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出去的宫子羽与往常一样去找自己的红颜知己诉说心事,但因喝了点酒,没说几句,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等醒来时已经到了深夜。
宫子羽伸了个懒腰,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打开窗户一瞧,自己那贪图美色的姐姐宫紫商竟堵着自己的侍卫金繁在那调情。
啧啧啧,那压制不住的嘴角,那假意拒绝却欲擒故纵的动作,金繁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宫子羽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宫紫商抱住金繁的腰,刚要将头贴他身上,就被他一只手无情的推开了。
宫子羽刚想吐槽不解风情,屏风后就突然冒出来十几个黄玉侍卫,把三人都吓了一跳。
随后他们就被齐刷刷的带走了。
坐在马车上的三人,谁都不搭理谁,都在猜测是不是其中两人犯了什么事儿。
想了半天还是憋不住质问,“是不是你又犯了什么事儿了!?”宫子羽、宫紫商二人一口同声道。
宫子羽、宫紫商又同声答道:“当然跟我没关系了!”
宫紫商白了宫子羽一眼,“他们指名道姓说长老要找羽公子,我是羽公子吗?”
“算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等去了再说吧!反正也不一定是坏事。”宫子羽话是这么说,但心中还是有些忐忑。
“你屋里没装镜子吗?没有的话你要多喝水,往地上那啥照一照。宫尚角宫远徵,去长老院还有可能是好事,我们!我和你呀!!”宫紫商气的都想伸手把宫子羽给掐死。
“我上次去长老院,脱了一层皮才出来。”宫紫商越说越委屈,拿起袖子十分做作的去擦还没有落下的泪。
“你穿这身衣服去还得再脱层皮!”宫子羽无情补刀。
“你懂什么!这是江南传来的最新秋冬款式,高级懂吗?”
宫子羽“呵,是挺混搭的,就不太高级。这东西看着都冷!”
“你自己体弱多病,就不要觉得全世界和你一样怕冷,是谁呀?六月酷暑里吃冰还被冷哭了!你没有资格替别人觉得冷。”
“那时我才七岁姐,不是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这么说我?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就你还要面子啊?”
“那咋了?”
“你说咋了?要我说今天全部怪你,要不是你的话,我这么高级的人,怎么会去那种不高级的地方?还有,你能不能别老把我家金繁往烟花巷柳里带,他都被你带歪了!”
“姐,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我要是不把他带歪,你哪有机会?”
宫子羽这话给宫紫商听乐了,猛捶了他两下。
金繁清嗓把剑往身前一放。宫紫商呲的大牙立马就收了回去。
“我有种不好的感觉,黄玉侍卫只接受来自长老的命令,看来这次来头不小。”金繁正经说道。
“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搞不好我有生之年还可以见到红玉侍卫。”宫紫商抱着些许期待的说着。
金繁一听这话,心下一虚,眼神闪躲不再看她。
“真的有红玉侍卫吗?这名字谁取的?真难听。”
宫紫商“你这,说的有点道理。”很难不赞同。
“抛开名称不谈,所以真的有吗?”宫子羽真的十分好奇。
“我觉得是老人们骗我们的,红玉侍,对我来说就是女娲和伏羲,都是传说里的人…怎么又给你扯开话题了!?我跟你说啊,一会儿到了宫门就把我放下来,长老院我是陪不了你了,他们知道指名道姓要的是你,我与你就此割席!”
“那你现在就下车。”宫子羽轻笑道。
“啊,可以吗?停车!”宫紫商不带一点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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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另外一处,张小鹿穿着夜行衣,戴着面具与宫远徵在屋顶对打。
张小鹿手中的短刀与宫远徵的长刀快速擦过产生火花。
“果然不止一个无锋刺客。”宫远徵越说越觉得兴奋了。
张小鹿:现在真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宫远徵,“你,要么留下做我的药人,要么死。自己选。”
“不行你报官吧,跟你也解释不清楚!”张小鹿道。
“呵,报官?这里与世隔绝,等到官府来人要等到猴年马月呀?”
“那你冤枉我,总得找个公正的人来证明我的清白吧!”
“你是清白的吗?”
“我说是你也不信啊。”
“嗯,你知道就行。”
张小鹿都被气笑了,他不是打不过对方,只是单纯不想赶尽杀绝,那样就真成恶人了。
“行了,我跟你回去,等这件事情调查清楚,你得放我离开。”
“不打了?”宫远徵还有些意犹未尽。
“不打了。”
“呵,你这人真没骨气。”
张小鹿咬牙在心里劝自己不要生气。
“你抓不抓?你不抓我走了。”
宫远徵将刀转了一圈放回刀鞘。“你过来。”
张小鹿深深叹了口气走过去,脸上的面具刹那间便被人摘去。
“你不是那谁的新娘吗?居然是个男的。”
张小鹿也不意外,还是有人能看出自己是个男子的,虽说是男身女相。
“你有意见吗?”
“废物。”宫远徵觉得他一个大男人不与家族共存亡还需要得到宫家的庇护,矫情的就跟巨婴似的。
“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病!?”没忍住一巴掌就甩他脸上了。
等反应过来早就晚了。
宫远徵阴沉着脸,提着肩膀就将他从屋顶带了下去。
然后又将他推到了侍卫手里。
“关进地牢。”
侍卫答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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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子羽被带到长老院,刚要询问,余光就瞥见了他们身后躺着的两人。
脑子突然间就断了弦,走到那人跟前,伸出的手都有些发颤,“扑通”的一声就重重的跪了下来。
眼泪夺眶而出,哑声道:“是谁?谁杀的?”
月长老:“现下还没有答案……,子羽,节哀。”
“我高兴呢,再也不会有人管我了。”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说反话。
随后他看了一眼旁边躺着的宫唤羽,擦掉眼泪,起身转向几位长老。
“继承人是谁?”
月长老道:“这就是我们准备要跟你说的事。”
“是谁都行,只要能给他们报仇。”此刻的他好像瞬间长大,不再是那个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