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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房门被扣响时,蓝忘机刚换下血衣,还以为是来送药的弟子。
蓝湛(蓝忘机)“放外面吧。”
“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不停反而变得剧烈,他只好起身去开门。
蓝湛(蓝忘机)“我叫你放——”
见门外是金子忻,他连忙抵住门,拉好腰间系带,将自己的肉体裹严实。
蓝湛(蓝忘机)“你来做什么?聂怀桑不在我这里。”
金子忻从门缝里挤进来,在屋里巡逻一圈。
见聂怀桑真的已经走了,这才把手中的药瓶重重搁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冷哼。
金子忻“我警告你,少带坏怀桑。”
蓝湛(蓝忘机)“呵,我已经挨了三百戒尺。”
蓝湛(蓝忘机)“若金公子还觉得不够,大可以去找我叔父,让他请出戒鞭。”
金子忻“你!你这个坏胚,拿戒鞭抽你都是轻的。”
戒鞭确实是世家之中最为严厉的惩戒,伤痕入骨,永不消退,对仙门子弟来说是奇耻大辱。
可是又怎么比得上那些话对昭姐姐的伤害。
昭姐姐心地善良,若是自己听到聂怀桑私下这般议论自己,定然要聂明玦狠狠抽他一顿。
有心再骂他几句,可是想到温昭的嘱托,金子忻只能气得狠狠跺脚。
金子忻“抹药!”
蓝忘机视线扫过那几瓶药,随手收进柜子里。
蓝湛(蓝忘机)“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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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素手抚过蹲在草窝里不愿动弹的兔子,温昭的心神却游离着。
她只是想去静室问问蓝忘机。
问问他身上的旧疤是不是烫伤,问问那夜从火海中救出她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可是却阴差阳错听到了他的那些真心话……
“你从前不是很讨厌她吗?”
“不是说她就算长得再美也被那副木头性子毁了……”
“你是不讨厌她的身体吧。”
“我是觊觎她的身体没错,但我现在更想得到她的心。”
“想要她爱上你…然后放弃嫁给曦臣哥…骗身骗心……”
原来说爱她是假,一时兴起,一个游戏,一场骗局才是真。
若不是今日听到他和聂怀桑的对话,她还傻乎乎的愧疚于自己的错认,愧疚于无法回应他的感情……
那些话像是一张编织细密的罗网,狠狠网住温昭的心,不断收紧。
现在更想要得到自己的心,是因为已经得到了身体……
她竟然信了他受伤时意识不清,信了他醒来忘了发生过的事。
除了她,恐怕再不会有人相信,断成两截的蛇也能暴起咬人,毒发之时只是浑身燥热难耐。
那夜他贴在她耳边唤她名字,看她情动时,眼中是不是全是嘲讽。
在他眼里,她是不是就像个滑稽蠢笨的小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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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蓝忘机与自己亲近之时,心中是抱着那样的想法,温昭便觉得周身都难以抑制的刺痛起来。
有松香气息从后面欺近,令她心安的声音响起,骤然驱散了笼着她的寒意。
蓝涣(蓝曦臣)“你不在的这些时日,我想它们应该是怀了兔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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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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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蓝忘机)守男德,不能让别人看见我美好的肉体。
碗某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