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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寿宴

墨连城追妻之旅

屋内,桌上有一个打开着的木盒,盒子中放着一张人皮面具,旁边,有一个人正在舞剑,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君子不立于危墙,更不立于人窗下。”约莫过了一炷香的工夫,那人才停了下来,将剑负于身后。此人正是从现代过来的墨连城,而那张人皮面具则是他易容成流觞时所用的面具。只见他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眉如墨画,目若秋波。

“臭小子,你说(shue)得对(dei)。”屋外传来爽朗一笑,声如洪钟,回头但见一个白头发的小老儿提着个葫芦踏进屋来。正是流千水。但听他道,“本尊要不是看你在屋里头没完没了地比比划划,担心被你的剑气所伤,我才不会在窗外等那么久呢!”

“哎?”流千水奇怪地看向墨连城的脸,这才发现他没戴面具,“你的面具怎么不见了?”又道,“而且你刚才在练剑的时候,好像充满怒气,是不是身份暴露了? ”

“前辈多虑了。”墨连城上前将剑插入剑鞘,淡淡道。

流千水跟了上去,摆了摆手:“哎呀,不猜(chai)了不猜( chai)了,本尊才懒得跟你在这儿瞎猜(chai)呢。”他将自己新制的药丸交给墨连城,委屈地撇了撇胡子,“本尊是过来给你送药的,你还对我爱答不理的。”又道,“本尊可警告你,这炼药之法是越来越刁钻了,如若你还想继续留在东岳,最好是赶紧离开八王爷,远离朝廷纷争方能自保。”

见墨连城沉默不语,流千水又道:“本尊的话绝非危言耸听,你能不能听进去半句?如若你能早日参透这其中的利弊,放弃改变宿命的执念,本尊倒是可以帮你找到一处隐蔽之所,从此远离触碰禁区之苦,留在这儿同本尊一起探寻镇魂珠,岂不快哉?你说( shue)呢?”

墨连城笑了笑:“前辈的好意,连城心领了。不过……”

流千水的笑容在墨连城的“不过”二字下慢慢凝固,用“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看着墨连城:“榆木脑袋,本尊跟你说(shue)不通。”然后转身便要离开,走没两步,却突然停下脚步,头也不回道,“我就不在这儿吃饭了。”说完就走了。

墨连城看了看他离开的方向,将手中的药盒子放在流觞面具的旁边,思绪万千,其实他留在这里又何曾是为了自保?若他不守在檀儿身边,她是镇魂珠宿主的秘密一旦被人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八王爷对檀儿眼神中尽然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因为八王爷就是当初的他,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

明日是皇帝的生辰,皇宫内大摆寿宴。

八王爷是东岳国赫赫有名的色艺双绝,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此次他为皇帝准备的贺礼正是他亲手描摹的一幅丹青,其名称为《江山万里图》,眼下丹青已几近完成,就差个落款了。

曲小檀就静静坐在案边,看着八王爷一笔一划地在画卷上挥舞。

这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当初在现代墨连城在画卷上挥舞的样子,虽说她知道八王爷和墨连城不是一个人,可为什么连握笔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那厢,八王爷刚好放下了毛笔,仔细检查一遍画作后,他抬头朝曲小檀的方向望了一眼,吩咐道: “明日父皇寿辰,本王以此《江山万里图》为贺,现在将此画托付于你,若出半点差池,恐怕性命难抵。”

“哦。”曲小檀走过去接过这幅画,心里有些疑惑,这画到底是什么来头?当真这么贵重?

过了一会儿,八王爷又道:“祝寿之事,事关重大,告知流觞先生,明日随本王一起进宫。”

曲小檀竖起三根手指:“OK(好),王爷放心,小檀定不辱使命。”说完就走了。

曲小檀走后,八王爷也竖起了三根手指,一脸迷茫地看着这个手势,最后,笑了笑。

翌日,皇宫库房内,一个宫女对其他宫女道:“御前礼品事关重大,大家务必谨慎核查。”

“是。”其他宫女边清点众人为皇帝准备的贺礼边躬身回复她。

这天,曲小檀与八王爷一同入宫,她拿着《江山万里图》进入库房。看到此处排场颇为浩荡,曲小檀心里不禁有些艳羡,皇帝过个生日居然有这么多礼物可以收,而且,估计是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她要是能拿上两件,那她不就发财了?

不过很快曲小檀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人家是皇帝,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皇帝啊!于是她只好将《江山万里图》交予负责收贺礼的宫女,告诉她这是八王府的贺礼便离开了。

晚宴开始,一曲荡人心魄的箫声轻扬而起,诸女长袖漫舞,无数娇艳的花瓣轻轻翻飞于天地之间,沁人肺腑的花香令人迷醉,那七名女子好似绽开的花蕾,向四周散开,漫天花雨中,一个美若天仙的白衣少女如空谷幽兰般出现,随着她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宽阔的广袖开合遮掩,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美姿容,正是独孤贵妃。众人如痴如醉地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几乎忘却了呼吸,仿佛跌入了戏文之中,闻得小戏子用那游丝绮丽的嗓音唱道:“今朝祝寿樽前舞,福光恩泽满华堂,皇恩浩荡千秋在,高映高山作寿觞。”此时箫声骤然转急,独孤贵妃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七名女子围成一圈,玉手挥舞,数十条红色绸带轻扬而出,厅中仿佛泛起红色波涛,独孤贵妃凌空飞到那绸带之上,纤足轻点,衣袂飘飘,宛若凌波仙子。

箫声停下,舞女们也随之停止了跳舞。独孤贵妃走到皇帝身边,然后停下。

参加寿宴的人纷纷举杯站定,对皇帝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首,皇帝端起面前酒樽稍稍一抿,笑着挥手示意众人坐下。

“儿臣墨奕怀恭祝父皇寿与天齐。”祝寿开始,墨奕怀是长子,理应从他这里打头。

墨奕怀献上寿礼,道:“此剑乃千年玄铁淬炼而成,名为龙吟,意喻父皇龙体康健、威震四海,扬东岳国威,保社稷万代。”

皇帝收下寿礼:“此剑甚得朕心,怀儿有赏。”

“谢父皇。”墨奕怀抱了抱拳。

……

众皇子一一献上寿礼,终于,轮到了八王爷。

“儿臣墨连城恭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王爷上前对皇帝行了个礼,流觞和曲小檀见状也跟着上前,在八王爷身后站定。

八王爷接过曲小檀手中的丹青,展开但见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几笔淡墨抹在天边:“儿臣献上的乃《江山万里图》,寓意……”

独孤贵妃突然脱口一笑,开口打断他:“好一个‘江山万里’啊!”又道,“难道皇上的江山竟要从八王爷手里接过不可?”

除却流云飞卷,风声呜咽,没有一丝声响、一个动作,寂静之中一股沉沉煞气正在一点一滴、不疾不徐地缓缓酝酿。

颇为诡异地肃静了片刻后,八王爷开口打破殿中魔魇:“父皇是君,更是父,儿臣万幸成为父皇之赤子忠臣,连城愿以此生为父皇守护着东岳万里江山。”

闻言,流觞心下松了一口气,淡淡一笑。

皇帝听闻此言果然龙颜大悦:“城儿的赤子之心,为父深憾啊!”说完就一甩衣摆站起身来,朝那幅《江山万里图》走去。

见状,独孤贵妃眼神一闪烁,韦纵横握住手边的剑,似乎随时准备迎战。

皇帝看着这幅丹青,赞道:“好一幅《江山万里图》。”可等他亲自抚摸这幅丹青时,突然感到手掌刺痛,痛苦不已,好像有万千的蚂蚁在不断地啃噬着自己。

“啊——”皇帝迅速收回手,用另一只手紧紧握住这只手的手腕。

薛公公、墨奕怀和墨靖康见状立即冲了上去。

“父皇!”这一切八王爷也是始料未及,惊呼出声。

“皇上小心,画中恐有玄机,此画有毒。”韦纵横站了起来,快速冲过去将画隔离开来,将手中的剑拔出剑鞘,指着八王爷、曲小檀和流觞三人,“护驾!”

此话一出,平地惊雷。众人皆哗然,皆将目光转向八王爷,惊疑不定。

独孤贵妃面色大惊,似有几分惶恐,继而满面焦灼道:“太医呢?快宣太医啊!”

韦纵横眸子冰冷地盯着八王爷:“八王爷慷慨陈词,竟是为了迷惑圣心。”又对外面喊道,“来人,把八王爷和献画的妖女通通抓起来!”

听到韦纵横的命令,一群官兵披盔戴甲持戟佩刀 涌入宫中,将八王爷和曲小檀团团包围。

那替皇帝诊治的太医突地颤颤巍巍站起身来,跪于地上,对皇帝连叩了三下头,战战兢兢道:“微臣罪该万死,微臣……微臣实在不知道这是什么毒……”

流觞没有被那群官兵围住,他想着自己精通医术,应该能诊断出父皇中的是何毒。便想上前去替父皇诊治,却被墨奕怀伸手拦住去路:“父皇身中剧毒,你意欲何为?”

流觞心中十分焦急,对皇帝抱了个拳:“皇上,驱毒事关重大,恳请皇上让流觞为您驱毒。”

皇帝沉吟了一番,喘着气对墨奕怀说:“怀儿,让他上来。”

“父皇!”墨奕怀开口劝他,却见他神情笃定,只好放下手让流觞过去。

流觞握住皇帝方才被太医用纱布覆盖着的手,替他把脉,瞳孔几不可察地微微放大,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众人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他们将心思全部都放在皇帝所中之毒上面去了,并未留意到流觞有何不对劲。

流觞查明情况后,用另一只手拿起案上的火烛。但见火烛上的火焰慢慢舔噬着皇帝的掌心,蛊虫渐渐被逼出。皇帝疼痛难耐,另一只手不小心将桌上的酒给打翻了,蛮力地握住被火焰舔噬的这只手的手腕。

流觞紧咬着牙关强迫自己睁着双眼不露出一点苦痛,然而额角脖颈间不断溢出的汗水却暴露了他的痛楚,他孱弱地扯了扯嘴角,解释道:“请皇上暂时忍耐,此毒唯火熏可解。”

父皇中毒已深,为了父皇,流觞必须要忍受禁区之痛。

这般约莫过了半炷香工夫后,流觞方才将火烛放回原位,握着皇帝中毒的手,一口咬破他的食指,一滴一滴温热的血顺着指尖慢慢滑落,流觞颤抖着双手,空着的那只手拿过案上的碗接住自皇帝手指滑落的暗红色血液,直至流出的血滴变得鲜红方才停下。

流觞躬身对皇帝行了一礼:“启禀皇上,毒已全部逼出,请皇上放心。”又道,“皇上,画轴中的毒物名为鬼面血灵,此毒物生性噬血且含有剧毒,一旦触碰皮肤便会钻入体内,吸血吮髓,一炷香之内足以致命。”

独孤贵妃借机将责任推到八王爷身上:“八王爷,你的谋士已经招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流觞却道此毒灵乃西南边陲之物,极为罕见,除了惧怕烛火,另一个克星应属红信石,故装有此毒物的容器一般表面都会涂上一层浓浓的红信石,以作封印,而红信石恰恰遇碱水便会变黑。只要让接触过宫中寿礼之人双手均过碱水,当堂定能验出真凶。

流觞向皇帝请命:“皇上,请赐流觞碱水半坛。”

皇帝慢慢坐直身子:“准。”

“谢皇上。”流觞垂首致谢。

薛公公按照流觞的吩咐准备了碱水,并且召集了所有接触过《江山万里图》的人。

流觞恭敬对他行了个礼:“有劳薜公公了。”又道,“劳烦诸位将双手依次放入碱水之中。”

接收到流觞的眼神暗示,曲小檀高举右手:“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先来!”然后带头将手伸进盆中浸泡,其余人纷纷照做。

其他人虽心中有些惶惑但面色还算镇定,只有曲盼儿一人眉宇间有不安之色,似乎唯恐什么事情暴露一般。

待所有人都浸泡完毕后,流觞说:“请诸位将双手示人。”

众人纷纷屏息凝神将目光放在他们的双手上,看着他们变黑的双手,不禁有些狐疑。

流觞走过去依次检查诸位的双手,当他看到曲盼儿的干净白皙的双手时脚步一顿,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弧度,告诉众人坛中之水根本无试毒之效,原来此水并非碱水,而是核桃水,任何人将双手浸入这坛水中均会变黑,而双手澄静的人定是未曾入水。

“若非心虚,又为何不敢呢?”流觞一双眼睛直直对上曲盼儿的眼睛,倒像是要瞧进她心里一般,“你说是吧,曲盼儿。”

听到流觞的话,曲盼儿吓呆了,她立刻跪倒在地,颤抖地解释道:“皇上饶命!毒物一事奴婢却不知情,奴婢只是因为嫉恨曲檀儿,所以才会鬼迷心窍,今日礼品部在检验此画时,奴婢发现是曲檀儿负责贺礼,于是……”说着曲盼儿就从衣袖中摸出一个小瓶子,“奴婢便将此药涂于画上,原本只是想要毁掉画作,让皇上降罪于曲檀儿,万万没有想到会使皇上陷于险境啊!皇上,皇上饶命!奴婢所言绝无半句虚言。”

流觞接过她拿出的小瓶子,发现的确是鬼面血灵的虫卵,这毒药十分罕见,曲盼儿很可能并不认识,但此毒的来源十分蹊跷。

墨奕怀十分错愕,低声喃喃:“怎么会这样?”

听了曲盼儿的话,曲小檀吃惊地看着她:“好你个曲盼儿,丝毫不顾及姐妹之情也就算了,竟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陷害我!幸好先生及时发现,你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流觞告诉皇帝:“启禀皇上,瓶中乃鬼面血灵之卵 ,以常人之眼并不可见,而灵卵在画轴之中孵化的确需要时间,曲盼儿在礼宾部以职务之便摧毁画作之时,的确存在着不知情的可能。”

“对,对。”曲盼儿一行泪夺眶而出,连连点头,言语间夹了丝颤音,“皇上,先生所言极是,奴婢绝不敢去谋害皇上啊!”

流觞在曲盼儿身旁蹲下:“然此毒物极为稀有,你身为普通宫女,岂可能轻易得到此物?你若想洗脱弑君之罪……”他环顾四周,对她道,“就供出你那个幕后主使。”

正当流觞逼问曲盼儿毒药的来源,一旁的一名官兵突然拔刀迅速冲向曲盼儿,幸好流觞及时制服了他。

八王爷讥讽一笑:“韦将军的得意手下竟然想当堂灭口,将军真是带兵有方啊!”

那被擒住的官兵也是忠心,矢口否认是韦纵横指使:“小人此举与将军无关。”辩解说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和八王爷的私仇,“八王爷可曾记得,小人名叫施诀,三年前八王爷曾在军中欺辱我大哥施扬,大哥不堪受辱,最终当着我的面自尽而亡,小人此举只为报家仇。”

闻言,流觞和八王爷均陷入沉思之中,似是回忆着什么,最后,八王爷说道:“施扬乃畏罪身亡,咎由自取。”

官兵看向韦纵横:“韦将军,末将未曾想过会连累于你,只求以死谢罪。”说罢就一刀划破自己的脖颈,倒下而亡。

韦纵横见状忍不住上前一步,但很快便意识到此时当以大局为重。于是他顺势跪下承认自己失职:“末将带兵不力,实属失职。”

说话间,流觞一片错愕过后往曲小檀那边走去,低声问她:“檀儿,你可还好?”

曲小檀心下胆寒,听到流觞叫自己方回神,朝他缓缓摇了摇头。

那厢,韦纵横又提出要以死谢罪:“纵使施诀是为了报私仇才会起如此祸心,末将终难辞其咎,末将唯有以死谢罪,方能解失职之愧。”

韦纵横正要拔剑,独孤贵妃开口喝住:“韦将军!”又道,“既然真凶已经畏罪自杀,今日乃皇上生辰,不宜再露血光,以免不吉。”

皇帝对独孤贵妃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但听他道:“爱妃所言极是。”

皇帝看向韦纵横:“韦将军,你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又颁布了一条诏令,“即日起,削去韦纵横的爵位,连降三级,以观后效。”

韦纵横将剑收回剑鞘,直起身子对皇帝抱了抱拳:“谢皇上开恩。”然后便与游茗退了下去。

“城儿,怀儿,今日朕的寿辰虽然发生了如此令人胆寒之事,但二位皇子护驾心切,尤其城儿有流觞先生在侧,朕,心甚慰。”与此同时,皇帝对此次两位王爷救驾之功进行了赏赐,“赏大皇子墨奕怀黄金万两……”

墨奕怀抱了抱拳:“谢父皇赏赐。”

皇帝继续道:“赏八皇子墨连城先帝所赐之帝令。”

闻言,韦纵横和独孤贵妃面色大变,四目相对时皆能看到对方的凝重之色,墨奕怀和墨靖康的神情与之保持得十分一致。八王爷和流觞吃惊过后眉梢微挑,眸中波光摇漾春如线,携了丝笑意。

皇帝赐还帝令,说明八王爷重新获得了皇帝的信任。

“望城儿不负朕心,如约做朕的赤子忠臣,守住这东岳江山。”

八王爷抱拳致谢:“儿臣谢父皇。”

曲小檀抱着手道:“这帝令哪有黄金万两值钱啊!跟墨奕怀相比,我们八王爷不是亏了?”又用手肋碰了碰流觞的胳膊,“对吧?”

流觞跟着她做起了抱手的动作,听见她问自己,笑着点了点头,一脸苟同的模样:“嗯,我觉得你说的都有道理,特别的对。”

曲小檀叹了口气,心里替八王爷感到不值。

祝寿继续,九王爷墨靖康和十四王爷墨靖轩献过寿礼过后大家便继续享用桌上的好酒好菜。

此后的气氛还算欢快,唯有独孤贵妃一人面上乌云密布,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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