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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回忆的沙漏)

拾光会记得

第五章【回忆的沙漏】

展颜回到别墅已是下午五点半了,家里除了冷寂展颜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她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呆呆的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远在医院病房里的季冬阳也望着窗外,眼神呆滞还带着些许疲惫。他紧咬着嘴唇,直到血丝溢出季冬阳才回过神来。他的吊针打完了,王琪找医生开了转院手续。主治医生和主任思忖了一会还是决定去病房看看季冬阳的情况在做决定。快有半月日了季冬阳没吃没喝光靠药水维持基本的能量,他脸上的颧骨向外暴起,身上的骨头就像那层层叠叠的山峰,手指就像那干枯的树枝,浑身上下就像坚韧的铁塔。 医生看着季冬阳孱弱的身体本来是不同意他连夜转院的,奈何季冬阳态度坚决,还在病例上签下了后果自负的字样。只是交代了些注意事项就离开了病房。“王琪不管颜颜怎么去找我你都不要告诉她我在哪里,公司里会议我还是会照例去的。不要告诉任何人我看不见的事情,对了那边的医院都联系好了吧,今晚我住公寓里面,明天一大早季叫阿忠来接我送我去医院吧。”他说完这些连最后一丝气力都被剥离殆尽,季冬阳想着在病房里看到的刘子娟,他在思忖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她谈谈,毕竟自己快要看不见了,把展颜交给刘子娟才是让他最放心的一件事。王琪也知道失明对于季冬阳来说是一件很沉重的打击,她并没有多言。换好衣服季冬阳离开病房,身体孱弱的原因走起路来还是有些颤颤巍巍的,索性有王琪在一旁扶着他。住院大楼的人群熙熙攘攘,季冬阳扶住伤口走得很是缓慢,周大山靠在车门前等候着王琪,车门已经打开了,他情绪低低的喊了一声季先生,季冬阳的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轻应了一声。很快到了单身公寓,王琪去后备箱帮着拿行李,拿出钥匙走了进去。公寓的装修风格是暖系为主,卧室里还是放着一只浅蓝色的大熊公仔,那还是季冬阳很早以前就准备的,尽管公仔沾上了一片灰尘,但是季冬阳还是忍不住走进那间屋子。王琪归置好季冬阳的行李,不由自主的跟在后面,只是没有走进那间卧室。想是知道季冬阳心里难过,留给他些许空间。月光如水季冬阳的情绪清楚的昭显出来,他的手抚上公仔脑海里却浮现出展颜的那张脸,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的哽咽声还是传进了王琪的耳里。那样的绝望,那样的哀凉无声蔓延,就连窗外的月亮也忍不住为他难过起来。

从天马创立至今无论多么艰苦,季冬阳都不曾像现在一般绝望,他处在即将失明的痛苦里出不来。他没有忘记王琪还在这间屋子里,走了出来。王琪夜深了你和大山回去休息吧,明天通知高层开会,我的车你们可以开回去。说完季冬阳不再多言,王琪走前从包里拿出一个新手机递过季冬阳的手里,之后叹了口气离开了。公寓里只剩下了季冬阳一个人,他像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这个夜是那样的寂静,静到他的心是那样的落寞,那么的空滞。季冬阳了无睡意,烦闷的拿出钥匙走了出去,索性这一带并不是那么僻静,他发现自己此刻发了疯般的思念展颜,即使如此他也不敢放纵自己的心。公寓坐落在小区的两头,走出去还有很远的距离,好在距离小区一百米的位置就有一个小型超市,这倒是方便了季冬阳,不然他真的怕走着走着会忍不住回到别墅里。季冬阳一口气买了两包1916,还拿了一个打火机。这个夜是这样的漫长,长到让季冬阳觉得自己的一辈子仿若就要这样到头了似的。回到公寓里的季冬阳烦躁的抽烟,一根比一根凶猛,不知道是烟吸入肺里引起的咳嗽,还是他崩溃了,季冬阳撕心裂肺的哭声就这样不可抑制的传来,好在房子里的隔音效果很好。倚靠在窗户边的季冬阳任由眼泪打湿他的衣衫,他走到厨房打开橱柜拿起里面的酒,也不管自己还是不是一个病人,他只知道自己要窒息了,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真的是错爱的吧,所以他才会失明,才会遭到报应,他和展颜是真的不能在一起的吧,他们被诅咒了,是他让展颜陷入这份无望的等待里,也让自己落入了这万劫不复的境地里。红酒入喉虽不似威士忌干涩难以下咽,却还是因为喝的太急的缘故,季冬阳被呛到了。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如此这般疼痛,绝望不安。此刻的季冬阳俨然没有了灵魂,他的灵魂早就游离去到展颜的身边,他不知道展颜此时在做什么,他唯一确定的是自己思念展颜成魔,快要窒息。季冬阳望着浴室的水流放肆的笑了,他穿着衣服站在水下,绝望的闭上双眼任由自己被打湿在这水下,水珠颗颗飞溅流进了他的心里。季冬阳再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一个病人了,只有这样才可以宣泄他心中的不快和不甘,每一次他想要放下一切重视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命运就会和他开玩笑,让他止步不前。所以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逐这一份本就不属于他的温暖,从来都是错的。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满身的疲惫和孤独,除了展颜这些年的陪伴让他有了家的温暖,每年的生日是季冬阳最快乐的一天,有个人惦记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因为有了展颜的陪伴才不会太寂寥。夜深了季冬阳站在浴室里很久很久,久到他都以为时间会定格在这一分钟,情绪宣泄够了他才关上了水,只是身上湿透了,水哒哒的滴落在地上。走进房间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颓唐不安的坐进沙发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别墅里的展颜一颗心惴惴不安,指甲嵌入**中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想要联系季冬阳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了,不想打扰他休息,反正他答应过的办好手续就会回来的,所以展颜的不安很快被忽略过去,她不会知道季冬阳近在咫尺却不愿意再来相见。展颜也不会知道任凭自己怎样的歇斯底里都见不到季冬阳了。她觉得有些倦了整个人蜷进沙发里想着很快可以见到季冬阳,她满怀一颗愉悦的心等待着季冬阳的归期,随之渐渐沉入了梦乡。公寓里满屋子的烟味和房间的陈设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季冬阳没有停止吸烟的动作,他太烦闷了,除了烟他不知道该如何压抑住自己的思念和渴望,就连想想他都觉得是对展颜的亵渎。可他的心不受自己控制。就这样坐着等待天亮,烟被他抽完了。他的伤口略微有些红肿,额头也逐渐变得烫手起来,季冬阳知道他的自虐达到了效果,只有身体痛了心才不会那么痛,引流管周围有水浸入到伤口里,有些胀痛。他捂住自己的小腹难受极了,又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这大半夜的。车也不在门口不然自己开到医院也可以。季冬阳深到骨子里的固执有时候真不知道像季长宇还是像他那福薄的母亲。他整个人都蜷进了沙发里,腹部的灼热感折磨他翻来覆去无法安睡,在这个当头季冬阳深深的发现还是很想给展颜打电话,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只是他们之间永远都过不去。季冬阳越来越难受没有给王琪打电话,给阿忠打了电话,又联系了人民医院的院长安排床位。如果不是痛到无法忍受季冬阳不会在这半夜三更麻烦别人的。阿忠很快到了季冬阳所在的公寓,一把搀扶起季冬阳扶他进了宝马x5里的后座。

“阿忠不要告诉颜小姐我的行踪,也不能说我进医院的事情。送我去病房你就回去吧。”阿忠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季冬阳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无尽的哀伤蔓延开来。 到达医院已是一点半的时间了,因为院长交代值班医生的原因病房都是独有的vip病房,里面的家用电器一应齐全。值班医生是个资历较老的人看了一眼季冬阳苍白的面色,拿起听诊器置于季冬阳的腹部肠鸣音呈移动性的浊音,伤口渗出血来,此刻的他已疼到冒汗了,一会我给你查个蛋白输点液今晚留院观察吧。医生拿着换药碗为他换了药,血没有往下流。季冬阳的衣服已被伤口上的血全部浸透,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不一会护士走过病房里为他抽血输液,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安顿好季冬阳阿忠拿着他递过来公寓的钥匙,办了住院手续神色匆匆的离开了。季冬阳的心里陷入深深的绝望里,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孤独,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他没有多想,也许是因为孤独,也许是经历了死亡一线的恐惧感,现在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他给季长宇播了一个电话,不知道嘟嘟的声音响了多久 ,就在他以为没人接的时候,季长宇那声苍老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季冬阳握着电话的手在听见季长宇的声音颤抖着,哽咽了良久。他以为自己可做到不在乎,可以漠视这份没有意义的血缘,事实上就是血缘是任何东西都阻断不了的,只是他的那声爸还是凝结在空气里。那头的季长宇没有说话,他知道因为季冬阳母亲的死他始终不肯认自己,他是不太苟同自己的残忍的,以至于来到上海创业以后再也不肯见面。只是季长宇没有想到的是季冬阳会在自己有生之年打电话过来,虽然夜深了季长宇却不愿意切断与季冬阳这一刻的联系,但是季冬阳却没有给季长宇温存亲情的空间,还是决绝的掐断了电话。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联络父亲的,病房里特别安静,静到季冬阳的呼吸都变得轻柔起来。这样的夜色也许睡醒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吧,他陷入了悲哀的自想里。黎明后最后的星辰昭示了朝阳的来临,浓雾和阴影都无法玷污,那万里无云的天际清风抚慰万物众生,犹如内心深处的絮语,生命是甜美的。季冬阳的心里像住着一个幽暗的老灵魂,他的欲望被压抑着,同时又渴望着的。季冬阳的青筋暴起,如果失明可以压抑住心里的欲望和情感,那么他是希望自己看不见的,只有无尽的黑才能让他有寻找光明的勇气。这副身体不适为了展颜应该已经下地狱轮回了吧。病房里一片寂静,季冬阳神色呆滞的看着窗外连药水滴空都毫未察觉。不过好在阿忠很快拿着他的换洗衣物来到了病房里,并快速的按下了床头的呼叫器。季冬阳轻闭上眼睛,想到和展颜的那些过往他的心像是被撕扯着般的痛。比起失明的痛苦他更加害怕的是失去展颜,那种得不到的失去并不可怕,从得到了在失去才是最可怕的,他看着窗外想要把这一切都牢牢记住,恐怕这样静谧的夜色可能他再也看不到了。远在别墅里的展颜并不知道季冬阳已经回来了,还近在咫尺。展颜在沙发上睡着了,梦中的她呢喃自语叫着季冬阳的名字。这间屋子四处充斥着季冬阳的气息,也许就因为这样才让展颜觉得格外的安心。

此刻的季冬阳俨然没有了灵魂,他的灵魂早就游离去到展颜的身边,他不知道展颜此时在做什么,他唯一确定的是自己思念展颜成魔,快要窒息。季冬阳望着浴室的水流放肆的笑了,他穿着衣服站在水下,绝望的闭上双眼任由自己被打湿在这水下,水珠颗颗飞溅流进了他的心里。季冬阳再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一个病人了,只有这样才可以宣泄他心中的不快和不甘,每一次他想要放下一切重视自己的心意的时候,命运就会和他开玩笑,让他止步不前。所以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追逐这一份本就不属于他的温暖,从来都是错的。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只有满身的疲惫和孤独,除了展颜这些年的陪伴让他有了家的温暖,每年的生日是季冬阳最快乐的一天,有个人惦记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因为有了展颜的陪伴才不会太寂寥。夜深了季冬阳站在浴室里很久很久,久到他都以为时间会定格在这一分钟,情绪宣泄够了他才关上了水,只是身上湿透了,水哒哒的滴落在地上。走进房间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颓唐不安的坐进沙发里等待着命运的审判。公寓里满屋子的烟味和房间的陈设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季冬阳没有停止吸烟的动作,他太烦闷了,除了烟他不知道该如何压抑住自己的思念和渴望,就连想想他都觉得是对展颜的亵渎。可他的心不受自己控制。就这样坐着等待天亮,烟被他抽完了。他的伤口略微有些红肿,额头也逐渐变得烫手起来,季冬阳知道他的自虐达到了效果,只有身体痛了心才不会那么痛,引流管周围有水浸入到伤口里,有些胀痛。他捂住自己的小腹难受极了,又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这大半夜的。车也不在门口不然自己开到医院也可以。季冬阳深到骨子里的固执有时候真不知道像季长宇还是像他那福薄的母亲。他整个人都蜷进了沙发里,腹部的灼热感折磨他翻来覆去无法安睡,在这个当头季冬阳深深的发现还是很想给展颜打电话,哪怕只是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只是他们之间永远都过不去。季冬阳越来越难受没有给王琪打电话,给阿忠打了电话,又联系了人民医院的院长安排床位。如果不是痛到无法忍受季冬阳不会在这半夜三更麻烦别人的。阿忠很快到了季冬阳所在的公寓,一把搀扶起季冬阳扶他进了宝马x5里的后座。

“阿忠不要告诉颜小姐我的行踪,也不能说我进医院的事情。送我去病房你就回去吧。”阿忠只是低低的应了一声,季冬阳的脸上没有太多的情绪,只是无尽的哀伤蔓延开来。到达医院已是一点半的时间了,因为院长交代值班医生的原因病房都是独有的vip病房,里面的家用电器一应齐全。值班医生是个资历较老的人看了一眼季冬阳苍白的面色,拿起听诊器置于季冬阳的腹部肠鸣音呈移动性的浊音,伤口渗出血来,此刻的他已疼到冒汗了,一会我给你查个蛋白输点液今晚留院观察吧。医生拿着换药碗为他换了药,血没有往下流。季冬阳的衣服已被伤口上的血全部浸透,他满不在乎的笑了笑。不一会护士走过病房里为他抽血输液,整个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安顿好季冬阳阿忠拿着他递过来公寓的钥匙,办了住院手续神色匆匆的离开了。季冬阳的心里陷入深深的绝望里,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孤独,拿出口袋里的手机他没有多想,也许是因为孤独,也许是经历了死亡一线的恐惧感,现在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他给季长宇播了一个电话,不知道嘟嘟的声音响了多久以后,就在他以为没人接的时候,季长宇那声苍老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季冬阳握着电话的手在听见季长宇的声音颤抖着,哽咽了良久。他以为自己可做到不在乎,可以漠视这份没有意义的血缘,事实上就是血缘是任何东西都阻断不了的,只是他的那声爸还是凝结在空气里。那头的季长宇没有说话,他知道因为季冬阳母亲的死他始终不肯认自己,他是不太苟同自己的残忍的,以至于来到上海创业以后再也不肯见面。只是季长宇没有想到的是季冬阳会在自己有生之年打电话过来,虽然夜深了季长宇却不愿意切断与季冬阳这一刻的联系,但是季冬阳却没有给季长宇温存亲情的空间,还是决绝的掐断了电话。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联络父亲的,病房里特别安静,静到季冬阳的呼吸都变得轻柔起来。这样的夜色也许睡醒了就再也看不到了吧,他陷入了悲哀的自想里。黎明后最后的星辰昭示了朝阳的来临,浓雾和阴影都无法玷污,那万里无云的天际清风抚慰万物众生,犹如内心深处的絮语,生命是甜美的。季冬阳的心里像住着一个幽暗的老灵魂,他的欲望被压抑着,同时又渴望着的。季冬阳的青筋暴起,如果失明可以压抑住心里的欲望和情感,那么他是希望自己看不见的,只有无尽的黑才能让他有寻找光明的勇气。这副身体不适为了展颜应该已经下地狱轮回了吧。夜是这样的冗长,季冬阳却觉得自己很累很累,阿忠很快拿着换洗衣服来到了病房,季先生你休息吧我在这守着。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季冬阳闭上了疲倦的双眼。天刚蒙蒙亮王琪不放心拉着周大山起床冲到公寓里敲门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开,王琪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急的来回的跺脚。正在这时阿忠的电话打了过来,王琪什么都没有想就接了。

当知道季冬阳把自己折磨得住院了,心里又急又气,眼泪在眼眶打转。挂断电话的王琪拉着周大山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她以最快的车速去了市医院。一路上周大山看着王琪瞳孔里的愁色,并不多言。路上畅通无阻都没有等几个红绿灯就到了医院门口。停好车的王琪神色匆匆的下了车,一颗心满是季冬阳,周大山的眼眸暗淡无光。他吸进鼻尖的酸涩,他和王琪之间除了那一张纸还剩下什么牵扯呢?

病房里的季冬阳手上插满了针眼,安静的睡着了.季冬阳的眉眼是那样的深邃,稀薄的嘴唇。有人说拥有这种唇形的人大多是薄情的,可偏偏他不是。他是专情且深情,季冬阳可以为了一个人辜负全世界,甚至辜负于自己。原来爱情是这样的难,终究误人伤己。最是人间留不住。王琪冲进病房里看到的是季冬阳那张布满病态的脸,心里的伤口本来快要结痂却在此时又生生的撕裂开来,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王琪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自己别再为季冬阳流泪了,不值得,但她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内心。手机铃声响起,突兀的打破了病房的安静。“王副总,台湾那边有位季老先生打电话,说要见季总。您看怎么办。”天马的前台打来的电话,王琪接到电话,细细斟酌了一番。台湾的季老先生她是略有所闻的,身家早已过了千亿,为了季冬阳来到上海。现在季冬阳病着,生病的消息不宜让太多人知道。“这样你给台湾的季老先生回话,季先生抽不开身,我亲自去机场接,你把航班号发给我。”周大山早已经默默的退出到了病房外,季冬阳其实挺幸福的,自己求而不得的东西他不费力气就得到了。王琪握着季冬阳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心里忧虑万分。她安静的望着季冬阳的睡颜,拨动着他的碎发,时不时只有病房里护士加药的身影,连日来的奔波劳碌让她觉得异常的疲倦不堪,此时她却无法睡着,季冬阳一天不好转,她那颗悬着的心就无法放下。电话又响了,怕吵到季冬阳休息,退出病房外接起了电话。还是前台打来的电话,王副总那位季先生没有把航班号告诉我,但是给我留了一个手机号码,还说十点就会到机场。

王琪抚上季冬阳手心里的纹路,这是一双什么样的手呢?27岁的时候不能称为一个男人,只能叫一个大男孩吧。就凭着对未来的不确定抚养着展颜,别人不知道季冬阳是什么样的心理,只有王琪清楚的明白他。大概真的有一见倾心这回事吧,

两个相似的灵魂碰撞在一起,便造就了爱情。这是王琪第一次这么近这么近的剖析着季冬阳和展颜,她还是放不下他,他是怎么样爱着展颜的,那王琪就是怎么样的爱着季冬阳的。为了他王琪逼着自己喜欢上应酬,让自己变得独当一面。王琪眼眸里的晶莹到底还是出卖了她的心,明明是想要学会放手的,却在这一刻对上季冬阳的睡颜,全部崩塌瓦解。床上的人感觉到了手心的湿润,季冬阳睁开了双眼,他的黑眸深不见底像一汪死水,如果不仔细看的话并不知道他已经失明了。季冬阳是知道这个事实的。却不知道会来得这样的快,他还没有准备好。他的手微微动了动,王琪你哭了吗?为什么是因为我吗?王琪用手擦去眼底的泪水,细声轻喃着叫着季冬阳的名字。季冬阳的双眼虽然已经失明了,但是他的心是清楚的,他辜负了王琪,这个深爱着他的女人,除了抱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说?难道要拿钱打发她吗,然后理所当然的说一句我们分手吧。季冬阳是做不到的

“冬阳,你就在医院里好好接受治疗,别再为了她伤害自己的身体了,只要你身体调理好了,我愿意试着放手。对了。台湾的季先生要来找你,我要去机场接机。”王琪的声音嘶哑,天知道放手从她嘴里说出来有多么的不容易。

“是季长宇吗?他有没有说他来做什么?如果他要来见我的话,带他去我的公寓等我,没什么大事我一会办出院。你给阿忠打电话,叫他来医院接我。”是因为自己的那个电话吗,他对自己还有所谓的父子亲情吗,想到逝世的母亲,季冬阳心中悲戚,季长宇不可能对自己有感情,就凭他对母亲的态度,还不能说明一切吗?季冬阳也搞不懂季长宇从台湾赶来上海的目的是什么?“王琪,安排好了今天你回家好好休息,后面几个并购的大案子可能要交给你了,晚上你等我电话,一起吃个饭吧,我有话想要对你说。好久都没有这么惬意了。”季冬阳故作轻松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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