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驶了一会儿就进了镂花铁门。别墅都是西洋式,丁家这庄园也不例外,原是由外国人设计,典型的美国南部风格。白色的柱子巍峨耸立,大理石卷起雪白的涡花,乌木门窗皆是精雕细琢,林木掩映之下,更衬出钧深宏美,别墅前有一个圆形的喷泉池子。
而大厅富丽堂皇,大理石的台阶,名贵的地毯、玉制的石像,一切极尽奢华之至。
苏新皓妙妙,刘耀文果真去找虞晚了。
丁妙妙笑了,嘴角微微咧开,眼神中散发着冷笑,让人胆寒。
丁妙妙既然虞落不除了虞晚,那我就让她们俩明争暗斗吧。
苏新皓搭在丁妙妙肩上的手指轻轻地按摩着,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狠劲。
苏新皓最好斗得两败俱伤,我们捡漏。
丁妙妙但也不能松懈,虞落开始怀疑我了,我们的部署要尽快落实。
苏新皓好的。
苏新皓轻歪着脑袋,言语中透露出小心翼翼地口吻。
苏新皓那…….我们到时候要留虞落一命吗?
丁妙妙怔了一会,思量了许久,才缓缓道出。
丁妙妙留吧,虞落如死了,阿程也活不下去了。
丁妙妙我就这一个弟弟,不能不顾他。
苏新皓眼神复杂地点点头。
中午,烈日当头照,密密的垂柳遮住强烈的阳光。
而边上正坐到一位温文儒雅,气质冷清的男子,他望着飘荡如丝柳叶陷入了沉思。
而透过柳叶的那束光折射到他身上似乎有了形状。
突然,男子感受到身后似乎有什么“毛绒玩偶”正靠着他,他轻轻地侧过腰身,发现是一只黑色的柴犬正爬在他的身后冲着他吐舌头。
他忍不住伸手摸摸它黑漆漆的小脑袋,而小狗也冲他吼了两声,似乎在回应。
柴六斤汪汪。
张真源嘿嘿….
张真源真可爱你这玩偶….哦不小狗。
柴六斤汪汪汪汪。
好似听懂了的柴六斤发出了抗议,仿佛在骂“你个二货,你柴爹是活的。”
张真源你是谁的狗啊?
张真源你跟我一样是新来的吗?
张真源有人养你吗?
张真源没有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张真源你需要人养,我需要陪伴,我们正好做伴。
柴六斤汪汪汪。
柴六斤一个劲地冲他吼,张真源见他叫唤了三声,以为它在说“我愿意”。
便将轻轻地将它抱进了怀中,张真源站起来抱着柴六斤一路走进大厅,朝南楼上走去。
马嘉祺等等,等一下。
听到背后传来的声音让上楼的张真源停住了脚步。他抱着柴六斤轻微地转了转头,看向正从西楼加快步伐走来的马嘉祺露出了一丝困惑。
张真源有事吗?
马嘉祺来到他身旁时看了一眼他怀中的柴六斤,而六斤也看到了主人的到来,兴奋地开始奋力的挣扎着,想从张真源怀中立刻跳到马嘉祺身上。
马嘉祺不好意思,这狗是我的。
张真源看了看怀中“挣扎的黑狗”,表情略显失落,也将小狗还给了马嘉祺。
马嘉祺接过柴六斤,也看出了面露失落地张真源。
马嘉祺那个,你要是喜欢柴六斤,你可以经常来看它。
张真源好啊,我还挺喜欢这小黑狗的。
张真源它叫柴六斤,为什么?
马嘉祺因为我第一次捡到它的时候,只有六斤。
张真源那挺好的。
张真源说明流浪的生活过得也不错,竟然有六斤。
马嘉祺嘿嘿是啊。
马嘉祺弯腰将柴六斤放下,接触到地面的柴六斤一个跳跃跳下楼梯,摇晃着小尾巴到处乱窜。
马嘉祺微仰脸庞,微笑地看着对面的张真源。
马嘉祺我叫马嘉祺,要是不嫌弃你可以经常来找我。
张真源怎么会,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张真源你是我在皇室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马嘉祺那….很高兴认识你。
张真源看着一脸真诚的马嘉祺,嘴角微微咧开,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渐渐荡漾开来,连眼底里都带着笑意。
在这个暗淡枯燥的皇宫,马嘉祺成了我唯一的阳光。
或许我们是一样的人,被迫进入皇宫,不得不听从家族支配的人生轨迹。
彼此救赎,彼此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