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修优雅的笑了笑,安诺都快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了。
安诺眯着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本尊要来?”
随后安诺又想了想:“或者说你怎么知道我是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雪修摸着下巴来回走动,估摸的样子说:“因为你的眼睛!”
“……”
“算了,今日有些许累,倒是夜世不安宁,看你喜欢看热闹的样子可以去看看!”安诺拉起宫力言就走了出去。
“哎,不杀了?”雪修指了指旁边那两头雪狼。
坑爹啊,这是为了取悦自己的女人,不惜杀害同族啊!
“不杀了,留着给你配种!”
宫力言:“……”
安诺静静的走在雪地里面,其实她想毁了雪林,可他当初救她保她出雪林,如今这么做只会恩将仇报。
况且杀她父母的人是别人,而它们只是啃食。
“宫主?”宫力言手被捏的生疼,可他又不能叫。
“矫情!”安诺放开宫力言的手,不屑的说了一句。
又不是你疼,你怎么知道是矫情?
“宫主,昙花都烧毁了,你打算种些什么花,或者什么草之类的!”宫力言说着还不停的看安诺。
她那一袭红衣在月光下尤其的突出,她的眼睛就像大海一样明亮,脸庞白皙而又红润。
宫力言看的有些出神,安诺见他半天没反应,只好直接拉着她走了。
“宫主?”宫力言吃惊,宫主居然这么主动的拉他?
“回去看戏!”
宫力言原本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等会到宫殿才明白。
“宫主,我大半夜在你宫殿怕不太好,要不我还是先回去了!”明明在雪林的时候那么温柔回来到冷族居然又这么冷血无情。
“叫你看就看!”安诺犀利的眼神让宫力言都腿软了。
“坐着!”安诺让他坐在床边,一会前面便出现夜世的那一幕。
“凭什么,该死的应该是他,到头来死的却是我儿子!”冷心菱指着夜子真说道。
夜子真手紧紧捏着,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可他心里面也有了一丝开心。
多行不义必自毙。
夜承只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茶的夜子真,他已经失去一个儿子,可他不能在失去另外一个,否则家业谁来继承!
“去吧于夫人接出来!”夜承看向管家,示意让管家去把于筠接出来,毕竟现在于筠更有用!
“你什么意思?夜承,你心里面只有利益是吗?”冷心菱红着眼怨恨的看着他,但更多的是害怕夜承发现她做的事。
“老爷,于夫人关押的那间房子中午被火烧了,于夫人没了!”管家唯唯诺诺的说着,生怕夜子真发怒直接将他生撕了。
“嘭!!!”茶杯彻底碎了,夜子真手也流下鲜血。
夜承皱着眉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是没了于筠这张底牌,那夜子真势必不会留在夜世,就算他身上流着夜世的血,他也不可能会留下来。
夜子真也看明白他所谓的父亲原来真的只会利用人,一但那人没用他便会抛弃。
“夜承,你看吧,你只有我了。”冷心菱笑着说,眼角还流下来泪。
冷心菱是冷族族长的二女儿,大女儿生下来便夭折,所以冷族也比较疼冷心菱,可冷心菱偏偏做了妾。
“我是冷族的小姐,你想要的我冷族也可以给你!”
“所以夜承你还是要想好哦!”冷心菱心有不甘,她万万没想夜承对她的感情居然是假的!!!
夜承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骇然抬头看着冷心菱:“说什么呢心菱,我心里面一直都有你,只是今日发生的事情是冰族造成的,怪不了谁!”
夜子真看着夜承那一副虚伪的样子实在是想吐。
冷心菱也见好就收,便倒在夜承的怀里面哭诉,完全不顾夜子真的感受。
夜子真站了起来,手上的鲜血依旧还流着,但他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心真的寒到底了。
第二天一大早凤文殿安诺寝宫里面……
“这?”花芷目瞪口呆了。
安诺与宫力言居然躺在了一张床上,地上还都是酒罐子。
虽然两人衣服什么都在,可躺在一张床上就说不清楚了呀!
“宫主,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花芷羞涩的跑了出去,但见到安诺与宫力言两人躺在一起的又不只是花芷一个,还是几个侍女。
安诺拍了拍脑袋,她只记得她看着夜子真那副委屈的模样心中也有恨,所以就和宫力言喝酒了,然后两人都喝醉了!
安诺转头就看到正睡的正香的宫力言,大脑全是空白。
玩我呢?这才多久,她就找了个男人!
“宫主,宫力言是典型的三杯倒,这整个族都知道的!”胡老给安诺解释道。
安诺脸都黑了,搞的就好像是她灌他的一样。
“下去吧!”安诺已经想不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