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盘马老爹依旧没有回来。
所以众人不得已的将目光对准了躺在盆里的铁块。
胖子双手捧着硫酸瓶子,左挪挪右挪挪就是没有倒进去。
祝无月胖子,你在想什么呢?
王胖子那个什么,我现在是个独眼龙,总是觉得对不准呢?
他身子往后让了让可怜巴巴的看向吴邪。
吴邪被他这目光恶心的不行,上前拿走硫酸瓶:
吴邪给我,怂。
他直接将硫酸全都倒在了铁盆里,打算连着那些锯条一起溶了算了。
谁知道锯条确实是都溶化了,但是铁块还是完好无损的。
祝无月硫酸能溶铁没错啊...
她嘴角抽搐的看着盆里的铁块,只觉得它浑身上下散发着胜利者的光辉。
祝无月是铁块的错,它不正经!
云彩端着摆着药品和纱布的托盘走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在研究铁块。
云彩胖哥哥,该换药了!
听到了云彩的呼唤,胖子的一颗心就跟着飞了,眼里哪还有什么铁块,只剩下云彩了。
看他这只闻新人笑,不见旧铁块哭的德行,三人对视一眼将院子让给这俩人,到廊檐下观看去了。
云彩疼吗?
她小心翼翼的给胖子擦药。
疼吗?当然疼!但是胖子不说,甚至还摆出一副坚强的样子。
王胖子不疼。
王胖子你胖哥我也是走过南闯过北,一路上经历了风风雨雨,这点小伤算什么,毛毛雨啦~
云彩哪里见识过人心的险恶,现在满心满眼都觉得胖子可真是勇敢。
不然让她看看胖子此时快把椅子扶手抓碎的手试试?
云彩我小的时候也被蜜蜂蛰过,上药的时候疼得死去活来的,胖哥哥,你真勇敢!
说罢,她重新给胖子将伤口包上。
那胖子此时的手已经青筋暴露,恐怕下一秒就要喊出来了。
吴邪嘶~看着都疼。
不知道的真的以为吴邪现在是在同情胖子呢。
祝无月爱情的力量呀~好羡慕~
张起灵不用羡慕,你有我。
吴邪...吴邪只觉得自己现在待在哪里都不合适。
这个世界能不能对单身狗友好一些?!
见伤口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吴邪对云彩道:
吴邪云彩,你就别管胖子了,有我们在呢,去忙你的吧。
云彩有些不解,但还是端着托盘离开了。
祝无月看着回头眼含泪花的胖子,笑着说道:
祝无月疼吗,疼就大声喊出来呀。
胖子瘪了瘪嘴,因为云彩就算是走了但也没有走远,连大声喊都不敢,只能压抑着声音嘶吼:
王胖子疼死老子了!
又过了几天之后,就连胖子脸上的伤都好了,盘马老爹还是没有回来。
祝无月盘马老爹该不会是忘了自己的家在哪吧,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王胖子我看啊,估计是躲着咱们呢。
祝无月这就更说明他有问题了,当年的事不简单。
z这一天的盘马老爹终于有消息了,不过却是个噩耗。
有人发现了他的血衣,据说人是去了当地的禁地水牛头沟。
吴邪和祝无月四人才不管什么水牛头沟是禁地,有去无回呢,当即就要进去。
阿贵叔老板,不准进去,一定要听我的,真的不能进去。
吴邪盘马老爹很可能就在前面,难道不去救他吗?
阿贵叔一脸的为难:
阿贵叔他要是真的在里面也已经没救了。
阿贵叔水牛头沟是我们这的禁区,传说里面有吃人的妖怪,人要是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胖子不以为然:
王胖子阿贵叔,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们...
王胖子这有去无回的地方,我们去的多了。
总之不管阿贵叔怎样阻拦,几人还是进去了。
很快他们就在前方发现了异常。
只见一棵大树的树枝子上挂着一件还在往下滴血的血衣,而这棵大树的树干上也有很多血迹。
祝无月挂的这么显眼,我怎么觉得就是给咱们看的呢?
吴邪应该就是这样。
那血衣上面的血也多的夸张,怎么看怎么像是涂上去的。
张起灵摩挲着树干,看了一下地上的痕迹:
张起灵血往深处去了。
吴邪这又是衣服又是血的,生怕咱们找不着,专门给咱们留路标呢。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陷阱,不过这也更加坚定了他们要会一会盘马老爹的决心。
顺着血迹往林子深处大约有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林子里出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这么多的蜘蛛网让祝无月觉得像是进了盘丝洞。
祝无月这全是蜘蛛网,这盘马是要把咱们往盘丝洞里引啊。
王胖子那咱们可赚了。
祝无月有点不懂胖子的脑回路。
王胖子这盘丝洞里还有七个如花似玉的蜘蛛精呢~
吴邪你醒醒吧,人蜘蛛精勾引的可是唐僧,照照镜子认清自己好不好?
什么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就是了。
像胖子这样的进了盘丝洞,一准就是被蜘蛛精给上锅蒸的结局。
正说笑着,胖子突然道:
王胖子这蛛丝不对!
几人低头一看,他的手此刻竟然被蛛丝牢牢的黏住,使劲一拽才拽下来,但即使这样手上还是出现了轻微的红肿。
王胖子这蜘蛛网涂了502吗?这么粘!
祝无月像这样的粘度,估计就算是粘一只野猪也绰绰有余了。
吴邪还有人。
几人心里一凛,都对此时的情况充满了警惕。
祝无月抬头看向前方的树林:
祝无月里面的蛛网也越来越密集了。
吴邪那盘马是怎么过去的?
祝无月耸耸肩,她怎么知道盘马是怎么过去的,兴许人家和蜘蛛精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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