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严浩翔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他回到了误以为刘耀文去世的那段时间
严父你这又是做了什么
看着满脸是伤的严浩翔,严浩翔的父亲皱褶眉头,但在严浩翔看来这是质问不是关心
严浩翔与您何干
严父我是你父亲!
严浩翔那又如何,没打在您身上
严父严浩翔,你疯了吧,你逃课出去打架你当我不知情是吧
严浩翔哼果然老师就喜欢玩告家长这一套,真的无聊极了
严父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胡闹下去,我就把你送到野兽营去
严浩翔送就送,你当我会怕
严父一气之下把严浩翔送去了训练营,那个地方真的不是人待的
与其说是训练营,还不如说一个类似于豫章书院的地方
严浩翔为了抵抗打骂,在挨打的情况下慢慢学了反击,在这种高压下他学的也很快
直到他逐渐红了眼,差点打死了其中一个所谓的老师,严父才派人去接他
马嘉祺和贺峻霖也悄悄的去了,他们永远都忘不了那日见严浩翔的场景
从正门进去穿过院子是一个非常大的屋子,飘出浓浓的血腥味
推开门进去,严浩翔正坐在正中间,背靠在类似上供的桌子上,据严浩翔所说那好像是一个禁闭室,之前是个破祠堂
地上躺着很多人,都被严浩翔打晕了过去,房子没有窗户,门开的时候严浩翔下意识的躲避,甚至跑到了黑暗处躲了起来
那时的他,硕大的眼睛如今却空洞无神,你若唤他,他便像狼一样,生怕对方伤了他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窗帘都拉上,不见光,本就白皙的他显得更加的惨白
马嘉祺严浩翔,我们出去走走吧
严浩翔那个人,死了吗
严浩翔淡淡的开口,但是还抱着膝盖坐在床边,脸埋在膝盖里
马嘉祺没有,只是断了筋骨,修养一下就好了
严浩翔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严浩翔如果我不杀他,他就要杀了我
严浩翔那是个猪笼,不是什么学校,父亲他是骗我的对吧
严浩翔他想让我死在那,对不对
马嘉祺不是这样的浩翔
严浩翔终究是我害死了他,如果我当时再强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抵住父亲那些手下,我就可以逃出去了
马嘉祺知道,这个他是指刘耀文
马嘉祺如果不是你,他可能早就冻死了
严浩翔可是他还是因为我死了!
严浩翔为什么!我明明可以留住他的!
马嘉祺你父亲他…
严浩翔那是什么狗屁父亲,我这辈子也不会认他,永远不会!
那日之后贺峻霖在严家上下,不顾尊严的大闹了一场,甚至打破他以往乖崽崽的形象
严父我怎不知你还会点拳脚
贺峻霖人身处困境,生存之道罢了
严父你一个毛头小子,竟然还能伤的了我那些部下,可见你是有点东西的
贺峻霖多说无益,叔叔我平时敬重您,是因为您不仅是严浩翔的父亲,更是警厅的厅长
贺峻霖我知道您身处的地位,更清楚你爱子心切,但是再这样下去严浩翔会被逼死的
严父你今天执意要带他走,是与不是
贺峻霖是
严父好,那就看你和马嘉祺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那天三个人都是带着伤离开的,严浩翔的父亲自然不会下手太重,但也是让他们长长记性,有时太过于意气用事会连累了自己想保护的人
贺峻霖还因此断过一根骨头
马嘉祺该说不说,小贺你还是要练一练
贺峻霖学归学,可是我又没真动过手,长的还没有你俩高大,之前能靠嘴皮子解决的事情,我都不动手的好吧
马嘉祺严浩翔这小子算是开了刃了
那年严浩翔和贺峻霖才十五岁,马嘉祺也不过才十七岁
但也是从那时开始,三个人真的就再也没分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