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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者”、水晶和海盗船长

Der,Morgen(明日)

法国,巴黎,卢浮宫博物馆。

那个曾经藏有世界名画《蒙娜丽莎》的超过800年历史的博物馆,在末日开始时竟然遭到无情的洗劫。那还是在奥利机场 事件之前。法国政府派出军警血腥镇压都无济于事,整个博物馆变得一片狼藉,无数珍宝被打砸抢烧,要么变成残渣要么不知所踪。虽然在馆内没有发生过严重的火拼,但这座“万宝之宫”最后还是沦为一座废墟,她被破坏得连之后的政府疏散点都没在那里修建。

防暴装甲车还是整整齐齐排列在那里,地上非感染的死者远远多于感染者。据说,奥利机场事件后当地黑手党在馆内建立过根据地,他们收拾了特警遗留下的装备苟延残喘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还是被感染者突破,只有几个人逃脱。

W和阿尔伯特相遇的很久前,W路过卢浮宫。她看到这偌大的宫殿便想进去参观一下。那时候的她还没有之后那么落魄,那把H&K G36C还有百来发子弹,甚至还有一个装满生存物资的背包。

穿过排列整齐的装甲车阵列以及堆在一起的法兰西军警和暴徒的白骨,她第一眼看到的是贝聿铭 设计的那个著名的玻璃金字塔,然而那个金字塔却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光彩夺人了。它被人为砸出一个大缺口,顶部的尖角也被弄掉。美丽的透明的玻璃蒙上了一层厚灰,除了那个大缺口之外小的裂缝或弹孔无处不在。

她环顾四周,内心五味杂陈。

她的注意很快就被一个东西吸引:在金字塔几十米外的马路边有一个翻掉的雪铁龙快速干预车,副驾驶位旁边的地上,一个军用烟雾弹正冒着显眼的红色烟雾。

“看起来是不久前才翻车的,或许有幸存者需要帮助。”W心想。

广场上感染者不多,而且看起来这些感染者没有被那惹人注目的红雾所吸引。W于是小心翼翼地向那个干预车移步。

到达干预车已经扁掉的车头,她看见车前窗玻璃已经完全碎裂;硕大而坚固的车前轮貌似被烧爆了一个,车身仿佛承受了多次爆炸物的攻击。但是W仅仅是侧首一看,就看见不远处一个穿着军装的6米高的巨大感染者脑浆迸裂倒在地上,浑身上下只有一只皲裂的巨手颤动着。

“他们居然凭借一辆瑞芙 就敢挑战泰坦!勇气可嘉。”W自言自语道,“先救人要紧。”

她还未俯身,便闻到一股新鲜的血腥味。透过碎裂的车前玻璃,看到两个满脸是血的穿着黑色制服的人被卡在安全带上,碎玻璃渣在两个脑袋下面散落着。驾驶席上的那个金发男子双目圆睁,瞳孔涣散。副驾驶席上的紫发女子睁着她那迷离的眼睛,看起来还有一丝生气。和W目光交接的女子眨了眨眼,嘴里以游丝般的声音说道:

“请救救我...(法语)”

原来烟雾弹就是这个女子为了求救而释放的。W想都不用想就明白她是要求救。于是W放下背包和武器,很熟练地打开了车门,就看到女子整个身体由安全带挂着悬在半空,肚子上插着一大块碎玻璃,看起来没有刺中要害,但是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沿着她的身体滴落,在那黑色的制服上留下一道红色的轨迹。

W不会说法语。她先小心取出那块碎玻璃,看玻璃上的血印子应该嵌得不深,没有伤及内脏。她一只手托着女子的身体,另一只手割断了安全带,然后立马用双手将女子从车里缓缓抱出。女子在被取出的时候感到浑身剧痛,但她忍住了没有叫出来。

W将她靠在车身旁检查她的伤势,看起来除了腹部的刺伤以及脸上轻微的划伤基本上没有大碍。W试图扶女子起来,但是女子死命摇头,一脸痛苦。她仔细一看,才发现女子腿部形貌有点不正常。她尝试用英语问道:“小姐,你的腿......”

“我感到我骨折了。”女子也用英语答道,“走不了。”

“车上有急救包吗?”W问道。

“已经用光了。”

“抱歉......”

“没事。让我休息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W递给她水壶。

“杰西卡。”女子接过水,“你呢?”

“克劳蒂亚。”

“谢谢你把我弄出来,克劳蒂亚小姐。”杰西卡将水壶还给她,“作为报答,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哦?”

“这附近出现了一个五人女子团伙,个个战斗力强悍。其中有一个浅蓝色头发的相貌既像俄国人又像法国人的尤其残暴。我们车上这些窟窿就是她造成的。”

“真是可怕。她为什么要攻击你们呢?”W仿佛从中听出了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认为我们有武器弹药。”杰西卡说,“我们的长官,芙兰卡,被她一拳打穿了肚子。被反器材步枪打中了都没这么大的窟窿......”

“我很抱歉。”

“别让她们盯上了。我上次看见她们就在几天前,就在巴黎的另一头。”

“她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沿着向东的高速路走的......呕......”

杰西卡吐出一大滩黑血。

“我已经不行了,克劳蒂亚小姐。”杰西卡虚弱地说道,“你快走吧。我的所有朋友都死在车里了,我一个人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请记住我的话。”

“我还有药......”W说。

“快走!”杰西卡高声用法语吼道,W被这声吼吓得不轻。但也正是由于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吼,附近的感染者全部开始蠢蠢欲动,往这个方向过来。

“该死。”W默念道。她最后看了杰西卡一眼,拿起装备头也不回地跑开了。

......

华盛顿州事件隔天。

一架深绿色的美军西科斯基HH-53“超级种马”运输直升机上面却镌刻着罗德岛制药公司的商标,四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呈菱形阵势环绕“种马”护航,还有两架载满三角洲士兵的黑鹰武装直升机跟在护航阵列后面。它们呈整齐的队列飞在加利福利亚密林的上空。

东欧雇佣兵组织头子嘉维尔·梅亲自驾驶着这架巨无霸一般的“种马”,不知道货舱里装的是什么需要老板亲自出马,还需要美国政府出动精锐的三角洲部队护航。然而这样铁壁一般的防护阵仗却即将被另一个更强的存在击破。

一个穿着吉利服的狙击手趴在一块岩石上,和周遭环境完全融为一体,就算是最为敏锐的眼睛都发现不了。这狙击手调节着手里的也和环境融为一体的M107-Magnum狙击步枪,使得它能够发挥最大威力。狙击手像一条蛰伏的蟒蛇一样,等待着猎物出现。

直升机的声音传到狙击手的耳朵里,狙击手拉了一下枪栓就准备射击。

直升机出现在狙击手的视野。通过狙击手那鹰眼一般敏锐清晰的右眼,我们看得到那巨蟒即将露出那攻无不破的獠牙。这时,“种马”那硕大的旋翼出现在狙击手调试好的位置,狙击手抓住时机扣下了扳机。

M107-Magnum的子弹口径比平时我们知道的M107狙击步枪口径要大四分之一,火药量也更多,因此那枪声甚至盖过了七架直升机的轰鸣。子弹按照狙击手仔细计算好的轨迹以超越马赫的速度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种马”旋翼和机体的交接处,那个地方仿佛被连根拔起一般被硬生生被拆开来。旋翼在半空中空转着,而机体失去了动力开始呈抛物线往下坠。

护航的直升机编队快速反应,无数机枪子弹被倾泻在丛林里试图依靠乱枪杀死那位狙击手;那两架黑鹰也在寻找着可能的狙击位点准备投放陆上作战人员。

可是他们永远也想不到,子弹是从两千多米以外的地方飞来的;而且那狙击手一开枪就已经乘上山地摩托车闪得无影无踪。

嘉维尔听到头上传来一阵爆炸声,然后飞机就开始整个向下旋转着快速坠落。

副驾驶冷汗直冒,一直用东欧小语种骂着该死。

然而嘉维尔却不慌不忙。她冷笑一声,用带有美国西北乡下口音的英语默念:“呵~祖玛玛,这就是小时候我弄坏你的玩具直升机的报应吗?我们俩从小打到大,都是因为我们那对也是从小打到大的父亲!呵~现在我们终于有了个了断......”

嘉维尔话音未落,直升机重重撞到地上,由于大树的缓冲直升机并没有爆炸。

直升机经过猛烈的摩擦停在一片空地上。满脸是血的副驾驶看了看左边满脸是血的老板,伸出手试图唤醒她,但是只见嘉维尔那了无生气的头突然抬了起来,表情十分怪异,全身抽搐着。

那副驾驶看过一些末日电影,看到老板这个模样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但是他却再也打不开安全带了。

“完了......”他绝望地说道。

那狙击手戴着墨镜,仍然穿着吉利服,长长的狙击步枪背在背上。她乘着摩托车灵活地穿行在丛林里。透过吉利服,我们看见她的肩膀上有一个印有美国秃鹫的臂章,臂章黄色的外圈均匀写着三个单词:

Amazon Bald Eagle

......

由斯卡蒂和泥岩打头阵,高大健硕的瑕光殿后,史尔特尔搀扶着格拉尼,六个人沿着堆满尸体的走廊向前探索着。

约百米长的实验室走廊各个房间大门紧闭,用俄语和英语两种语言标注了各个房间的用途。

“活体感染房、活体实验房、活体放射房......”玫兰莎默念着,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整个走廊全是死人没有一个感染者。它的尽头是一道白门,生物识别系统仍然在工作,但识别面板上蒙上了一层灰并出现了裂缝,甚至还沾上了血迹。识别面板下面是一个断了一只手的实验人员,但是没有人感到恶心。

斯卡蒂擦了擦面板上面的灰尘,机器扫描了几个人的脸显示不通过。于是识别器响起了红色的警报。

于是斯卡蒂拿出那张卡在刷卡处刷了一下,然后接过泥岩从地上拾取的一个完整而干瘪的脑袋给机器扫描。这次识别面板上显示通过。

只听“呲”的一声伴随着雾气,白色大门从两侧打开,里面是更长的长廊,但是出现了感染者。

瑕光和玫兰莎试图开枪,但是被斯卡蒂阻止了。

“仔细观察那些感染者。”斯卡蒂双手分别按下玫兰莎和瑕光手上的消音步枪,“它们看起来和我们之前见到的略微不一样。”

大门内部的灯光亮多了,大家可以轻松观察那些感染者的形态。那些感染者大多穿着平民的服装,咋一看和外面的感染者没有两样。但是仔细一看,其中一个穿背心的女感染者腹部过于肿大,嘴里不断流出黏糊糊的液体;另外一个穿着T恤的男感染者浑身冒着火星;还有一个着T恤的男感染者手指之间居然出现了电弧。

“那是什么?”史尔特尔惊讶地说。

“显然,感染者发生了变异。”瑕光说道,“看起来那个女的能够吐毒。”

“很有可能,我们完全没有对付这些家伙的经验,千万不要弄出声音。”斯卡蒂压低声音说道,“瑕光,玫兰莎,看你们的了。”

“明白。”两人异口同声压着声音说,一起端平枪支。

只听两声小得几乎听不见的枪声,两发子弹出膛。瑕光那发正中腹部肿大那个的脑门,她脑浆迸裂,体液所到之处皆发出了轻轻的呲呲声,还伴随着刺鼻的白色雾气。

“酸液!”瑕光说道。

玫兰莎那一发击中了那个冒火星的那个的胸膛,但那个男人却像一个火药桶一样爆炸了,发出的火光就像一个小太阳一般明亮,火星沾到了斯卡蒂和瑕光的衣服上。同时爆炸的巨响惊动了感染者。

“他居然爆了!”史尔特尔惊呼道。

“全部退后!那个放电的来了!”斯卡蒂吼道,“后面又来了几个吐毒和火焰!”她一边指挥一边拿轻机枪点射,每一发子弹都击中了目标。泥岩、玫兰莎和瑕光也反击着,掩护史尔特尔和格拉尼走在前面。

但是那个放电的更加快速,一道明亮的电弧从它的指间向着人群射来,却绕过斯卡蒂不偏不倚打中格拉尼的屁股。

“啊~”格拉尼惨叫了一声便和史尔特尔一起摔倒了。

“哦,不!”斯卡蒂和瑕光说道。

在泥岩和玫兰莎的火力掩护下,斯卡蒂和瑕光分别将格拉尼和史尔特尔往后面拖。泥岩和玫兰莎的有效火力使得感染者进攻的速度慢了许多。

但是大家突然听到一声可怕的像狗叫的一道声音,大家深感大事不妙。只见从倒下的感染者中间冲出了几个用四肢爬行的感染者,它们爬行的速度就和疯狗一样快,泥岩和玫兰莎的火力根本抵抗不过来。

这时一个疯狗扑向泥岩,被她一脚踢开并中了几枪,那疯狗变成了一团碎肉。另一个扑向斯卡蒂,斯卡蒂由于拖着被电晕的格拉尼没来得及反应,而且那里也是玫兰莎的射击死角。疯狗一下子就把斯卡蒂撞开,受伤的格拉尼就暴露在感染者中间。

斯卡蒂一下就把那个疯狗撕成几瓣再将它的头像橡皮泥一样捏扁,便立马去救格拉尼,但是已经太晚了。专注射击来势汹汹的感染者的两位枪手根本无暇顾及格拉尼,当斯卡蒂一下子将堆成一座小山的感染者扬开的时候,只发现已经被啃得血肉模糊的格拉尼。她的一条腿已经不见了,双臂已经露出白骨,腹部被生生撕开,带血的内脏流了出来,可爱的脸庞也被啃掉半张!这不过就是一秒内发生的事!

“不!!!”斯卡蒂哀嚎着。

“怎么回事?”瑕光和泥岩说道。她们侧头看见了惨死的格拉尼,“该死!怎么会这样!”

玫兰莎感到一阵反胃,干呕了一声,几发子弹打偏了;但是有一条腿踢开了欲扑向玫兰莎的一个感染者,原来是史尔特尔恢复了意识,加入了战斗。

斯卡蒂异常愤怒,表情变得扭曲,眼睛发出了浅蓝色的光晕。她全身蓄力于右手,左脚往前跨了一大步。

“不......可......原......谅......”

她的声音逐渐沙哑,一道旋涡随着她的出拳姿势在右臂形成。

大家的意识都还没反应过来。瑕光本能地抱住玫兰莎,泥岩也下意识用大锤护住史尔特尔,自己也用手臂遮住脸。

斯卡蒂出拳,狭窄的走廊俨然成了一个正在发出重磅炸弹的一个古斯塔夫巨炮炮膛。气浪使得四位女孩的头发水平飘扬,地上的每一样东西都飞了起来。至于那些感染者,冲击波就仿佛一列重达万亿吨的列车头全速驶向那个方向。那个列车头经过数十感染者就仿佛在真空里行驶根本没有阻碍,感染者不是被强大的压力压扁就是被拆得支离破碎。整个走廊被清理的一干二净,连扬起的积灰也被吹散。

瑕光和玫兰莎被气流吹倒于地;泥岩和史尔特尔紧紧靠在墙上,脸上就像被拉面师傅弄过似的微微变形。几人整理了一下被冲击波弄乱的衣装,发现所有感染者都倒下了,格拉尼的尸首也不见踪影,只见斯卡蒂若无其事地站在路中间。几人感到既害怕又惊奇。

斯卡蒂转过头,用很平静的语气告诉大家:

“走吧。”

但是谁都看见了她的眼里还有泪花。

此时大家除了往前走别无选择。斯卡蒂这一下可是清理了整个区域全部的感染者。走廊的各个房间依旧紧闭,大家沿着道路走到一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大家连续下了几层楼,到达了一个监狱一般的地方。此处的走廊比上面要宽一些,但是走廊两侧全部是玻璃房间,房间里就像单人牢房一样具有基本生活设施。走廊的地上还是不少尸体,透明玻璃上可怕的血迹随处可见。某些玻璃碎了,但那些没碎的玻璃后面每个房间都有一个感染者,有的变异了,有的甚至在尝试弄坏玻璃门。虽然听不见它们的声音但是看到它们的容貌大家还是心惊胆战。

走廊尽头的铁门正中间画着一个大大的和外面的石块一样的符号,门上还贴着现代实验室常见的放射危险警告标志和生化危险警告标志。铁门旁边有一个房间门半开着,大家进去一看,是一个武器库。

武器库约百来平方米,白色墙壁。凹进墙壁的武器架分成二十个一样大的格子,每个格子都只剩下一两把武器,但是各不相同。正对着大门还是一个印着铁门中间那个符号的玻璃展柜,里面一把仿佛来自科幻小说里的武器被下面的展示灯照着陈列在柜子后面。每个格子的底部都有一个印有弹药符号的抽屉,大多数半开着,里面还剩的有弹药。

“AK-12突击步枪,AKS74 突击步枪,OTs-14GROZA突击步枪,RPKS74轻机枪,PKM轻机枪,RPL-20轻机枪......”泥岩对着这些武器如数家珍般点着念着,“都是陆军的家伙!”

“大家检查一下自己的武器。如果有配对的子弹就补充一下。”斯卡蒂说,“玫兰莎和瑕光那两把和AK枪系用的是同样的子弹,去拿一点,枪不要丢了。”她对剩下的人说,“我们都去换成轻机枪,子弹能拿多少拿多少。”

“明白。”

“但是那个怎么办?”史尔特尔指了指那个玻璃展柜。

“我好像听赫拉提到过陆军有个什么计划,就是研究类似外星武器的。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那个计划的产物。”泥岩说,“我来把它弄出来。”

泥岩挥动大锤,玻璃应声而碎。史尔特尔将那个东西抱了出来捧在胸前打量。

“和电影里见过的电磁炮有点像......”史尔特尔话音未落,那个电磁炮模样的东西便在她的怀里发出橙红色的光,光从那东西的尾部开始沿着一些线条穿过整个枪体,使得圆柱形的像弹夹的地方、长方体的像瞄准镜的地方以及扳机都发出同样的光芒;一个外观像爪子的孔洞开始缓慢旋转起来,黑漆漆的洞口发出了幽蓝色的光辉,黑色的金属爪子上出现电弧。

“真的是电磁炮!”史尔特尔惊叫道。随即她将枪托靠在肩上作出瞄准姿态,眼睛对着瞄准镜。从她的视野里我们看到四个激光箭头指向中间的一个红点,视野相应放大了数倍。

“自带战术红外的光学瞄准镜。”史尔特尔把枪背在背上的同时说道。

“你留着它可以,但是必须要携带一件常规武器。”斯卡蒂拍了拍她的肩说道,用手轻轻抚了一下电磁炮的枪身,它一尘不染仿佛一个着黑衣的君王。

补充完弹药后,大家就在这里用了一餐。餐毕,斯卡蒂和史尔特尔先走了出去,剩下的三人在里面休息。

在外面,斯卡蒂突然在史尔特尔面前站住,让史尔特尔很疑惑。斯卡蒂抓住她的双臂,神情凝重地问道:“你真的是挪威人 吗?”

“证明我是挪威公民的银行卡 都还在。怎么了?”史尔特尔疑惑地从衣服深处掏出一张银行卡,上面的11位号码、姓名等基本信息清晰可见,那张照片上是服役前的史尔特尔,和现在比起来单纯可爱。

“你再看看吧,有什么问题?”

“我只是很疑惑为什么我和泥岩的血都不行偏偏你的就可以。我记得挪威人的祖先那时候好像不在这片区域活动。”斯卡蒂没有看她的卡片。

“我很想了解一下为什么要用血。”

“石头上的符文是一个古代宗教仪式的符文,只有用特定的血写下指定的话语才能够解开石头的封印。泥岩她是俄罗斯人不行,我的血也不行。但是挪威人和法兰西人同属日耳曼人,为什么你行我就不行?”

“其实我不是挪威人,我是拉普人。少数民族你可能知道。”史尔特尔收回卡片。

“哦!原来如此!”斯卡蒂顿悟,感觉想起了什么。

“我还想了解一下拉普人和那个符文有什么关系。我的父母从小就会给我讲我们民族的故事,但是我对那个符文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很正常,我们谁都不可能完全了解我们自己的民族。那还是石器时代的时候,拉普人从乌拉尔山向北迁徙之时,他们和古日耳曼人发生过冲突,并从他们那里学到了一种神秘的语言——写的那个单词就是那个语言的文字,但是现在它已经消失在大众甚至学界的视野。这个墓室以及山上的巨石阵就是拉普人的遗迹,埋藏着他们的圣物,他们用那种文字——被称为如尼文的语言告诉能够理解的人它在哪里。”

“圣物是什么?”

“一块水晶。”

“我看见墓室地上是碎裂的现代灯泡!”

“原物已经被拿走了。”

“什么!”史尔特尔几乎炸毛。

“你也不必生气。你已经知道你想知道的了。”斯卡蒂安慰她。

“谢谢。”史尔特尔缓和过来。

语毕,史尔特尔试图靠在那个铁门上休息。但她的手肘即将接触铁门时,铁门一下子就完全打开了,黑漆漆的门后十分安静。史尔特尔猝不及防地背朝下摔倒在地,半个身体陷入无尽的黑暗。斯卡蒂立马走上前,半身踏入黑暗扶她起来。

“怎么了?”听到外面史尔特尔摔倒的声音,泥岩一边说着一边和三人一起走出来,泥岩和瑕光站在门外,玫兰莎走到斯卡蒂旁边。

但是又是猝不及防地,铁门“刷”的一声一瞬间就完全关闭了,将泥岩和瑕光关在外面。

“该死,怎么回事?”泥岩生气地说道,抡起大锤就朝铁门砸去,但只听很闷的一道金属碰撞声以及金属断裂的声音,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泥岩和瑕光愣在原地目瞪口呆。

“咝~”两人面面相觑。

重达数百斤的金属巨锤击打在铁门上居然未伤它分毫,反而巨锤本身除了被砸出一个缺口之外,锤头和锤柄硬生生断裂了,锤头重重砸在地上仿佛发生了一场小地震。

“该死!鬼知道里面有什么!”泥岩重重打了一下墙,墙壁立马出现了一个裂缝。

“我们现在怎么办?”瑕光说道。

“还能怎么办?”泥岩气呼呼地说道,“想办法进去!”

......

门背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几人连彼此都看不见,斯卡蒂和史尔特尔相互搀扶着。玫兰莎和史尔特尔打开了手电筒,大家才看见了这个地方的大致轮廓。

整个空间呈圆柱形,约10米高,墙壁刷成灰白;六根六边形的柱子支撑着整个房间。在7、8米高处,一圈观察窗传出微弱的灯光。墙壁上罗德岛制药和天蝎的商标各占一边遥相对应,地上摆满了熄灭的和墓室里一样的长明灯。

但是真正让大家冒出冷汗的是,在罗德岛商标的前面,有一个巨大的穿着海盗船长服饰的身影面对着她们。那船长衣服破碎,肌肉发达,面色干瘪而恐怖,嘴里流出的不明液体干在它的身体上。更奇怪的是,它的身上挂满了珊瑚、水草之类的海底植物。

突然,所有的长明灯都亮了起来,微弱的烛光使这里不再完全黑暗。

“这里难道是个斗兽场?”史尔特尔紧张地说道。

“不,这里是个实验室......”斯卡蒂面色凝重警戒着,“看它的动作。”

大家的视线全部聚集到那个船长之上。之见那个船长本来下垂的头突然抬了起来,全身都颤了一下仿佛在活动筋骨。然后从它那干枯的嘴唇里发出了一道好像从地狱的尽头传来的叫声,不明液体从它的嘴里流出,所到之处无不冒出充满恶臭的烟雾。

它的嘴里就像刚打开的喷泉一样,不明液体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开始溢出。令大家始料不及的是它突然吐出一道液柱,直直向她们射来。大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液注就击中了一个目标,史尔特尔和斯卡蒂惊恐地看向那个方向。

只见那液柱就像从大木桶里倒出来一样泼到玫兰莎的身体上,而且是泼到她的正面。也就是说,玫兰莎被那段液柱洗了个全身澡!

呲~~~强酸腐蚀东西的声音,然后就是骨肉碳化时发出的使人窒息的恶臭弥漫开来。

玫兰莎背对两人,两人也不敢想象她此时的模样。只见玫兰莎手里的步枪就像维C片一样慢慢消融。她一动不动,头顶那黑紫色的秀发随着酸液流到地上,凡是接触的地方皆露出白森森的骨架。很快,她的左臂由于腐蚀脱落掉到地上。很快她的双腿断裂,整个人向前方倒下,在满地的酸液里就像正在煎锅上的肉排,一边冒泡一边发出呲呲的声音。玫兰莎连呻吟的时间都没有。

“呜~”两人敢怒而不敢言,强忍着眼泪咬着牙害怕那船长发现她们。此时那船长仍然站在原地。

但是很快,那残暴的海盗船长仿佛有意识一般,将那空洞的眼窝直直对着两人。它仿佛使出浑身解数迈出一步,那一步很轻,根本不像是那种巨人能走出的步伐。

斯卡蒂和史尔特尔分散开来,举起轻机枪拉好枪栓准备射击。那海盗船长看起来笨拙的步伐居然一步一步变得矫健起来,它怒吼着仿佛在呼喊着什么。它纵身一跃向着两人扑去。

“打!”斯卡蒂愤怒地大叫道,沉寂数年的轻机枪终于等来了它们绽放自我的时候。它们口中喷吐烈焰,将放纵的子弹倾泻在那刚刚夺去一位年轻姑娘的生命的怪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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