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也许是没有人注意到吧,要是我的话应该会这么推理,他事先把变装用的衣服藏在这家餐厅的厕所里面,要是他变装把帽子和风衣都穿上,那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是野泽先生,大家看到反而会觉得只是参加宴会的客人。”
野泽先生反驳道:“那怎么解释初音在车烧起来之前我给她打的那通电话。初音在电话里一边哭一边说永别。”
安室透一直坚持自己的推理,“那通电话真的是车烧起来之前打的吗?应该是你变装后在停车场准备袭击她的时候才给她打电话的对不对,趁她接电话的空隙攻击她并且把她塞进车子里点火,然后匆匆忙忙回到餐厅厕所把衣服换回来。”
安室透“你故意撞到我这个服务生,企图殴打我让自己受伤,掩盖住被她弄伤的伤口。”
安室透“这时你故作打电话给初音小姐,让周围的人听到她似乎对你说遗言的话,刚好车子的爆炸声响起,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那场大火中。这样你就塑造了妻子自杀,而你的不在场证明。”
“按照你的推理,厕所里应该还留有他变装用的衣服才对。”目暮警官听了安室透的推理,疑问道。
安室透“一定是剪碎冲到下水道了。”
“那鞋子怎么办呢?”一直听着安室透推理的毛利小五郎突然出声问道。“鞋子就没那么容易剪碎了吧。”
安室透“我想鞋子根本没有必要换掉啊,只要一直不停的走路,别人也不会注意到他穿的是什么鞋子。”
毛利小五郎“那么野泽,你脱下来给他看吧。看看你运动鞋的鞋底。那就是证明你不是凶手的铁证。”
高木警官把野泽先生脱下的鞋子拿起来,翻上鞋底,“鞋底好像沾到了类似奶油的东西。”
小兰走过来一看,“啊,那个是巧克力蛋糕的奶油,野泽先生好像是踩到了掉落到地板上的蛋糕。”
目暮警官“那是什么时候踩到的?”
小兰想了想,“应该是在初音小姐离开这家餐厅去美甲沙龙之前。”
高木警官一点就通,瞬间想到,“我明白了,要是在事发当时下大雨的时候走到案发现场的话,鞋子下面的奶油一定会全部脱落。要是他在犯案后马上赶回餐厅里面的话更是如此。”
目暮警官“原来如此,也就是说野泽先生并没有离开过餐厅。”
毛利小五郎继续说道:“是的,没错,我也怀疑过野泽途中是把鞋子换过,但是那个蛋糕是这位年轻侦探掉落在地上,野泽才不小心踩到的,而野泽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鞋底沾到奶油这件事。他刚才还想冒雨走出餐厅,让这个足以证明他清白的重要证据消失。”
毛利小五郎“所以这个奶油绝不是伪造的,而且证明野泽最清白的证据。”
安室透不甘心自己的推理被推翻,“那DNA呢?假指甲上附着的皮屑DNA和他的DNA完全一致,这不就证明他当时在死者身边的证据吗?”
毛利小五郎“假指甲上附着的可能是死者自己的皮屑,这一点你们没有想过吗?”
安室透咬咬牙,盯着沉睡中的毛利小五郎,“你在胡说什么,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要不是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基因一致是不可能的事。”
毛利小五郎“问题是那些皮屑已经受到雨水跟泥土污染,性别已经无法确认,才会说几乎一致。”
安室透“难道说两人这么偶然间相遇,又偶然坠入爱河,还准备结婚都是偶然吗?!”
毛利小五郎“虽然说相遇可能是偶然的机遇,但相互吸引却是必然的结果,因为他们两个人很可能是双胞胎!”
!!!空气中瞬间安静了.......
野泽不敢相信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野泽,你不是说过吗,你们两个人的生日和血型都相同,有时候就算不说话也能够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可是,这就认定我们是双胞胎,太草率了吧。”野泽依然不愿相信这个推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