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是马罗尼请的，她还白得了个高级会员的身份。
晚餐的话……
奥利维亚低头看看包里的一沓钱，不由得勾唇一笑，“就吃辣热狗和芝士汉堡吧。”
这天之后，奥利维亚就开启了蹭吃蹭喝的日子。她住在韦恩酒店，每天有数不清的人来给她送钱，足够她付房费了。
还有一波接一波想要邀请她共进午餐或是晚餐的，她筛选过后就一一前去赴约。
唔，今天有几个午餐邀约呢，让她看看到底和谁去呢。
维克多？好像是法尔科内的人。
她回想了一下前几天约会的人，好像就一个叫做菲什得女人是法尔科内的党羽。
那就他了。
奥利维亚当即就回了信，并在被填满的衣柜里翻找起了接下来要穿的衣服。
换好衣服化好妆，下楼时维克多的车已经等在门口了。
“嗨，维……”
奥利维亚愣住了。
酒店大堂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报新闻，说是杀死韦恩夫妇的人已经被抓到了。
问题是，韦恩夫妇什么时候死的？
“抱歉，亲爱的维克多，我想我还有一些私事没有处理完。”奥利维亚非常有礼貌的鸽了维克多后就头也不回的去了套房换衣服拿东西，然后叫了专车去公墓。
前来哀悼的人很多，突然出现的奥利维亚也就不显得突兀了，她穿着黑色的素裙，臂弯搭着一件黑色大衣，看起来单薄又纤细。
她一路穿过人群来到布鲁斯身后，白的惊人的小手抬起，轻轻搭在了布鲁斯的肩头。
布鲁斯茫然的回过头，看到了强忍着泪水的奥利维亚。
他认出了奥利维亚，那天，托马斯帮助奥利维亚的那天，他坐在车里看到了全部过程。
“你……”
布鲁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奥利维亚紧紧抱住，“抱歉…抱歉……”
布鲁斯不知道奥利维亚在因为什么而道歉，此刻在他的内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他顺应着心里的冲动抬起手回抱住奥利维亚。
滚烫的泪水滴进了他的颈窝，这与浑身冰冷的奥利维亚是截然不同的。
*
偌大的放映室里空无一人。
阿尔娃和贾维斯正在交谈。
“贾维斯，我不懂莉莉小姐为什么要道歉。”
“她在为自己的不小心而道歉，她本可以再细心一点，就能救下他们的。”
“……阿尔娃…还是不理解。”
“没关系，阿尔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直到你理解这一切……”
“那你就会离开吗？”
“不…我依旧会陪着你。”
“forever？”
“forever.”
……
哀悼的人群逐渐离开了，奥利维亚拿手帕擦拭着眼泪，这是刚刚阿尔弗雷德给她的。
“老爷对我提起过您。奥利维亚小姐？”阿尔弗雷德臂弯里挂着那件黑色的大衣。
“是的先生。”她还在哽咽。“抱歉，我有些失态。”
“没关系。”阿尔弗雷德一眨不眨的看着奥利维亚，他听托马斯说过，奥利维亚长得和布鲁斯很像，尤其是笑起来时。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只是不知道，奥利维亚到底是什么身份。
“奥利维亚小姐。”阿尔弗雷德突然伸出了手，“正式介绍一下，我是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
奥利维亚下意识的回握住他的手，“我是奥利维亚，奥利维亚·韦恩……”
她及时收了声，紧抿着唇与阿尔弗雷德对视，她想收回自己的手，但阿尔弗雷德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让她无法抽回。
两人目光交汇，一锐利平静，一心虚闪躲。
“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疑惑的看着两人。
阿尔弗雷德这才松了奥利维亚的手。
但那利剑一样的目光还在紧紧盯着奥利维亚。
“我该走了。”奥利维亚别开眼不去看阿尔弗雷德，小心的后退两步后就立刻转身离去了。
“阿尔弗雷德，你那样很不礼貌。”布鲁斯不赞同道，他指的是阿尔弗雷德握着奥利维亚的手不肯松开这件事。
“布鲁斯少爷，您听到了吗？她说她姓韦恩。”
“什么？”
“哦，或许是我听错了也不一定。”
阿尔弗雷德笑了下便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布鲁斯狐疑的看了他两眼后就迈开步子去追奥利维亚了。
“请等一下，奥利维亚小姐。”
听到布鲁斯的呼唤，奥利维亚走得更快了，几乎要小跑了起来。
就在她手即将触碰车门时，阿尔弗雷德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要一起吃个晚餐吗，韦恩小姐。”
奥利维亚拉着车门的手缓缓松开，她回过头看着一老一少。
已经到冬天了，她逆光站立，阳光像是为她镀上了一层光晕，寒风吹起她浅金色的长发，光芒更甚。
衬得她就像是这真实世界里的一抹虚幻。
*
闲来无事继续看直播的一屋子蝙蝠们惊讶的发现奥利维亚终于换地图了。
换的新地图还是韦恩庄园。
“我来自未来。”奥利维亚开了个头，说完这句话后她浑身都放松了起来，她靠在沙发上，还有心情去拿桌上的小甜饼，“或者说是平行世界。”
“真的吗？”布鲁斯虽然在极力掩饰了，但依旧遮盖不住眼底的兴奋与怀疑。
“小姐，您也姓韦恩，在未来…或者说平行世界里，您又扮演着什么身份？”
阿尔弗雷德对奥利维亚的那番说辞，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奥利维亚知道老管家的谨慎，她沉吟了片刻后看向布鲁斯，“其实我是另一个世界的你……”
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
“……的女儿。”
“我的女儿？！”
布鲁斯惊讶的站了起来。
“嗯哼。”奥利维亚扬眉，“很难以置信吗？你们应该多少能看出来吧，有很多人说过我长得和你很像。”
这是实话。
就连放映室里的人都忍不住点头。
奥利维亚乍一看过去和布鲁斯相像的地方只有那双蓝眼睛，但见过少年布鲁斯的人就能看出奥利维亚与布鲁斯相像的其他地方了。
尤其是露出干净的灿烂笑容时，简直是女版的小布鲁斯。
*
布鲁斯少爷紧抿着唇和奥利维亚对视，两双如出一辙的蓝眼睛看的阿尔弗雷德都有些分不清了。
“他们说，我笑起来时和你最像。”奥利维亚仰起脸，露出一个纯洁美好的灿烂笑容。
不得了，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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