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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骗我,我会信的

花诏世子录

季元启场合:

那年明雍学府,蓝楹花飘柔般轻轻略过踏青的二位学子,闲暇际又于后山寻宝,却意外窥见不经意间流逝的刹那风景。

一时伤感上头,花凌夜侧首看向身边这人,问道:“季同砚,你是我的挚友,对吧?”

“叫我子亦。”季元启挑眉,扬起明媚的笑容,“身为我的挚友,怎么能学不会叫我的字呢?”

烈日之下,微风拂过之际,肆意的性子仿佛是曾经的年少轻狂又些许释怀。

缅怀些许后,他才调皮地说:“子,亦,兄~”简单的一个称呼,却惊转多个声调,如同鬼泣。

季元启一听,明显一副‘就这’,他也毫不吃亏,直接叫出上次看到他家信时停顿片刻,眼神牢牢挂在上方的署名:“哎,花幺儿。”

“呀!”花凌夜恼羞成怒的朝他挥打一下,季元启一早料到躲开了。

然而,他怎会放过逗弄花凌夜的时刻,这样的结果导致两人你追我赶跑遍后山,欢声笑语响满天,最后被司业追责,抄了一星期的书。

……

“你不是应了我吗?”深宅大院,神色悲切之人素寡着一张脸,难掩苍色,唇线带血,活脱脱一个病秧子。

季家主大步向前搀扶住他,身形贴近不移,侧首在他耳边低语:“可他该死不是吗?挑拨主人间的关系,欲想让家夫你,逃离这名为联姻的枷锁,不是吗?”

“季元启!你是个大骗子!混蛋!”怀中这个人颤着身子,气到发抖,声音却浑如澈耳,硬是说不出几句混账话。

季元启不会堆火,只会熄火,不过这次,他倒愿火上浇油,他要让花凌夜记住这刻骨铭心的一刻,哪怕事后遭罪的是他,担惊受怕的是自己,他必须得长点记性,才好……

“花凛夜,你此生犯的最大的错就是易轻信别人,他的事怪不了别人,只能怪你自己!”他这话宛如剑锋刺刃般插进花凌夜心里,致使他到死都不曾忘怀。

凌晏如场合:

凌府书房,逼近黄昏晕褪,夜幕降临之际,等上一天的花凌夜明白再等下去只是徒劳,本着夜以渐深,不便多留的想法去与管家告辞,不料刚出门便撞上行色匆匆,疾步归来,眉间紧皱,略显急躁的凌晏如。

花凌夜见状有些犯怵,还是小声的说了句:“云心先生?”

“嗯,你有何事?”凌晏如应声问道,不过片刻一扫浮尘,无事可忧,眉宇舒畅。

紧跟他身后,再一次进入书房的花凌夜没有忽略掉他神速的转变,如此,应该有戏!

想到这,他道出此行的目的:“学生想邀先生共赴今夜眷莲会,不会叨扰先生多少时间,只是放一盏莲灯的须臾。”

“谈及今夜,你且过来。”凌晏如若有所思,像是想到了什么,朝着花凌夜招手,待人一走进便牵起他的左手,手心朝上,往上放了一小捧青圆的果子。

花凌夜感受到这触感,借旁烛火一看,困惑的问:“这是,莲子?”

花凌夜当然知道这是莲子,他想问的是‘宣京何曾养育过莲花,这莲子是从哪来的?’

“南塘莲花盛极一时,揺曳间随风飘逸,阿娜舞姿尽显风华。前不久,恰巧路过,折取了些许,过会儿你带点回去。”凌晏如将话说的特别轻巧,好似不值一提。

同时也意味着他应了这份邀约。

……

前不久,花家被诬陷为乱臣贼子差点抄家,没落世家最后一点尊严也不复存在,如今得以沉冤得雪,全倚仗内阁首辅大人,可惜早已物是人非,来的太早,去的太晚。

尤其,罪与救,都来源于一人!

“莲干了,花败了,命也给了。”花凌夜灰白的神情早已如同脱干的茎,枯涸竭力,没有生息,不复逢春。

凌晏如说:“你还有样东西,还保留着。”

花凌夜不懂,沉寂的眼神微动,问他:“先生不是早已经把我所剩无几的全都夺走了吗?”

凌晏如指着他的胸口回答:“夜儿,你的心破了,那我给你补上可好?”

“凌晏如,你非得让我死在你面前,才肯善罢甘休吗?”怎料使得他越发激动起来,迟暮的气息稍微远离这年轻人,一月不言,如今出口便是威胁。

“你不敢!花家,你兄长也不要了吗?”凌晏如毫不慌张地道破他内心的恐惧,他所顾忌的至今还在,就不敢去死。

“…………”

宣望钧、楚禺场合:

明雍书院,花凌夜在芝阶舍寻视一圈也不见楚禺的人影,唯独总能看到宣望钧抱着雪球不经意走过的身影。

考虑到只差房内没去过,花凌夜只好硬着头皮问宣望钧,“宣师兄,你看到楚禺了吗?”

他撸猫的手忽然一滞,平淡的问道:“世子找楚禺可是发生了什么?”

“嗯,澈啊!”花凌夜点头,脱口而出的熟稔差点坏事,赶忙改口:“司空先生,先生他以楚师兄为原型贴身打造了一把强弩,现在正找人试试。”

“或许你该去演武场找找。”宣望钧听了没什么反应,只是劝说他去别处找找。

花凌夜立马上道,“对啊,谢谢师兄了。”

直到脚步渐行渐远,彻底没声,花凌夜找了许久的楚禺才从宣望钧身后的宿舍内走出来。

“楚禺,你说司空先生的存在,是否会搅了这盘破损的棋局?”习以为常的平静谈话,却是下达某种杀戮指令,宣望钧的问话没得到楚禺的回应,反而有些答非所问,却正在题上。

他盯着猫的利爪说道:“望钧,雪球的爪子该剪剪了,抓伤旁人可就不好了。”

……

“楚将军,陛下,你们二位这次到访,可是又有何圣旨给罪民?”岭峻山头,一村野草夫遇两位华雍贵重之人。

楚禺一手操办着一切,也算见证了他一路以来的所有磨难,“花凛夜,你真想在这荒山野岭中荒废一生?”站在一旁的宣望钧未曾开口,却也如同他这意思一般,看似询问,实则只是强硬的开始。

他讽笑道:“花家重担自有家主花忱肩负,破败腐朽的朝代已然换新达成改革,破局的棋子在没有利用的那一刻,何该舍弃不是吗?”

“如今的我不过是罪民花林叶,全因陛下登基而网开一面,在此了却残生。”

“破局起,我们的命运不是早就注定了吗?现在还来干什么?”

棋子的结局不是死了就是屏弃,他也不过只是留得一命罢了。

仍然可惜的是,棋子没有执掌自身的权利,他始终未曾逃离此局,至始至终都被人把握在手上!

花忱场合:

寒江的一间草屋里,似形同陌路的兄弟,又似命运交织缠身的情人……

花凌夜不可置信的反问道:“哥哥,你真的回来了吗?”

叶忱笑意未达眼底,语气温柔的说:“怎的,幺儿如今都不愿相信哥哥了?”

“可是哥哥为何还是顶着叶姓呢?”花凌夜垂眸,重重摇着头在直视着他,眼里全是困惑。

叶忱嘴角微弯,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玩的,逗弄着他道:“幺儿,怎么也不问哥哥我为何冠以叶姓?”

“不问,你永远是我的哥哥。”某些时刻,心中迸发的强烈预感使得花凌夜避开无处可躲的危机。

“我的幺儿,哥哥爱你!”他这话似蜜糖,又是毒药,彼时花凌夜只当是兄弟之间的情谊,却不知,这不过只是开始。

……

“现在想来,当初的我可真是蠢而不自知。”

早已无力可使的花凌夜盯着上方床幔喃喃自语道,如今,他可走动的区域只有这间家主卧房,如同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

这时,耳畔传来慵懒的声音,“叶儿,听着还真别扭,说着也拗口,还是我的幺儿好听。”

花凌寒纠正道:“我不是,你也不是我哥。”

“现今你是,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哥哥的幺儿!”他眼睛充血,似疯魔一般想将花凌凌再次卷入情欲的深渊,直至深夜,才听到他嗜血又恶劣的声音:“没人敢从我身边夺走你,即使是你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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