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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这不就是间接性接吻吗

复联之洛基同人追九界小骗子的征途

2077年,此地点即将与另一颗行星相撞,用不了12个小时,这颗称为拉曼迪斯的星球即将消失。

“这是注定的末日,而且是全体阵亡。”安妮早已在TVA控制器当中浏览过内容。

“你把我们都害死了。”希尔维说。

洛基不以为然。

洛基把希尔维的控制器归为个人物品,导致希尔维必须带着安妮和他绑在一起。

这次行动,明明是希尔维端了时间守护者的最佳机会,可意外来得突然。

在三人面前出现一间有人居住的房屋,从屋子主人那里得知,有钱有势的幸存者们都登上方舟逃生船,穷人只能原地等死。

他们准备顺着方舟的方向走去,并且断定方舟上一定有足够的电力恢复控制器。

前往方舟的火车站,穷人排长队,富人直接登船。

“我有个计划。”洛基说。

话音刚落,他摇身一变,全身上下一套车厢守卫装束。

待三人走到登车口,才发觉没有票根本不让进。

希尔维趁机触摸员工控制他,这才顺利上去。

“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希尔维暗自微笑。

希尔维在这个认为他自己是“正版”的洛基面前扳回一局。

三人通过走廊,来到最空旷的贵宾区。

坐在餐桌旁的高级贵宾名媛们有说有笑。

希尔维立刻拽紧安妮手臂,找到一处环形沙发坐下。

她看上去是故意使安妮离洛基远一点。

洛基也发现这点,他内心表示不理解。

“顺便说一句,这甚至不是我的计划。”希尔维对身边安妮说。

安妮明白,那是指洛基早已搅和希尔维原先的预计。

说完,希尔维打个哈气。

安妮倒是觉得没有什么,这样正好可以和自己心心念的小王子见面了。但她最不确定的是,洛基现在对她到底是什么想法。

眼前这位洛基可不是曾经经历过各种冒险后被她追到那位,而是从2012年纽约大战后被逮到时间管理局的。

估计对她还没有什么感情吧。至少安妮是这样认为的。

“噢,你累了。”洛基看到自己变体的样子,对希尔维做评价。

“或许我们可以休息一会。”安妮说。“我也有点困。”

“我们可不能够在这种地方睡觉。”希尔维提醒安妮。

“你的意思是你在火车上睡不着觉?”洛基插嘴。

“不,在不值得信任的人面前,我不能睡觉。”希尔维语气提高。

“你是在说我?”洛基反问。

“等等,我们能不能聊点别的话题?”看两人似乎有继续上演脱口秀的倾向,安妮立马开口。

“好吧,我同意。”希尔维真是越看洛基越生气,扭头看见自己身边的姑娘,表情舒缓一些。“你的法术是谁教你的?还不错。”希尔维开始试探摸底的工作。

“我的母亲。”洛基说。

他身子探向前,盯了盯安妮。回忆起莫比乌斯给他放映的影像带。

在洛基入阿斯加德监狱时,他的母亲——弗丽嘉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看到他变出的安妮幻影。并且在安妮到达阿斯加德的时候,弗丽嘉有过和安妮简短的谈话。

抛开年龄问题,看样子,弗丽嘉还是挺认可安妮的。

希尔维听到洛基的回答,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眼神漂移到远处,企图掩饰。

安妮注意到希尔维这一秒的不对劲。

通过先前的相识,安妮和希尔维了解彼此。安妮知道,在希尔维的宇宙中,她不仅被告知自己是收养的,还不存在亲情,在并没经历到友谊与亲情的儿时被TVA的人抓走。

“和我讲讲她。”希尔维说。

安妮观察这里,她倒觉得希尔维眼里满是羡慕。

“我的母亲,她是……阿斯加德的皇后。她人很好、非常高贵。”洛基说。

“不不不,这些形容太少了,我觉得弗丽嘉神后不仅仅善良高贵,而且还特别善解人意,当初他大哥索尔和一个地球人谈恋爱,他们的母亲都没有反对的。”安妮边说边用手比划出弗丽嘉高雅的样子,学习神后的情态和仪容。“反而父亲……”

“她知道。”洛基看向安妮,姑娘形容的时候有些手舞足蹈,他居然感觉她有那么一点可爱。

“你确定她是你的母亲吗?”希尔维有些恍惚,轻笑。

“事实上不是,我是被收养的。我猜你目前还不知道。”洛基说。

“不,这个我早知道了。”希尔维说。

“什么?对你讲了?”洛基问,他不可思议。

“是,难道一开始没和你讲?”希尔维回答的理所当然。

“不,没有。”洛基不敢相信。

目前的情况是,希尔维称自知是被领养的,搞得洛基一脸懵逼。

听到这,安妮真想感叹。

傻孩子,你可知道爸妈多疼你了吧,一直都没告诉洛基是被领养的孩子,也一直把他当亲生孩子养育。

希尔维的表情有所变化。

希尔维的内心,我们不得而知,但大家相信,一定是多几分苦涩在里面的。

希尔维看过安妮一生的影片,她清楚安妮对洛基的感情。

她面前这位洛基不仅仅收获爱情,还有这种亲情。

而三番两次背叛身边爱他的人的诡计之神在希尔维眼里根本不配。

这真是讽刺。

“先说说你的母亲。”洛基问希尔维。

“我已经不记得她了。”希尔维说。“对她完全没有记忆。”

同为弃婴,和希尔维一比,洛基要幸福许多。

洛基没有太在意希尔维的话,“在我小时候,她会给我变这些。比如把花变成青蛙,或者在水面上扔烟花。”洛基说。“她告诉我,我也可以,因为只要相信自己……就能够做到一切。”

说完,洛基张开手,掌心出现烟火。

“还不错。”希尔维评价。

“不愧是母上大人。”安妮说。

洛基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她那是个什么称呼,母上大人?

安妮早在雷2剧情发展时把弗丽嘉默认定为自己的丈母娘了。

“……”连希尔维也对这奇怪的称呼无法发表言论。

安妮发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她立马改口:“我是说,神后大人哈。”

洛基内心对安妮的称呼感到别扭,“她是那种能让你有自信的人。”他继续道。

“看起来她做到了。”希尔维说。

“是的,她做到了。”洛基说。

洛基想到什么,准备转变话题,“等一等,你在哪学到的精神控制和附体?”

“自学,我自己学会的。”希尔维回答。

“自学?”洛基重复。

“我可以给你示范一下。”说着,希尔维的手要触碰洛基。

洛基立马出声制止,“对我用你的法术,拿走控制器,然后和这个中庭人跳车逃跑?大可不必。”

“那你就别问。”希尔维回答。

安妮听这儿十分无奈,但她又不能说什么,怎么脱口秀现在变成双人相声。

两个洛基在一起,安妮耳边的相声表演就没有停下来过。

正在这时候,服务员姐姐端着托盘,上面有三只高脚杯,里面是深色的液体。

“要香槟吗。”她脸上是服务行业的招牌微笑。

“非常感谢。”洛基从托盘上拿走一只高脚杯。

“不,我不喝,她也不需要。”希尔维替安妮回答。

“你怎么知道她要不要。”洛基意指安妮,他有点不满希尔维抢过安妮的话语权,为她做选择。

洛基直接拿过来三杯酒,他看了看安妮,把其中一只高脚杯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希尔维见状,把高脚杯摆到距离洛基近的位置。

“她才十八岁。”希尔维说。“你劝这么小的姑娘喝香槟?”

“是吗,我记得她十六岁。”洛基说,至少入侵纽约的时候,他通过安妮讲述的自我介绍清晰记忆。

洛基立马明白,现在的安妮属于经历过哪个时间线来到TVA。

的确,对现在的洛基来讲,安妮是十六岁。

因为他在纽约大战之后被TVA抓起来。

可安妮经历过一切主线才来到TVA,他们的认知不同。

洛基才意识到。这也就是说,安妮已经历他的死亡。

“别担心别担心,希尔维小姐姐。”安妮拍了拍希尔维。

“你可要小心点他。”希尔维说。“他坏得很,没准在这期间偷偷使用法术给你杯中下药呢。”

“……”洛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把酒杯放在桌面上,摊手讲道,“你们难道不是一直注视我。”

真是明摆的诬陷,难道变体女洛基——希尔维是故意这么说,为了打消安妮心目中对洛基的好感吗。

这也太雕虫小技了。

至少对孤芳自赏的诡计之神是如此。

安妮明显感觉两人之中散发火药味。

虽说面前的洛基是2012年来的,那也毕竟是安妮心爱的小王子啊,她有些不忍心拒绝。

“香槟啥的我还没喝过。”安妮说。“对我来讲,喝了也是白水味。”

安妮拿过桌上的高脚杯,把它放到嘴边,小口抿了一下,最后一口喝到半杯。

安妮并没有品尝到味蕾上的苦味,对她来讲和白开水差不多。

杯中的香槟剩下一半,被少女平放到桌台,“我喝了。”安妮露出一脸“快来表扬我”的抿嘴微笑直视洛基。

“……”洛基抬头,对上女孩的表情。

他想到了一些在莫比乌斯那里所看到的片段,内心的失落和口中品尝出来的香槟苦味形成对比。

“怎么样?”洛基把目光投向高脚杯,他刻意掩饰与小姑娘对视时所涟漪出的情感。

他讨厌正处于当前心境的自己。

洛基把安妮剩下的半杯酒,倒进自己喝过的高脚杯中,正要对最后一口香槟一饮而尽。

“呃,白开水。”安妮说。

安妮看洛基的动作,内心十分激动。那可是她喝过的东西啊。

这不就是间接性接吻吗。安妮简直想奔走呼号。

“噢,我忘记了。”洛基差点忘掉安妮的能力。

少女因这项能力一切对她来讲都暗淡无味。

安妮感觉头晕,四周的视线开始逐渐远去,她的眼皮也开始睁不开。

安妮使劲眨了眨眼,抓住希尔维的手臂,后背靠着沙发,以倾斜的角度倒在希尔维的肩膀上。

“……”

“你对她做了什么?”要不是这里人多眼杂,希尔维差点拿出匕首指洛基的颈下,对他质问。

洛基视线扫向女孩通红的脸颊端详,“我猜她只是醉了。”

看来他们喝的不是假酒。

希尔维真为安妮感到担心,如果她不在安妮身边……她的姑娘该怎么办啊。

希尔维侧目安妮,她的姑娘双眼紧闭,平稳呼吸。

希尔维用双手小心翼翼的抬起安妮的头部,她把安妮整个人轻轻换个姿势,把她的上身从肩部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让安妮有东西可枕,睡的舒服一点。

洛基看希尔维和安妮的互动,一种异样的情绪升上心头。

用中庭人的话来解释,那是什么,吃醋?羡慕?嫉妒?

他无法对安妮做出同样的事。

洛基自负为阿斯加德神域王子,诡计之神,阿斯加德未来之王,约顿海姆与冰霜巨人的正统,以及……奥丁之子。

他不理解,嘲笑过,讽刺过,堂堂阿斯加德的大王子雷神索尔,竟然能爱上一个中庭人,那个名叫简·福斯特的女天文学家。

可他又何尝不是。未来,他竟然会败在这女孩的强势追求下。

安妮·斯塔克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感情上欲擒故纵的套路,所以才让未来的自己对她迷的神魂颠倒。

当然,他与少女之间的未来发展都是通过莫比乌斯给他放映的“神圣时间线”影像所了解到。

步入那个愚蠢哥哥的后尘?当前的他可不要。最重要的应该是如何解决时间守护者,端掉TVA这个组织。

正思考到这里,他开口,想随便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我不理解那个老太太,”洛基开口,“刚刚我们不是还向她询问路线吗……”

“那个女人选择了死亡,是因为死于爱情,尽管她爱着自己老伴,爱和恨却并存。”希尔维说。“没准爱就是恨。”

他们所说的老女人正是路间小木屋的主人,为他们指方向那位。

洛基好像在说笑,“你的理论有些滑稽,爱就是恨?”

“你大概没有过爱的人?”所以才不明白什么是爱与恨。洛基试探希尔维的同时没有把后句话说出来。

希尔维如同讲述给安妮一样,提起她所爱过的平凡邮差,在她穿越时间线跑来跑去的时候,一直在努力维持和邮差的异地恋,就是这种平凡才能成为爱情的动力。

“说说你吧。”希尔维说。“对方是个公主?或许又是某个……”希尔维的眼神往下游移,瞟一眼某位睡在自己腿上的女孩。

洛基皱眉,他有些不愿意听希尔维继续说下去。

他注视希尔维和安妮之间的距离。

安妮正睡在希尔维腿上,希尔维再次撩一下她的发丝,为安妮整理前额的刘海。

“你那是什么动作?”洛基问希尔维。

他脸上透露的嫌弃很明显,“你和那中庭人又到底发展成什么关系?”

“你把她当做你的什么人?”洛基眉头紧皱。

“如果我说……”希尔维抬头面对洛基,面容还有一些笑意存在,似乎非常满意对方的反应。“我说我把她当做我的家人。”

“家人?”洛基重复这个单词,貌似对他来讲很讽刺。“你们才相处多久?把她当做家人?那是什么概念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吧。”

家人。他耳边回响希尔维的上一句话,他脑海中出现身穿红色披风,白银色铠甲着装,并头顶戴一副天使翅膀头盔的……

洛基确实觉得希尔维的回答十分可笑,这个变体女洛基和自己的相似处太少。

“我与你的经历不同,我没有你的弗丽嘉。”希尔维直言。“爱你的母亲、阿斯加德神后。”

正因为如此,希尔维感受到少女对她的真诚,让她开始与对方交换信任。

希尔维意识到些什么, “那你呢?”希尔维冷笑,她反问。

“我和她——”洛基目光向下移动,他再次回忆起在莫比乌斯那看到了些什么。

只是现在的他,刚经历纽约大战不久,这也代表与安妮相识的时间不长。

“我们认识的……不久,我和她不熟。”说完,他长呼一口气。

“我真惊讶。”希尔维挑眉,看上去她在轻衅对方。“你没有选择欺骗我,说你认识她很久。”

“怎么,看来那个姑娘的洗白计划成功了。”希尔维继续说。“连你这种的也被她的正义气场所感化了。”

“她和你说了?”洛基说。

洛基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问出这样的话,他差点就中了希尔维的圈套。也许对方这样讲是故意使用激将法。

希尔维明白,对方的意思是指未来的事。

“够了。”洛基说。“我们该谈些别的。”

“好吧,看来这位王子不愿意聊他意选的王妃。”希尔维打趣。

“王妃?”洛基挑眉,他却又一次回忆起在莫比乌斯那所看到的片段。

王妃?那对洛基来讲太讽刺了,他何来王位,又何尝能够与安妮·斯塔克……

他似乎不满足。

他脑中闪过一丝想法,居然有些希望安妮是阿斯加德的女神就好了,倒也不一定是女神,就算是庶民,这样的话,也能够在五六千年的时间里陪伴他。

可那样就不是中庭人安妮·斯塔克了,正因为如此,那不就是她所有独特之处其中之一吗。

而阿斯加德当中,也没有任何一位女神亦或者平民敢这样……追求他。况且持续那么久。

洛基继续记起莫比乌斯给自己看过的片段。

甚至他说出那么多侮辱安妮的人格以及人身攻击的话。

等等,他刚刚出现了什么甚至可以使自己唾弃自己的幻想。

“嘿,我说。”希尔维伸手在洛基面前晃了晃。

希尔维的动作把洛基的思绪拉回来。

洛基把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进,苦涩从他的口腔以至于喉咙蔓延,他揣测,这种感觉还不如他一切行为所带给安妮的三分之一。

“我们来自阿斯加德,我至少可以活五千年甚至更多……”洛基看着安妮,还要说下去,被希尔维打断。

“所以你是个胆小鬼。”希尔维说。

“胆小鬼?”这还是有人第一次这么叫他。对方还是个自己的变体。

安妮感到头晕,大概是因为酒精对大脑的破坏,她被两洛基的对话吵到。

安妮寻思,他们是在出现“自己骂自己”这种戏码么。

她迷糊之中听到这几句话,继续睡过去。

“恩……”安妮扭了个身,把脸贴向希尔维的小腹。

希尔维帮安妮整理一下上装,对洛基微笑, “看到了吗,是我的女孩、我的家人。”

洛基注视希尔维的动作,瞄安妮一眼。“不,谁的也不是,她不属于任何人。”

“她绝不属于你。”洛基话出口时内心深处浮现计策。

“那也不会是你的。我是说,至少我不同意。”希尔维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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