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要调丁字五三四号文卷。
“大人,这可是滕梓荆的文卷。”
“滕梓荆如今已经身首异处,这文卷得请示副院,她答应,才能给您。”
咬掉最后一颗糖葫芦。
对于“鉴查院副院”这五个字,范闲异常的敏感。
这不就是他的未婚妻吗?
范闲“那她现在在哪儿?”
范闲想着。
这一趟不仅要拿到文卷,也顺带着跟人家姑娘说清楚,把婚约给退了。
“大人,您这就有所不知了,副院她平日行踪不定,只有她身边的暗卫才能找到她。”
范闲眉头一皱。
“不过您放心,我有办法。”
现如今能咋办?
就只能滚回去等消息了呗。
范闲前脚刚走,王启年后脚就把范闲的事儿告诉了你。
“大人,这文卷……”
你放下手中的笔。
从身后堆放的整整齐齐的文卷中,精准无误的抽取了丁字五三四号文卷。
扔给王启年。
李苏沁“给他吧,他有什么问题以后都照办就是。”
王启年手疾眼快的接住文卷。
望着你,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瞥了眼他。
李苏沁“范闲问了什么?”
“范大人他还问了儋州刺杀一案的真凶。”
笔尖微顿。
看来范闲没有放弃查明真相。
打发了王启年,换了身装扮。
对于范闲这事儿,你还得亲自进宫一趟。
·皇宫·
“你说他调了文卷,还问了真凶?”
庆帝难得雅兴,在宫中练习剑术。
你乖巧的站在一旁,手里是丁字五三四号文卷的抄录份。
李苏沁“是。”
庆帝随意的翻看了一下,便没了兴趣。
鉴查院上报的虽是滕梓荆已死。
但其实人未死,至今还跟着范闲。
这事儿你知,陛下知。
估计范闲调这份文卷是为了滕梓荆。
“今天的事你也跟去了?”
一支箭射出。
李苏沁“暗中看了会儿,就走了。”
“范闲那小子怎么样?”
陛下这话里有话,就差直接问出“你相中范闲了嘛?”
这陷阱如此明显,你自然不会傻乎乎的往里跳。
中肯的给予了评价。
有夸赞,有批评。
夸赞的是范闲的功力。
批评的是范闲今日当众伤人一事。
虽然你知道这事儿范闲是受害者,但现在你只想做个傻子。
就如同平民百姓一样,无脑无知。
庆帝哪能看不透你。
冷哼一声,并不戳破你。
“行了,你回去吧。”
你舒了口气。
转过身,抚上异常的心口。
你能准确的感受“范闲”两个字给你带来的异常感。
·夜晚·
你宫中灯火通明,唯有一位小莲在旁侍奉。
小莲认认真真的磨着墨。
透过窗口瞧了眼外面的天色。
“郡主,时辰不早了,还是早日休息吧。”
专心致志的抄录书籍,对小莲的话充耳未闻。
小莲叹了口气,并未再开口。
一只信鸽飞进宫中,停在你的窗口。
小莲连忙将它脚底的信纸摘下,递到你跟前。
李苏沁“你读给我听吧。”
“望昭华表妹能赏脸明日诗会。”
看来李承泽还是没放弃。
写下最后一个字,舒了口气。
李苏沁“等墨干了就给它收起来,明天送给世子吧。”
既然他都如今坚持不懈了,你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辞不是?
不然就显得太过不识好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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