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梨海棠:????
“小公子,我好像没有明白你的意思呢。”伊梨海棠非常好脾气的对她道。
白簪瞪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知道的都知道。
她的意思是伊梨海棠这个名字太……女性化了,只是她不知道伊梨海棠也是这么想的。
伊梨海棠?什么东西。
白簪?是个好名字,只可惜她如今实乃男身。
“伊、梨、海、棠……?”白簪一字一顿的问道。
他轻笑:“小公子不必这样叫我,在中原叫我荆寒便可。”
白簪点了点头,“海棠。”
闻言,白墨惊叫道:“阿簪,不得无礼!”
“无妨。”伊梨海棠双目注示着白簪,带着他一向如此的笑容。
白簪 这个意思很明显,但是伊梨海棠也不在乎,任由她乱叫。
次日——
“小姐。”红霜推门而入。
一入眼便是白簪非常霸气的坐在床上跟防贼似的,但是认真一看,床檐下还睡着程三小姐,窗边坐着在看书的南忘然。
南忘然是独生女,在开封南府可谓是相当的金贵,但是她的家可不在洛阳,一夜不回府也不知道南老爷子会怎么样。
倒是程三月,估计她爹都不知道她已经不在府里了,即使她消失一个礼拜,只要不说就绝对不会知道(其实说了,过
过不了一时半会也会忘)。
这可不是程三月自己偷偷跑出来造成的,她这个爹和她一样,粗心大意、大大咧咧,根本不知道她这一回事儿。
红霜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非常警惕的看着四周。
走近一看才发现,白簪在擦着她第一次习武的时候白墨送的匕首。
这个匕首是白簪五岁生辰,白墨带着她去了习武时发现她也非常喜欢舞刀弄枪,最后便赠了她一把匕首,这十年白簪一直将其带在身上。
而程三月也是一样的憔悴,偏偏只有南忘然,她依旧是神采飞扬的在那里看着一本民间小话本。
虽然红霜知道自家小姐沉得住气,但是有时候也会被下面这位程三小姐带偏。
南忘然从小到大但是文文静静,非常乖巧,但是也不是吃素的,她可是大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能文善武,虽然不是非常厉害。
白都统也是非常喜欢南忘然的,经常让白簪带着她一同练功、温习功课,而旁边都会有一个在睡觉的程三月。
“小姐……”红霜小声的叫唤了一声。
白簪抬头,程三月也睁开了眼睛看着她,而南忘然却一眼收完这边的三个人。
三人对视了一眼,达成了一个共识,南忘然先去把门开了一个合自己身宽的大小,看了一眼。
——是白乔。
砰!
白乔:???什么情况?
程三月亦是如此。
——是白铭。
砰!
白铭:呃……
红霜和白簪一同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前。
门刚开一条缝 两人同时抬头。
嗯,是伊梨海棠没错。
“小公子,防贼呢?”他问。
白簪愣了两秒,非常大力的把门关上了。门外,白家三兄弟齐齐站在白簪房门远处,檐下是伊梨海棠。
“小姐您打算不出去了吗?”红霜道。
闻言,白簪抬眸看了一下她,直接拉开了门,伊梨海棠果然还在。
他轻笑,带着少年人的轻狂道:“小公子,怎么了这是?”
白簪停下,回眸,“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还不走?”
“白老爷子最近人逢喜事,即来中原,又怎能不给脸呢?”
白簪看向白铭,眼神寻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白铭不语,但是白簪却已知道自己想要的结果。
“呵~”一声,白簪抬头,自信的抬脚就走。
白簪走了出去,红霜和程三月直接小跑追上去,只有南忘然却是依然不紧不慢地走过一众人,只是她的步子非常快。
伊梨海棠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她也走了出去。
白簪这个院子不是很大,但是分了前山后院,足够一山有四季之分。
白家训练场——
白簪穿着军装走了出来,跟着还有白墨、程三月、南忘然和伊梨海棠、江淮,但是伊梨海棠还是他塞外的那一身装束。
唯有不同的便是他身后的江淮,他也是一身军装,右手拿着两把剑。
白簪瞧了一眼,白色的那把,似乎在哪里见过。
感受的目光,伊梨海棠转过身来面对她
那把佩剑是伊梨海棠的,跟他在伊利的风格十分相似,特别是剑柄上缠绕着的那白灰三股辫。
离得太远,剑上的图腾花纹她看不太清
六人一人选了一匹马,开始向五个方向离去。
本来还在手舞足蹈为白簪助威的红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何意。
“大少爷,小姐他们这是何意?”红霜问。
白铭低头不语,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也不明所以。
“哎,红霜,你怎么不问问我?”白乔笑嘻嘻的把脸凑过去。
“那三少爷知道吗?”红霜没有像刚才那么好奇,似乎是已经知道的答案。
“不知道。”他笑着回答,还带着一股迷之自信。
红霜懒得再理他。
正北方向,伊梨海棠。
“殿下,这是?”江淮看向了远在西南边的白簪。
“江淮,你说如果中原的女子都如她一般……”好像一句没有想好的话,但是却只指明了了人。
江淮犹豫了一下,“如都似白小少爷一般怕是没有人能拿下中原了。”话完,他想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风起,吹响远在终点的白帆,少年一鼓作气,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