一定有我行!
不信?
试试!
半晌听见一阵迷糊的男音:怎么了?要不我来?
来来来,你来我也疼!
过一会就听见隐忍的闷哼声。
然后声音小小的嗫喏男音:轻点~
然后听见任楠的声音:那我轻点?
再然后真就一阵闹猫的声音了!
等到半夜了,好似才听到一声餍足的声音,哼哼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