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纯我们都做到这种地步的,目的就是让程洛洛身败名裂的,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心软啊!
许雾静放过肯定是不能放过的。
厉纯一听这话,笑容立马变得邪乎。
被禁锢在床上的程洛洛笑出了声,笑得很诡异。
程洛洛都做到这种地步……呵呵呵……
程洛洛怎么,难不成不把我搞得身败名裂,没法给厉薄言一个说法?
厉纯哼——
厉纯我哥?
厉纯程洛洛,你本来就该一辈子待在你的牢笼里,谁让你偏偏要嫁给我哥?
厉纯这些都是你应得的。
秦安安许伯母,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薄言立马和她离婚。
许雾静什么办法?
秦安安既然程洛洛身子是干净的,我们可以把她变得不干净啊!
秦安安这样回去见了薄言,他知道程洛洛的身子不干净,根本不会跟她多说一句话,也自然不会怪你们劫走程洛洛的。
厉纯说的对啊!
厉纯妈!
许雾静安安说的,也未必不是办法?
程洛洛哈哈~
程洛洛搞了半天,你们还是害怕厉薄言啊!
程洛洛说什么是厉薄言的亲妈,我看你这是后妈吧!
程洛洛也是,厉薄言根本就没怎么给过你脸色看。
程洛洛得意地嘲讽着。
许雾静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走到程洛洛的身边,给了她两个耳光。
她的脸瞬间肿了一块。
许雾静别让我再听到这句话,否则我就把你不是程家亲生女儿的事公告给全世界。
秦安安在一旁听到这个消息,心头猛然一颤。
秦安安想:【她居然不是程俊的女儿,呵呵,程洛洛,你又有一个把柄落在我手里了。】
程洛洛你……你怎么知道?
许雾静怎么,怕了?
许雾静知道怕了就好,好好听话,不会委屈你的。
许雾静辛怡,去准备一辆车,带她去船上。
辛怡是,太太。
辛怡走上前,把程洛洛打晕后,一起带出了地窖。
一出去,就看到了宁嘉泽守在外面,嘴里还叼着根烟。
看到秦安安出来胡,他立刻把烟掐灭。
宁嘉泽许伯母!
许雾静跟我们一起上船,你和其他保镖在房间外面守着,除了我们几个,任何人不得进入。
许雾静切记,任何人。
宁嘉泽是。
宁嘉泽对了,许伯母,刚才我的妹妹说要来找我,她很单纯的,不会给你们造成麻烦。
许雾静她要是到了,你安排她在船上玩会。
宁嘉泽好。
她们几人一块上了一艘大轮船。
与此同时,厉薄言和江枕言已经到了海边。
江枕言海边这么大,去哪里找。
江枕言还有这么多的酒店。
厉薄言这个地方…………
江枕言怎么,你来过?
厉薄言这里是…………
厉薄言回想着他父亲曾经给他讲过的一个故事。
厉薄言我知道在哪了!
江枕言不是吧,你来过吗,你就知道!
厉薄言没有。
江枕言没有来过,你?
江枕言你别闷葫芦啊,你怎么知道她们在哪?
厉薄言是我小时候我父亲给我讲的一个故事。
江枕言小时候讲的,这都你还记得。
江枕言也是,你从小记忆力就超于常人。
厉薄言应该是在这里的下面。
江枕言和厉薄言来到了一处平木板。
江枕言下面,这可是平的,大哥?
江枕言这底下怎么…………
江枕言说话这功夫,厉薄言开始挨个挨个敲木板了。
他敲了一个空的木板,掀开一看,还真是通往地下的楼梯。
江枕言还真被你找到了。
厉薄言下去。
江枕言我可不第一个,你大头。
厉薄言看了一眼江枕言。
江枕言被看的头皮发麻。
他们下去后,并不像地窖里面的那么黑。
很快,他们走到了那间房间里,可是里面已经没有了一个人。
江枕言我们会不会是来错了地方,这没有一个人。
厉薄言不会。
厉薄言我们来晚了一步,她们转移了。
江枕言不是,那几个女人,能跑到哪去。
江枕言她们一个脑子比一个不好使,还能这么快跑。
江枕言会不会她们发现了我们?
厉薄言不会。
厉薄言我们之前做的事情天衣无缝,如果宁家和秦家有任何一点异动,我都会提前知道。
厉薄言不应该被发现。
江枕言和厉薄言在屋子里探索着。
江枕言很快走到了那张床边。
江枕言厉薄言!厉薄言!快来,快点。
江枕言你看。
江枕言和厉薄言都认识这种锁,这种锁是男女之间玩的新花样。
这个锁让这两个男人有点尴尬。
江枕言这个不是……不是情趣…………
厉薄言闭嘴!
江枕言洛洛她……
江枕言那帮女人到底把她怎么了。
江枕言盯着脚底锁的位置,这种位置一般是人体躺着腿分开的姿势。
厉薄言眼神泛红,他脑子里已经有了好几种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