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个字,足以证明她一直将他放在心上,一直将他们的情分放在心上,也让皇上彻底的明白了,原来是自己错了,真的错了“如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容珮姑姑,容珮姑姑……”
等容珮被巴古从昏迷中唤醒时,翊坤宫已然恢复平静。
“娘娘呢?娘娘可安好?”容珮猛然起身问道。
“皇上已将皇后娘娘接去养心殿了,姑姑就放心吧。”
容珮听了巴古此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那,可抓到那刺客了?”
”抓住一人,皇上已下旨押入了慎刑司了。”巴古顿了顿,又道:“不过,有人怕是要倒霉了。”
容珮思索片刻,问道:“你是说永寿宫?”
巴古沉声冷道:“是不是她,咱们且看着就是了。”
第二天皇上一下朝便传了嬿婉到养心殿。
嬿婉到时海兰,容妃,颖妃已侯在了殿内。
她的目光自三人身上一一略过,随后上前朝皇上行礼道:“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冷眼瞧着嬿婉。
嬿婉见此问道:“皇上怎么这般看着臣妾?”
海兰接话问她:“皇贵妃真的不知?”
嬿婉转过脸去瞪了海兰一眼,后又看向皇上:“臣妾不知,还请皇上明白告知。”
皇上并不接话,只是问道:“你这皇贵妃做的也有些时候了吧?”
嬿婉道了声“是“回道:“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有些日子了”
皇上冷哼一声:“做了些时日了,是不是有些不满足了?”
“……臣妾不敢。”嬿婉停顿片刻回道。
“是吗?你可知昨晚内务府小唐子已来认罪?”
嬿婉听着这话心中一惊,可面上却还要强装淡定。
“臣妾……不明白您言下之意,望您明示。”
“你不明白?”皇上看向了海兰:“愉妃,你来说”
海兰站起身,说道:“数日前曾有一内务府的人前来翊坤宫,说是奉上面旨意为翊坤宫送一洒扫宫人,当时臣妾就在翊坤宫,是亲眼见过那人的,而那人正与昨夜皇上押入慎刑司的那名刺客是同一个人。”
嬿婉见此急了,指着海兰质问道:“就算如此,你又有何证据说那是本宫所为!”
“好啊,那朕就给你一个明白。”说罢,皇上抬高声音喊道:“把人带上来。”
不一会儿,便见两个侍卫一同架着个满身是伤的人走了进来,手一松那人便跌落在地,随后他快速起身跪好,行礼道:”奴才小唐子,给皇上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
皇上不言其他,说道:“把你昨夜所说的当着众人再重复一遍。”
小唐子领首道:“数日前皇贵妃找到奴才,以家人的性命要挟逼迫奴才为她办事。”
“办的什么事?”这句话是容妃所问。
“也没什么别的,就吩咐奴将一洒扫太监送去了翊坤宫。”
小唐子说完,皇上目光冰冷地看向嬿婉,厉声问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说!”
嬿婉本想解释,可皇上却没有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
“朕看你这皇贵妃也不必当了!李玉,传朕旨意,皇贵妃卫氏,谋害皇后,罪无可恕,今日起降为妃位,禁足于永寿宫,非召不得出!一应用度按答应的份例!”
“是,奴才这就去办。”
“皇上有旨,皇贵妃卫氏,谋害皇后,罪无可恕,即日起降其为妃位,禁足永寿宫,非召不得出,一应用度按答应的份例,钦此!”
嬿婉禁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六宫, 一时间宫内沸沸扬扬,人人暗自揣摩。
消息一出,一向支持嬿婉的嫔妃们都忽然调转了风向,皇上何尝不知她们的心思?只是不想点破罢了。
这几日庆嫔常常往养心殿去,想借着探望如懿的由头与皇上亲近,这当然引来了他的一顿斥责。
“卫氏得意时你百般讨好,如今她失了势,你却转了风向,你真以为朕不清楚你什么心思吗!”
庆嫔听得他如此说,便故做委屈道:“宫中谁人不知自保?那并非臣妾的本心啊!且皇贵妃,不……令妃之所以会落得今日,全的是因为她咎由自取。”
皇上冷哼一声:“她是咎由自取,不过朕也给你一个明白,朕是念在你是太后的人才不动你,日后你若再不安分太后也保不了你!”
“是,臣妾明白了。”庆嫔听此,再不敢再多说什么,低首应了,随后便屈膝道:“臣妾告退,”
她一走,皇上疲倦地靠在了榻上,片刻叫了李玉进屋:“李玉,今儿天气好,你随朕去御花园走走吧。”
“是。”李玉忙应了。
正走着,皇上突然停了脚步,李玉很不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瞧见不远处的凉亭里站着一名女子,仔细一瞧正是海兰,她身旁并并无人伺候,只一个人,背影显的有些孤寂和清冷。
过了半晌皇上仍没有要走的意思,李玉见此轻声问:“皇上,要不要奴才去传愉妃娘娘过来?”
“不必了。他顿一顿问他:“九公主在何处?”
“回皇上,公主应在撷芳殿。”
皇上想了片刻,说道:“令妃虽然歹毒,但那孩子品性不坏,传朕旨意,今日起九公主便养在愉妃膝下,搬去延禧宫居住吧。”
“是,奴才这就去传旨。 ”
“九公主?皇上要将九公主养在本宫膝下?”海兰一脸质疑地看着李玉。
“是,奴才也不知怎的,昨日皇上在御花园忽然就吩咐了奴才来传旨。”
李玉没有她提及昨日的经过,这当然是皇上的嘱咐了。
海兰思虑一瞬,叩首道:“臣妾定不负皇上所托!”
李玉走后,海兰如常做着针线,过了半晌她吩咐叶心道:“你去把东暖阁收拾出来给九公主居住吧。”
而叶心却是若有所思,问道:“娘娘,当真要养着九公主吗?奴婢担心这令妃会……”
海兰并没有等着说完,打断道:令妃如何?若非她自作孽会有今日?”
叶心听此笑笑:“娘娘说的是啊,令妃如此歹毒,怕是会教坏了公主。”
海兰冷笑不语。
约摸着有一刻钟过去,璟妘就被底下的宫人带进了延禧宫正殿。
“娘娘,九公主到了。”
海兰顿了顿,只应一声。
很快,耳边响起稚嫩地童声:“璟妘给愉娘娘请安。”
海兰微微抬头看向璟妘,打量她许久,还未说话,璟妘已来到她跟前,脸上带着纯真地笑,问道:“愉娘娘怎么这样看着璟妘?”
海兰忙收回神色,看着眼前这个小小地女孩儿。
她很爱笑,一点儿看不出令妃的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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