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飞鸟，可以选择飞翔的高度

“好”  肖赞同他说。

呆了一会，王一啵从衣柜找出一件短衫给肖赞。天气很冷，屋里的温度跟屋外没什么区别，肖赞一洗完赶紧蹬掉拖鞋钻进被子里，王一啵从浴室里出来时，床已经是暖的，看到被子里的人，小括号高高的扬起

脸贴着脖颈，鼻息打在后颈的一点梅上，安静的大手贴在小腹上。

“你这里有颗痣”

脖颈被触碰王一啵下意识的收缩。

“什么?” 

“你脖子，这里有一颗痣，很好看”  他说

“你也有”  王一啵翻身过来同他脸对着脸，眼睛雪亮的瞧着他。

肖赞不语，一直瞧着王一啵的脸颊，眼中虽带笑意，可却让王一啵觉得他是吃人的野兽。

“这里”   王一啵自个说，手指点上唇边。“还有这里”  下巴上也有。

肖赞不说话，任他自顾自的点，眼神没离开过他的脸颊。认真说话的王一啵瞧着可爱，跟平日里稍高冷的样子不同，怎么看怎么喜爱。肖赞手悄悄的收紧。

“还有这里”  他又点了点胸口，抬眼看肖赞时才发现那人眼神一直停留在自己脸上。“赞哥”

“数完了吗”  肖赞凑过来。

“…完了、”    他说话的声音有些轻颤，靠得这样近，让人慌神。

虽然说，他们昨晚才……，但是那是在意识薄弱，酒精催眠下……

“别怕”  

说话就说话，还断断续续的...

“不……” 他想说不怕，。可旁边的人却翻身上来，身子拱一会掏出多余的被子，肖赞……自己的身体发烫像是发烧了了一般

“外婆睡眠很浅”   

王一啵趁着喘口气，推推还在流连忘返的大狗勾。肖赞伏倒，拉好衣服，翻身下来，去了趟厕所。

王一啵听着哗啦啦的水声，心里头有些郁闷。

“睡吧”  肖赞重新躺上来，身子还留着水温的余热。

“你生气了?”  。

“没有，你别多想”  

“我感觉你生气了”  王一啵不敢看他，他真的觉得肖赞生气了，因为他不敢让外婆知道，也可能因为刚刚他拒绝。

“王一啵，你再说下去，我才要生气”  肖赞手捏上下巴，让人抬起头来。“跟所有人交往过程中都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谁都可以犯错的，包容你的人自然包容你，不想理你的人迟早不理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肖赞看着一脸歉意的他，心上活似割了一角。这么活着……很累的，凡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可是我怕你生气”

他听懂了，但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

“我没生气”  肖赞强调的说，“我们是平等的，你可以拒绝我，我不会生气”    

“真的?”  他不放心，害怕肖赞跟自己一样，有时候生气了也口是心非的说没有。

“真的”   肖赞说“睡吧”

他有时候觉得王一啵就像两个人，一个坚强勇敢，一个脆弱。前者呢，追着自己喜欢的东西，后者却又小心翼翼的去关照别人的心情。

身旁传来有打呼声，小声的，像他以前撒娇是的调子。肖赞摸黑，心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