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虽然张云雷没有在他们面前表现出来什么,但他们这三个知情的师弟都看得出来,辫儿哥一直想着她,一直也没有忘,否则不会请了名匠给碎掉的玉牌做修复,虽不戴着,但会随身携带,很是宝贝。
其他不知情的师兄弟只会当是小辫儿对“护身符”的爱护,其实实情却是,他找不到人之后,只能通过她送他的东西来借此慰籍。
周九良“孟哥,那,告诉辫儿哥吗?”
孟鹤堂“周宝宝,我也喜欢她呀!怎么办?我不想放手,我也不想把她让人…”
哪怕是他闺蜜,他也不想!
周九良也有些为难了,一个是他亲搭档,一个是他双师门的师哥,他到底该支持谁呢?
周九良“那要不,问一下北漓姑娘吧?”
毕竟选择权在她呀!
孟鹤堂“对!这事儿的选择权在北漓!”
随后各自揣着心事的俩人也去了菜地帮忙,毕竟师父都亲自下菜地了,他俩也不能站边上看着不是?
灵晞这时的药也熬好了,正端着一大碗汤药倚靠在厨房门口,小口小口地喝着。
虽然这药里面全都是天材地宝,药效杠杠滴,但味道也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一喝喝了三年,从刚开始的皱眉捏鼻,到如今的面无表情喝完一大碗,也就是她了,换了旁人,别说三年,三天都坚持不下来。
也不怪灵晞喝完药之后就不吃饭,不仅要等药效发挥,更重要的是药性在胃里翻腾的那种感觉,没有一个小时下不去,所以她喝完药之后,通常都是直接睡一觉,等她睡醒之后,自然也就错过了饭点,错过了饭点就更不爱吃东西了。
见灵晞喝完了药,齐老板也走了过来,接过灵晞手中的药碗。
老板“小爷,碗我来洗,你去睡吧!客人我带来的,我送他们回去。”
灵晞“好,麻烦师哥了,替我跟郭班主打个招呼。”
齐老板点点头,目送灵晞回房间后,转身将药碗拿回厨房去洗了。
所以等他们在菜地又吃又拿地回到凉亭的时候,灵晞已经没在了。
郭德纲“北漓姑娘呢?”
老板“刚刚喝了药睡下了,小爷让我给您打声招呼。她身体不是很好,吃的这药也有很多忌讳,尤其是每天必须按时熬药、按时喝,还请您见谅!”
郭德纲听着,赶紧摆摆手:
郭德纲“还是我们唐突了!那这次的事,是不是太麻烦北漓姑娘了?”
老板“这点您不用担心,小爷虽然白天不是特别精神,但晚上会好很多,所以她接的活都是晚上的。这次的活儿,本来就是先应了姜老,跟您们这算是相互帮忙吧。”
老板“所以,您不用觉得有歉意,小爷也不希望别人用不同的眼光看她。”
栾云平斟酌着叫了一个称呼:
栾云平“齐爷。”
老板“当不得,当不得!栾先生不用这么称呼,我现在就一摆地摊儿的,什么‘爷’呀,那就是牛道长调侃而已!”
栾云平“那,齐老板?”
齐老板点点头,算是认可这个称呼:
老板“有事您说。”
栾云平“月亮她,她的伤严不严重?”
老板“按时喝药就没事。”
栾云平“我能知道她是怎么受伤的吗?”
齐老板看了眼栾云平,随后又将目光投向了孟鹤堂的身上,孟鹤堂瞬间就紧张了,因为他还在犹豫着到底说不说。
不过下一秒,齐老板就将目光收了回去,并笑着摇摇头:
老板“这事儿,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提,哪怕是因为关心。”
这事儿人家不愿说,他们也不好再问了,于是老郭大手一挥,招呼着大家先回去。
齐老板将他们送至停车的地方:
老板“郭班主,下午未时半,湖广见。”
郭德纲“一定准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