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漼文君也有把漼时宜叫过去谈话。
他们母女二人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不过那也仅限于在王府的十年间。
不是漼文君不想漼时宜回来,只是没有皇家的召令不能回。
原本在出师那年就能回到清河郡,可后来漼广和戚真真解除了婚约,那么在南辰王府,留与不留都是漼时宜自己的选择。
当然,漼文君也是同意的。
不过好在现下漼时宜嫁给了周生辰,这倒方便了他们母女二人见面。
周生辰是这样说的,“只要是时宜想回家了,或是三娘想时宜了,小婿随时带她回来”
不知不觉,二人成婚也快半年了,西洲与南萧说远不远,但说近也不近啊,所以漼文君有什么事想跟漼时宜交代也不方便。
索性这次回来,能想到的都与她说一遍。
漼文君(三娘)“周生辰,他待你可好?”
漼时宜“阿娘放心,他对女儿很好”
漼文君(三娘)“那便好,那便好……”
漼文君(三娘)“但阿娘先前同你说的那些话你一定要记住,夫妻之间坦诚最重要,你和殿下都是很稳重的,阿娘知道”
漼文君(三娘)“但就是怕,万一……千万不要急”
漼文君(三娘)“阿娘是能看出殿下对你很好的,只是你一个人在那边我总不放心”
闻言,漼时宜起身走到漼文君身边,坐下,她拉住漼文君的手,轻拍着,并温声说道:
漼时宜“是,孩儿谨遵阿娘教诲”
漼时宜“夫妻之间贵在坦诚,这些我都知道,阿娘您就放心吧”
漼文君(三娘)“我放心啊”,她笑着对漼时宜说,默了一会儿,又道,“不过你要是能和殿下早日生个小世子下来,阿娘就更放心了”
漼时宜“……”
就在一瞬间,就因为漼文君的一句话,就让漼时宜羞红了脸。
漼时宜背过身去,嘴巴嘟着,呢喃道:
漼时宜“阿娘也太着急了,我和殿下也才刚成亲半年不到”
漼文君(三娘)闻言,漼文君凑近她,道,“早些生也好啊,一来阿娘能早日抱上外孙,早日享受天伦之乐,二来之后你也可以轻松点,自在些,不用突然因为子嗣烦恼”
漼时宜“子嗣烦恼?”
漼文君(三娘)她提醒道,“虽说南辰王府和中洲的关系大不如前,但到底周生辰还是个王爷啊,总要有个世子来继承他的衣钵吧”
漼时宜“……”
漼文君的话一下便点通了漼时宜。
她记得周生辰之前在雁门关的时候,好像同她说过,要有个孩子来继他衣钵。
虽说漼时宜不着急,但周生辰却有意带着她出去游历,不愿一直留在王府内。
这样的话,子嗣的事情就得尽早提上日程。
当即便决定了。
周生辰傍晚从南萧皇宫出来后,一回到府内便被漼时宜叫去了。
……
屋内,在周生辰反复确认过漼时宜说的话,他愣了好一会儿。
周生辰他笑,“怎么突然想要孩子?”
漼时宜她有些羞赧,道,“就是想早些要……”
周生辰“是阿娘同你说了子嗣的事吧?”
漼时宜“啊?”
周生辰一看,了然。
周生辰“这个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再说”
漼时宜“可……”
漼时宜话还没说完,周生辰便突然站起身靠近她,而后将她双手反剪起来,压在墙上。
周生辰“夫人放心,还没有谁能威胁得了我周生辰”
漼时宜“……”她喘息着,没说话。
见她这样,周生辰笑了笑,竟忍不住的想逗她。
周生辰“子嗣暂时不重要,不过有一个很重要,你想不想听?”他的气息开始变得沉重。
漼时宜“什么?”
漼时宜此刻像个小兔子似的,被他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脸都憋的通红。
周生辰“当然是生孩子的过程很重要了”
漼时宜“……周生辰!”漼时宜登时羞恼。
青天白日的,这个人是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
漼时宜越发觉得这个才是周生辰真正的面目,往前十一年都只不过是带了个面具。
她在心里骂道,闷骚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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