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娘，你回来了”司灼看着眼前的妇人，那妇人嘴角含笑眼如琥珀清澈剔透，仿若将一切都看透。

“阿灼睡糊涂了吧，娘何时离开过，快起来吃饭，吃完饭娘给你上棋课。”

司灼拉住妇人的衣摆，可怜的望着妇人：“那娘以后不会因为那个人渣不要阿灼吧？阿灼只有娘了。”

司玉一巴掌扇到了司灼的脸上：“那是你爹，你怎么能这么说他。”

“娘，他不要我们了，他不要你了，他娶了别的女人为妻，有他自己的孩子了。”

司玉死死地掐着司灼的脖子有些癫狂的道：“你别胡说，别以为你是我儿子我就不敢掐死你，你爹爱我，他说过他最爱的人就是我，他不娶我那是因为、、、、、、是因为、、、、、、因为你这个扫把星，你这个不孝子，子不言父之过，你不知道吗？”

司灼看着自己的娘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娘，我是阿灼，我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阿灼啊!”

啪的一声，司灼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不争气，你爹才被别的女人抢走的，你还不知道知错悔改，还在我面前搬弄你爹的是非，你认错，我要你认错，你不认错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反正你爹也不喜欢你。”

司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娘亲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泪从眼中滑落，缓缓闭上眼睛道了句：“我错了，娘，我错了、、、、、、”

妇人看着手上的泪水眼中恢复清明，不知所措的抱住司灼：“阿灼别哭，阿灼不要哭，阿灼对不起，对不起，娘不是故意的，阿灼不要生娘的气好不好，阿灼、、、、、、阿灼、、、、、、阿灼、、、、、、”

司灼回抱住妇人：“娘，没事的，阿灼这辈子都不会生娘的气，只要娘一直在阿灼身边就好了，只要娘别不要阿灼就好，娘，别再丢下阿灼一个人了好不好，阿灼怕，阿灼怕没有娘的日子，阿灼做了一个梦，梦里娘死了，就那么丢下阿灼一个人去了，娘走了以后好多人都欺负阿灼，瞳妹妹让阿灼给她当马骑，末弟弟抽阿灼的血招鬼，让那鬼吸阿灼的气，秀姨带阿灼去烟街，那些人让阿灼舔，阿灼不舔，他（她）们打阿灼，还有小叔叔，小叔叔脱阿灼的裤子——娘，娘，娘、、、、、、”

妇人抱着阿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框中流出：“阿灼不怕，那只是梦，娘在这里，娘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阿灼的，而那些在阿灼梦里欺负过阿灼的人娘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阿灼笨拙的用袖口擦着司玉脸上的泪：“阿娘别哭，那些都是梦，都不是真的，阿灼是男子汉不痛，痛也是阿娘呼呼就好了。”

司灼看着窗外的月亮，他总觉得他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妇人看着撑着脸望着月亮的司灼神情淡淡将一件披风戴在了司灼身上，司灼回头看着司玉：“我想喝娘娘的山楂酒了，明天我们去买些山楂酿酒好不好？”司灼紧张的看着司玉，司灼知道自己的娘亲不爱动，不喜欢说话，宁愿花大把的时间用来对着他爹的方向发呆，也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凑，他突然觉得那些记载前人的野史的祖传的书，一点也不像自己家的祖先写的，毕竟他一点也没办法从他娘身上看到八卦这种属性。

天上的圆月为漆黑的夜带来了光，街道的两旁挂着喜庆的红灯笼透着喜庆，街上的人熙熙攘攘，每个人的脸上都要洋溢着幸福的笑，古弥看着吹糖人的摊位上围着一群孩子，那些孩子脸上满是向往，不过片刻功夫那摊主便吹好了一只老虎样子的糖人，古弥看的出神。

红衣是只刚出生的幽，除了本能的攻击，自保，她看不懂那些复杂的眼神就像古弥盯着糖人看的眼神，红衣拍了拍古弥，古弥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难过：“今天八月十五，你不和家人在一起吗？”

古弥眼睛发亮的看着红衣：“我家离得比较远，就没有回去，表哥他们一家去山上赏月去了，我不喜欢清净，就出来了。”古弥眼转了几转，复又可怜巴巴的对着红衣道：“偶像，你看我这么可怜，你就和我一起过八月十五好不好，一个人过八月十五没人陪很可怜的，”

红衣静静望着古弥不说话，就在古弥以为红衣答应时，红衣淡淡开口：“习惯了就好。”

古弥:“······”

“红衣”

红衣回头看着百越：“杏林楼的台给你租好了。”

“我要最快的身体和灵魂融合的办法”

“舞跳赢了”

“好”

百越看着那快速道好的红衣，手握着的拳紧了紧：“你可知道融魂以后意味着什么”

“知道”

百越气道：“知道你还要，融魂。”

“若为飞蛾，便是要扑火的”红衣眼中满是浑不在意的散漫。

“走吧”红衣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着古弥道：“古弥，一起去看看吧？”

古弥笑着应了句好，抬脚的时候看了看身后围着糖人的孩子，又跑了回去：“这些糖人我都要了，你把这些糖人分给这些孩子，这是钱。”

那摊主也是个老实人，说她要的多硬是退了几文钱给她，古弥走的时候又将那些钱偷偷放到了摊主的背包里。古弥看着红衣看着自己笑的颇为不好意思：“我小时候就特别希望碰到送我糖人的，嘿嘿。”

红衣对着古弥摊开手掌，莹白的手掌中躺着几颗山楂：“没有糖人，只有红果。”

古弥快速的揣走了红衣手中红果：“红果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