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篇】坠欢岂可拾第四

金子忻本来还摇晃着温昭的手臂抱怨金子轩，转瞬又高兴起来。

金子忻“不过这样也好，穿着男装我便不能随意亲近你了。”

金子忻“还是兄长想的周到，嘿嘿。”

二人挽手并肩，一路到了山脚的街市。

金子忻想到今日约温昭下山是为了给聂明玦准备生辰礼物，轻拉她的手臂。

金子忻“昭姐姐，你可有喜欢过一个人？”

见温昭微愣却不作回答，金子忻才发现自己没有问清楚。

金子忻“我的意思是说，你和曦臣哥心意相通之前……”

金子忻“你有没有…有没有偷偷喜欢过他？”

温昭（昭昭）“有的。”

她的声音温柔而又坚定，没有半分犹豫。

此时天光渐暗，明月垂挂，星幕高悬。

街道两旁的纸灯也渐次点亮，一时间光如织，灯如昼。斑驳的光晕投射而下，洒在她娴静柔美的面容上。

温昭看着往来行人的影子，于光下被拉扯的明暗陆离，她的记忆也被拉回到很久之前的一个星夜。

*

无边的黑暗，有人不停在催促她离开。

“昭昭快走。”

“快走，不要回头。”

温昭（昭昭）（少年）“阿爹…阿娘……”

温昭猛地自床榻上坐起，屋内一片漆黑，就像和爹娘走失的那一晚。

她伸手摸索下床，拿过桌案上的烛台，用火折子点亮。

微暖的烛光驱散了暗夜里肆意蔓延的孤寂之感，让她不再那般害怕。

只是云深不知处亥时歇，若是巡查弟子看见她房中有光亮……

蓝伯伯将她收留在云深不知处，本就已经是念在两家的旧情。自己怎么能触犯家规，让他为难？

可是长夜漫漫，她被挥之不去的噩梦惊扰，要在这黑暗中度过，实在是太难熬。

温昭找来白日里练习的字帖，折成一个纸框，将那支蜡烛罩在其中。

烛光因此变得黯淡下来，却又能照亮方寸之间的事物。

她将烛台摆在床边的矮凳上，才又躺回床上，盯着浅色的帐顶发呆。

*

蓝涣（蓝曦臣）（少年）“温昭…醒醒……”

温昭（昭昭）（少年）“曦…咳咳……”

温昭是被少年擒着肩膀而产生的痛意唤醒，她迷茫的想喊他，却被浓烟呛的开不了口。

满室都是火光，像一片盛放的橙红花海，不知从哪里蔓起。

但是她知道，是因为她点燃的那支蜡烛。

愧疚和懊恼涌上心头，在她眼底聚起一层水雾，还没来得及凝成莹露便被他的话止住。

蓝涣（蓝曦臣）（少年）“哭什么？都难受的说不出话了。”

蓝涣（蓝曦臣）（少年）“喝点水，我带你出去。”

蓝曦臣将手中茶壶倒出的最后一杯清茶递到她嘴边。

不知吸入了多少烟雾，她只觉得喉间鼻腔都火辣辣的疼，顺从的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下那杯清茶。

他见她喝下了茶水，恢复了些许精神，才将她打横抱起。

碗某人汪叽：写吸尘你放我靓照做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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