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回来啦。”金泽新听到入户花园有动静,后仰探出头去。
“小泽来了。”姜一延换着拖鞋听到了是金泽新的声音,心想自己的小帮手来了。
“今晚我下厨,给你做顿好的。”姜一延扭扭脖子,挽起袖子准备进厨房。
“啊,姐夫……”
“不用了,我们点好外卖了。”路凝打断了金泽新的话,眼睛还是盯着电脑说道。
“嗯对,姐夫,我们点了牛排,一会就到。”金泽新感觉整个空气都弥漫着尴尬。
“还是你姐知道心疼我,知道我今天开会开了一天辛苦了,不用我做饭了。”姜一延穿着拖鞋踩到了地毯上,蹲下身来准备从后面环抱住路凝。
“都说了多少次了,地毯,要脱鞋,脱鞋!”路凝闪躲开,没办法忍受姜一延每次都要把鞋踩到地毯上。
姜一延略显尴尬,但还是乖乖服从把自己的鞋子脱了放在地毯外面的地板上,靠坐在路凝身边。
金泽新觉得现在尴尬气氛已经升到极致了,又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正好,门铃响了。
“外卖到了,我去拿!”金泽新噌得一下起身,像兔子一样跑了出去。
“在小泽面前,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吗?”姜一延很不理解的看着路凝,但是发现路凝根本没有在听自己讲话,眼睛始终不离电脑半寸。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姜一延拉过路凝放在电脑键盘上的手,啪的一声盖上了电脑。
“姜一延,做错事情的是你,你在乱发什么脾气。”路凝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因为家里还有金泽新,明显不想吵架。
“我下次会改。”姜一延意识到自己可能刚刚说话太大声了,低着头看向自己握住路凝的手。
“下次,下次,每次你都说下次,下次改了嘛?”路凝压抑着自己的情绪,眼泪却绷不住了。
金泽新在门口玄关处像个犯错的小孩拎着外卖不敢进来,但是想着要是自己不进去他们可能会真的吵起来,于是还是进去了。
“姐,姐夫,快洗手来吃饭吧。”金泽新故作轻松的语气招呼着他们俩快来。
“小路,先吃饭吧。”姜一延起身准备拉路凝起来,发现她腿上裹着绷带,“腿怎么了?”又赶紧蹲下身来。
“不小心弄的。”路凝抹去挂在脸上的眼泪,鼻子呼出深深的一口气。
“因为工作?”姜一延严肃地问道。
路凝没有说话。
“把工作辞了吧,我们今年不是也准备要宝宝了嘛,正好……”姜一延不是第一次提出让路凝离职了。
“我不会辞职的,要宝宝的事情再说吧。”路凝艰难地起身,从姜一延身边走过。
“姐夫,你们究竟闹什么矛盾了,我从来没见过我姐这样。”金泽新趁着路凝进厨房洗手赶紧问姜一延。
“小吵小闹,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姜一延强颜欢笑拍了拍金泽新。
-----图兰酒吧-----
“一杯莫吉托。”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贺芝看了看旁边的是一个男生,小脸白嫩,头发蓬松干净,穿着黑色牛仔外套。
“小朋友是不可以喝酒的。”贺芝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感觉未成年的弟弟。
“我二十三了,还可以请姐姐喝杯酒。”金泽新把刚调好的莫吉托推给了贺芝。
金泽新伸手在贺芝耳后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蓝色的纸玫瑰,“和你今晚的颜色很配。”
贺芝噗嗤一声笑出来,“小孩花样挺多的啊。”
“就是有点老套了。”然后,贺芝俯身凑近金泽新的耳朵说道。
热气轻轻喷在了金泽新的耳朵上,瞬间就红了。
“邂逅?”金泽新一把搂住了贺芝的腰,不打算放她走开。
“chanel的邂逅。”金泽新主动在她耳边说,故意压低了声音。
贺芝赶紧推开他,假装喝酒压压惊,感觉到身体在发热,帅气地脱下小皮外套,搭在了椅背上,毫不在意地看向别处。
“姐姐害羞了。”金泽新乘胜追击,故意贴近贺芝,把手搭在了她的小香肩上。
“喝酒,谁先醉了,谁就输。”贺芝举起酒杯伸到金泽新面前。
“这个喝不醉,换个别的。”金泽新说完,扭头和酒保说,“来十杯伏特加。”
“认真了啊?”贺芝被小屁孩的气场吓了一跳,差点就想逃了。
“贺芝?”一个男人喊了贺芝的名字,他的身旁还有一个女人挽着他的胳膊。
“好巧啊。”男人和贺芝对视上。
“这是我的未婚妻,这是我前女友,贺芝。”男人介绍着。
“你好,我是贺芝。”贺芝落落大方站起来面向着对面。
“不介绍一下?”男人抬了抬手指向坐在旁边金泽新,“正好下个礼拜我们结婚,你们来。”
“魏庭你够了,你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贺芝暗暗地咬牙忍住不让自己太难堪。
“魏先生,你这么当众欺负我女朋友,是把我当空气了吗?”金泽新大概知道了情况,终于站起身来,把贺芝搂在了怀里。
“金泽新。”金泽新友好地伸出手,作与魏庭握手状。
正当魏庭想与金泽新握手的时候,金泽新瞬间收回了手,“不必了,您和您未婚妻的婚礼我们也不是很感兴趣。”
“亲爱的,我们走。”魏庭不屑地嗤了一声,带着他的未婚妻头也不回地走了。
“贺芝?很荣幸成为你的男朋友。”金泽新低下头对依靠在自己怀里贺芝说。
“什么啊,我可没答应。”贺芝推开他,坐回到位置上,喝起了金泽新刚刚点的伏特加。
“不考虑一下我嘛?贺芝姐姐。”金泽新摆出萌萌的表情。
“没心情和你开玩笑,前男友都要结婚了,你说刚刚那个女的有我身材好嘛?”贺芝第二杯伏特加下肚。
“嗯……”金泽新重新认真地看了一眼贺芝,她白皙的肩膀露着,褐棕色的头发随意的搭在肩上,惹得金泽新不敢再多看一眼。
“要犹豫这么久嘛?”贺芝已经第三杯伏特加下肚,脸也泛起了红晕,举着杯子,“你喝,使劲喝,今晚,姐买单。”
“喝!”金泽新一连喝下两杯,本只是想压压惊,没想到伏特加有点猛,两杯下去头就开始晕了。
两个人半醉着絮絮叨叨,越讲越上头,一边讲一边喝,喝到了酒吧打烊,两个人才相互扶着去了最近的酒店。
-----第二天早上 酒店床上-----
贺芝的头剧痛,但是发现身边还躺了一个人,掀开被子发现自己只剩下内衣裤,就觉得事情不太对,但是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遇到了魏庭,然后就喝酒,然后?
“好痛。”金泽新被贺芝的动静整醒了,抱着脑袋。
睡眼惺忪的金泽新坐起来,看着贺芝着急忙慌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走来走去的。
“姐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金泽新不忘调侃。
“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干,你别胡说。”贺芝不顾金泽新说的话,自顾自地把衣服穿好。
“姐姐这么不想对我负责的话,那我可要赖上你了。”金泽新把手往后一撑,依靠在床头,淡定地看着贺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